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倒霉小姐_分節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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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可能的便是住在附近的鄰居或者是親屬。 而就在這時,BAU成員們卻接到了電話,是他們先前詢問問題的對象之一斯特蘭奇。 男人嚴肅而暗含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那天和我一起被詢問的溫妮·斯圖亞特,她失蹤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到學校 忙了一天QAQ 第16章 016 荒僻的倉庫里,吊頂的白熾燈發著不穩定的光源。偌大的倉庫卻很安靜,唯獨只剩下燈管頻閃的聲音被放大了若干倍。 溫妮顫了顫睫毛,從昏眩的狀態中醒了過來。 罪犯倒在毛巾里的麻醉分量足夠讓一個正常人昏迷幾個小時,而溫妮現在會提前醒來和她常常和魔藥待在一起有一些關系。男人大概也沒有想到溫妮遠比之前的那幾個女人要醒得早得多,將她的雙手雙腳綁上以后就放心地出去了。 粗糙的麻繩捆得十分結實,溫妮掙了掙,兩只手腕被擠得死死的,沒一會就因為掙扎的動作被麻繩磨紅了表面。比起這,更痛的是先前被捅傷的手臂,血跡已經干涸了,溫妮低頭粗看了一下,只能說還好刺的并不深。 天花板靜止的白熾燈光源在溫妮的眼中出現了一層淺淺的重影,這是失血帶來的后遺癥。溫妮用力眨了眨眼,克服住了身體上的癥狀。 她的魔杖現在不在手上,所能施展的魔咒十分有限,能夠讓她爽快地一走了之的幻影移形根本施展不出來。 溫妮在心里頭苦笑地感嘆道著,原先她總覺得自己融入不了麻瓜社會,現在看來她都忘了把巫師至關重要的魔杖隨時帶在身邊了。 當然,溫妮也沒有想到在曼哈頓這么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里她會遇到這么多事?,F在挪動著翻了個身的溫妮覺得曼哈頓在她心目中的危險程度已經遠超隔壁的哥譚市了。 至少她在哥譚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 溫妮選擇性遺忘了之前她去科弗特魔藥店后被人攔下來趁夜打劫的事情。 眼下的情況不是溫妮人生中遇到的最糟糕的那個,但也絕對算不上好。溫妮只能深吸一口氣在失血的眩暈狀態下維持著清醒和冷靜。把魔咒的咒語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溫妮找到了目前最可行的辦法——阿尼馬格斯。 哪怕她是多么不情愿看到她那阿尼馬格斯的英短貓形象。 在這種情況下變身阿尼馬格斯,溫妮心里頭還是有些顧慮的。它在這時候的作用完全比不上幻影移形,就連除你武器和腿立僵停死也比它要好得多,而溫妮的阿尼馬格斯又不具有任何攻擊力。 但她更沒有把握把希望全寄托在那些FBI能夠在罪犯回來之前救出她。 這時候,她聽到遠遠傳來的腳步聲。 當男人面帶著熾熱的微笑回來看到原本應該靜靜昏睡在那的人影消失不見,只留下兩捆麻繩的時候,原先珍重地抱在懷里的雪山玫瑰一眨眼就被狠狠地置在地上。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男人發出低吼,焦躁地在原地不停地重復著幾句話。他是那樣的深愛著她呀,她可以是他心中最接近上帝的那座雪山頂上的一捧白雪,但她卻有著像刺骨的雪一樣的心,轉眼就拋棄了他。 男人喘息著,用力甩了甩頭。 不,她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他吧! 男人的腦海里浮現出平常他光顧花店時,溫妮展露出來的嫻靜溫和的微笑。但也是那樣的輕巧,轉眼就能給別人。 他想到那天在街上看到溫妮和上一個他殺掉的水性楊花的女人喜歡的那個醫生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樣子,瘋狂和憤怒占據他的大腦。 童年不堪的回憶在腦海里逐漸變得清晰。女人在好幾個男人之間周旋時嬌笑的面孔和面對他時瞬間不耐煩的眼眉都清晰可見,那些rou體承歡嬉笑的聲音在他真正明白是什么意思的時候甚至連膽汁都被他吐出來了。 還有那句—— “天哪,你就和你那個惹人嘔吐的父親一樣!當初為什么要判給我?!” 男人被負面情緒侵襲了絕大部分的注意力,就在這時,暗處的角落里頭猛然竄出來一團小東西,一下子就到了他的面前。他嚇了一跳,連忙就掏出口袋里的手`槍。而已經變回人的溫妮比他的速度更快,她只有這一次機會,就是咬著牙也要打掉他手里的武器。 原本以為早就逃跑的人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這種絕對非正常的現象讓這個持槍的罪犯驚恐交加地睜大了眼。溫妮就著身體倒下的慣性,在把他手中的手`槍甩地遠遠的之后,拿對方做了rou墊,一起倒下去后趁著男人因為疼痛的一兩秒瞬間內狠狠地給他一拳。 后腦勺結結實實撞在了水泥地上,土礫咯得男人本來就砰的一下子懵了的腦袋生疼。他第一眼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里的,是他上頭這個他印象里本以為純真無暇如同雪山玫瑰一樣矜貴的女人垂斂著眼,灰藍色的眼睛睥睨著像施舍一般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滿是嘲諷。 “你還有把刀吧?可以試試我會不會也能扔了它?!?/br> 玫瑰雖美,但也多刺。 她不心甘情愿,就能用刺扎得人鮮血淋漓。 男人先前在花店那時候閑庭信步一般朝溫妮開槍的冷靜和氣場全都沒有了,他聽到溫妮的諷刺,氣昏了頭,竟然沒有想過現在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最貼近他一直以來向往的戀人模板的那個人,真的拿出了刀就要往溫妮身上扎。 早在溫妮露出和平常完全不同的諷刺表情的時候,他腦袋的最后一根弦就崩斷了。 溫妮毫不避縮地迎上去和罪犯爭搶手中的刀,即使刀刃在她的手背上又劃了一道口子,溫妮都不敢有一絲退步。 就如霍奇納他們分析的那樣,這名罪犯的身體素質并不強,如果當初那些受害女性奮力掙扎,她們很有可能就可以從他手中逃跑。而真正讓那些受害者不敢反抗的是他手里的槍和刀。 溫妮好歹是在伏地魔復活時期躲過食死徒追殺而活下來的人,對付一個這樣體質的男人還是做得到的。刀最后到了溫妮的手里。 男人不斷地掙扎著,喘著粗氣:“婊`子!你這個婊`子!你毀了我的白玫瑰!我看到了,你和那個醫生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你也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剛憤恨地說完,臉上就被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劃了一道。 “啊——!” “她們也曾經這樣痛苦吧,在你的面前這樣痛哭這樣嚎叫。我是說先前那些被你殺害的女性?!?/br> 男人看著近在咫尺的刀鋒上反射的森冷白光,憤恨之中多了一絲恐懼。 溫妮沒打算也把他的眼睛挖出來、臉劃得不能看,剛才那一刀只是為了震懾對方,以及讓對方體會到那些死在他手里的被害人們遭受的同樣的痛苦。 “我從來就不是你的什么白玫瑰,別把你的臆想亂強加在別人的身上。是你自己毀了它?!?/br> 溫妮扯了扯嘴角,冷漠的眸子里流露出令人畏縮的寒意。 等FBI突破了倉庫的大門進來看到現場與他們設想的每一種情況都截然不同的場面的時候,多少有些啞然。經過手忙腳亂后,該送醫院的送醫院,該被押送的也押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