重生之雀神_分節閱讀_172
“另一個證人,李威找到了?!?/br> 郝萌一怔。 田慶福的案子,除了死去的高永富之外,還有一個失蹤找不到下落的李威。如今燕澤說李威找到了,郝萌問:“他在哪?” “就在海橋市,找他的不止我們,他現在的處境不適合出現在公眾場合,我找人把他藏了起來?!毖酀傻溃骸袄钔业?,丁垣案子的內情就會漸漸展開。我想今晚襲擊你的人……也就是當初和這個案子有關的人?!?/br> 燕澤沒有說的很明白,郝萌卻聽得懂,襲擊他的人,或許就是當初田慶福案子的真兇。如今李威的出現,預示著案子的進展,恐懼真相被發掘,對方才會狗急跳墻。 那么,至少說明他們現在的方向是對的。 “可以開始準備了?!毖酀傻?。 郝萌也是這么想的,他們手上掌握的東西越來越多的同時,對方肯定也會越來越焦躁。人在焦躁的時候最容易犯錯,而他們要抓的也就是這個錯處。 兩人正在沉默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嘣”的一下被推開了,燕陽摸了摸鼻子,臉色閃過一絲偷聽被抓到的尷尬,不過很快,他就若無其事的走進來,輕咳了兩聲道:“我以為你們在里面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沒想到這么無趣?!?/br> 燕澤平靜的問:“我有請你來欣賞?” “別這么嚴肅呀!雖然你沒有請我來欣賞,但我看看怎么了?”燕陽一臉正氣,“剛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那什么,郝萌,你師兄的事,大方向上有我哥,我就不cao心了,也沒用。但是這案子要重審,你們得需要律師吧。連證人都找著了,估計離那天也不會太遠?!?/br> 燕澤:“廢話少說?!?/br> “我有一大學同學,學霸,在這醫院里當醫生,帥,專業級別高。不過這不重要,他有一老婆,自己開事務所,特有個性,專門打別人不敢打的官司。丁垣那案子難度估計不小,一般人不敢接吧,怕得罪大佬?要不找這位美女來試試?” 郝萌看了一眼燕澤,燕澤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郝萌就道:“行,那就交給你了,好弟弟?!?/br> 作者有話要說: 醫生和律師是上本校霸里的男女主角。 讓我勛哥和婧姨在這里打個醬油厚!五湖四海都是好朋友撒! 婊貝們周一快樂! ☆、第106章 炫鳥 因為燕澤受傷不能回去,今晚只能在醫院待一宿。徐碧娥他們明天還要比賽,郝萌就讓他們回去睡了。本來像方大海燕陽這樣明天不用比賽的可以照顧燕澤,偏偏另一頭職業聯盟的資料表還需要人去拿。燕澤也覺得郝萌現在非常不安全,就讓郝萌將就一下,睡在隔壁床。 得知郝萌是被人算計差點沒命,方大海還道:“要不明天我給鄭老板打個電話,問下我斯文大兄弟有沒有空來海橋市玩耍一趟。別說斯文平時看著笨手笨腳,保鏢這方面做得還挺好?!?/br> 當然這不靠譜的提議被郝萌否決了,人斯文都不定樂意來。 “今晚你一個人可以嗎?”應嬈問郝萌:“你明天還要比賽,要不我也留下來陪著吧?!?/br> “女孩子晚上不要熬夜?!毖嚓柶沉撕旅纫谎?,“他樂意留就留吧,這醫院住的可是vip病房,不算虧?!?/br> “沒事?!焙旅纫驳溃骸巴砩暇退煌?,明早你們再來個人換我就行?!?/br> 又說了幾句話,一行人才走了。病房里就剩下郝萌和燕澤兩人。 郝萌去要了床毯子,簡單洗漱了一下,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打算睡覺,想起今天的事情,又怎么都睡不著。一抬頭,看見燕澤單手撐著床沿坐起來,要下床的樣子。 