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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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么想,到底怎么回事???魔尊被人穿了?還是精分了?】 藺玄澤見樓危憤怒到拔劍,從袖中拿出了一張紙,把他放在了桌上。 “此物是那覆滅世家的紅衣人所留?!?/br> 樓危緊緊地盯著藺玄澤,深深吸了口氣,才伸手去拿那張信紙。入眼便是熟悉的字跡,只需一眼便知道,這是師尊的親筆。 這封信是師尊在去西北鏟除血蓮教時留給諸葛家主的信,信中早早料到此行恐有不測,便讓諸葛家主,多多照拂他們三人。 “他并非魔尊郁堯,而是如今的諸葛家主,諸葛今?!碧A玄澤淡淡道,也不看樓危震驚的臉色,“此舉,是為向世家復仇?!?/br> 樓危第一反應是荒謬,諸葛今作為世家家主,為何要想不開對其他幾大世家下手。 之后便是隱隱察覺到了什么,他自己雖然久不在樓家,可身上有樓家的代家主令,本身也在樓家的權力核心。 雖并不關心樓家的事,卻也知道,樓家有那幫子蛀蟲在,就連家主都如樓鳳山這般,其他人背地里怎么可能干干凈凈,清清白白。 “他在本尊面前,并未刻意隱瞞身份?!碧A玄澤言簡意賅,那紅衣人的身份基本上也能確定了。 樓危聽了也沉下了臉,捏著那張紙的手也緊了幾分。 突然道:“那諸葛今下一個要對付的,是蕭家?這蕭家的家主死在了樓家的晚宴上,蕭家必定大亂?!?/br> “本尊已經將此事告知掌門,讓他帶人前去將之截住?!?/br> 樓危的緊皺的劍眉并未因此松動半分,反而看著藺玄澤道:“不過藺師弟,這只能說明這幾起世家被滅門之案,并非魔尊所為......可這就能證明那魔尊郁堯是善類?” 他定定地看著藺玄澤,像是頭一回認識他。 “藺師弟,你何時對魔頭,都這般心軟了......還是說藺師弟跟那天云宗的應驚云一樣被魔頭所惑,就連立場都不顧了?” 【那個樓仙君,麻煩你把你兜里的小人參亮出來再說話?!?/br> 【剛剛像捧老婆一樣捧著人參的人是誰,我知道,但是我不說(微笑)?!?/br> 【應驚云:我干什么了,怎么總是cue我,把我當反面教材?給錢了嗎?】 【劍尊明明什么都知道,卻一副不想解釋的模樣,嘖嘖嘖,心機劍尊,誠不欺我?!?/br> 【應該也是知道要是讓樓危知道了,樓危放水可能放得比他還勤快(狗頭)?!?/br> 【笑死了,一個個上趕著放水是吧?!?/br> 【劍尊:在樓危知道真相之前,先把老婆吃到手,到時候就是兄弟妻不可欺?!?/br> 【樓危要是知道,他捅了救命恩人一劍,會不會吐出一口血,再抽自己一耳刮子?!?/br> 藺玄澤卻遲遲沒有開口,只是回了他一句:“本尊所做之事,并未背離初衷,也無愧于天下蒼生?!?/br> “好一個無愧于蒼生......藺師弟,我有時候真的愈發看不透你了。以往你從未對誰有片刻留情,現在罕見地從你身上看見幾分人氣,卻是因為那碧燼山魔尊......” “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樓危不欲多說,從藺玄澤這里得到了答案,便起身告辭。 為什么他只是想向魔尊郁堯報昔日之仇,而身邊的人,卻一個個倒戈。 最后好像只剩下他一個人孤身奮戰,仿佛他所做的堅持的,不過是一場笑話。而他所經歷的痛苦,全都不值一提。 樓危又拿出了那顆小人參。從樓謙口中也確認了,這透雪參,確實不是一般的人參。 他心里諸多疑問,必然要找到個答案。 * 郁堯突然覺得鼻子比較癢,勉強忍住沒打個噴嚏出來。 回碧燼山讓路劍離念了一晚上的經后,他終于讓佛環松開了,也能被他用障眼法隱藏起來。 他又回到了廣府城,恐怕沒有人想到,魔尊郁堯剛剛離開廣府城,又會折回來。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而且他還得找那個佛子,逼問他解開六明佛環的方法。以及看看能不能找機會把樓危和應驚云擄上山,那可是滿滿的20分。 遠處的巷口站著幾個人,他們盯著郁堯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開始竊竊私語。 “大長老......我們妖王的詛咒就在那個人身上?!边@名青年開口說話時,眼里閃爍著琥珀色的光,竟然是一雙獸瞳。 大長老可是他們白虎原的四大天妖之一,此次前來,也是為了完成妖王解猊的遺愿。 把中了詛咒之人帶回他們族內,同妖王完成冥婚。 既然如此,他們也會尊重妖王的決定。也只有完全上一任妖王的遺愿,下一任白虎原妖王,才能產生。 因此大長老也就特意離開白虎原,為代理妖王來找那中咒之人。 作者有話說: 三更來啦,等等我再發兩更。 第85章 馬甲對馬甲 郁堯混在人群中, 墨發被一根白色絲帶束在腦后,身上還套了天青色的道袍,大搖大擺地走進了一間酒樓。 任誰看都是一個模樣干凈清秀, 生得英俊倜儻的青年。 郁堯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這次沒用什么小廝臉了,好像用小廝路人甲一樣的易容,也不太安全。 每次都被藺玄澤認出來, 還差點在謝愿面前掉馬。 一想到那具沒有臉的傀儡,郁堯搖了搖頭, 掉馬是肯定不能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