郝萌問:“你干什么去?” 燕澤:“洗手間?!?/br> 燕澤右手現在打著石膏,單手看著可費力,郝萌一咕嚕起身下床,走到他面前,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攙扶著他起來,道:“我幫你?!?/br> 這好歹也是在重重危機中不顧個人安危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現在想想,郝萌還是覺得挺感動的。怎么說,這么多年,他除了毛一胡和后來的蔣樺,本來就極少有親近的人,更別說這樣貼心貼肺一顆紅心只為自己的人,雖然是個男人吧,但是也知足了。郝萌想,十五年前真是沒白救這人。 郝萌一邊想著,一邊扶著燕澤進了洗手間。他沒急著出去,看著燕澤單手解皮帶十分艱難的樣子,貼心的問道:“需要服務嗎?” 燕澤:“.…..” 郝萌:“我來吧!”向天發誓,他給燕澤解皮帶脫褲子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因為看燕澤自己動手太困難了。他這是友好幫助,再說了,他在心里念叨,燕澤有的他也有,大家都是成年人,性別相同,脫個褲子而已,很單純的。 他這么想著,手上已經靈活的幫燕澤扯下皮帶,扒下褲子,又順帶往下面一瞟。 這一瞟之下,郝萌的下巴差點掉了下去,他之前想著燕澤有的東西他都有,沒想到說錯了,燕澤有的他還真沒有。郝萌再次看了一眼沉甸甸的那東西,目光又在燕澤俊秀白凈的臉上來回轉了幾圈,神情復雜。kanfou 啊,真是真人不露鳥,一露是鋼炮,這也太夸張了。 這是吃什么長這么大的?怎么他自己就沒長這么大? 郝萌這么想著,燕澤道:“你要看多久?” “我沒看?!焙旅葟娬{了一下,“我自己也有?!彼f著又看了一眼,差點被自己口水嗆住,指著燕澤道:“它……它……” “站起來了?!毖酀傻ɑ氐?,又看了郝萌一眼,“你還是出去吧?!?/br> 郝萌馬上轉身就跑了出去,差點把門拍扁。他背對著門,平復了一下心情,感覺自己臉上臊得慌。 男人生理現象多正常啊,不過以前郝萌沒什么想法,那就是很正常的現象,現在換了個燕澤,就覺得這還是有點不正常的。 而且那啥,他覺得他自己的那啥也有點要站起來的趨勢。 “冷靜一點?!焙旅葘ψ约赫f。 他躊躇的時候,聽見里面的動靜,深深吸了口氣,推門進去。故作鎮定的幫燕澤系好褲子,還幫燕澤洗了個手,感覺自己可賢惠了,又把燕澤扶到了隔壁病床上。 病房里的大燈關掉了,只留了昏暗的床前燈,燈光不那么明亮的情況下,就覺得氣氛也沒有剛才那樣尷尬。 郝萌暫時忘記了剛才燕澤炫鳥的事,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來。就躺在另一張床上,翻身面對燕澤的方向,問:“喂,你今天的牌章怎么回事?” 燕澤打牌的時候,剝去了萬能公式下,竟然是丁垣的牌章,而追溯起來,又是很多年前自己給燕澤唱的歌訣。郝萌覺得,這肯定不是偶然。難道燕澤是沾著祖師爺的光,憑著這首歌訣就出名了嗎?那當然不是了。把這歌訣拿去給別人唱,能研究到這個份上的,郝萌覺得世上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與其說燕澤是借著這歌訣出名,倒不如說是為了一個念想。不過這都是郝萌自己想的而已,郝萌試探的問:“你那打法,和我丁師兄很像是吧?我記得你以前不是挺看不上我丁師兄的嘛?怎么私下里還要學他的牌章。你是不是我丁師兄的腦殘粉?還是你以前就認識他?” 黑暗里,燕澤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