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與反派相處的正確姿勢_分節閱讀_36
腦子有坑?顯然不是…… 如果腦子沒坑,那就換個角度想,如果兇獸是上古大能圈養至此的呢? 或許是為了鎮守什么東西? 沉思半晌,李謹之猛地想到原著中的一段描寫…… 【李謹之與同門于一處耳室中發現一個無底深坑,投石探路,毫無回聲,神識探入其中亦被吞噬。 有膽大同伴為求機緣一躍而入,卻駭然發現該洞有食靈力之能……】 原男主最后也只得放棄進入那里,打算等到日后修為大成再進入其中,故而這個深坑就成了一處伏筆,當時李謹之本人就很好奇,里頭究竟有什么…… 他隱隱有個預感,深坑的秘密,或許就在下面,這個海底的深處。 略微遲疑了會,李謹之依舊選擇繼續下潛,機緣盡在咫尺,已然沒有調頭回去的道理。 何況他還有主角光環當頭照著,只有掌握絕對的力量,他才能當的起主角這個稱號。 原著作者故意要將此處埋成伏筆的暫且不算,有誰見過哪個主角遇到機緣不進反退的?況且,回去?若是又遇上虎紋海兔呢? 打定主意,李謹之便不再猶豫,cao縱寒冰擦著流水急急下墜,也不知下沉多久才落了地。 底部得情景卻出乎了他的預料,他本以為在這個冰冷異常得水里是不會有其他妖獸的,尤其是此地越深越冷,更不可能有生物存還。而剛剛一路往下沉的時候,他確實沒再看見妖獸。 但眼前的一切卻極為顛覆,海底有聳立的山巒,有搖曳飄蕩得水草,螃蟹聚積在沙泥地里,下凹的海溝里趴伏著幾只冰白色海龜,散發著朵朵寒霧的珊瑚叢中又銀魚嬉戲…… 李謹之放出神識掃了一遍四周場景,暗松了一口氣,這里的生物如此逍遙,看來上頭那兩只兇獸并不會下來,而這里得海生物也不會上去招惹。 他現在足有九成得把握能證明自己還在秘境底下,先不說北寒極域距離無靜海究竟有多遠,單說無靜海本身也不可能如此寒冷。 并且仔細一想,這整個海域像是被人為得劃成四層—— 第一層他遇到了食靈魚,雖然殺傷力不大,但若將修士得修為禁錮,修士便無法抵御水下溫度而被凍死,故而這里的水便被打上了‘觸之即死’得標簽。 第二層便是虎紋海兔,尋著氣味而來,緊追不舍,李謹之不認為自己得小身板和稀薄的靈氣能塞滿對方的牙縫,對方追他不是為了吃的話,那是因為什么? 第三層的深海巨章,李謹之敢打包票,對方的身體若是全部張開,頭頂的秘境能被一鍋端了,若非他將體內的靈氣與體外的靈氣連為一體,下場會如何? 被團吧團吧當球踢嗎? …… 相比于前三層,第四層簡直是仙境,看看這魚蝦和諧的一幕,李謹之落到地上,用以偽裝的刺骨寒冰緩緩轉為液狀流入體內,最后,李謹之身上只留下一層薄薄的冰晶用以護體。 踩到實地的李謹之松了口氣,長期積壓在胸口的煩悶感消逝,他這才有時間去觀察身體的狀況。 為什么在他沒有覺醒血脈的情況下修煉冰鳳訣會毫無阻礙? 想起昏迷時感受到的疼痛,李謹之微微皺眉,隨后便想起另一個細節,原著男主在練氣期也是修煉了《冰封訣》,為何他沒有看到名為《冰鳳訣》的分卷內容? 李謹之比對了一下他與原著男主的差異,緊皺的眉頭漸漸松開了。 原著男主并沒有覺醒血脈,便無緣見到《冰鳳訣》,而他或許是在落水后得了場機緣,意外覺醒了血脈。 想要知道是因何覺醒血脈,只要將他擁有的和原著男主沒有的進行比對排除,便就可知了。第一,鳳形玉佩在他身上,原著男主給了葉蝶兒。 第二,生骨草,原著男主沒有,他有。 第三,他有葉域,原著男主沒有。 生骨草被他吃了,但生骨草的功效中并沒有覺醒隱藏血脈這一條,劃掉。葉域這項保留,那剩下的便只有嫌疑最大的鳳形玉佩了。 李謹之伸手往衣襟里掏了掏,沒有? 眉頭皺起,往背上掏了掏,也沒有轉到后面,玉佩丟了,不信邪的又往前摸了摸,卻在鎖骨處摸到一塊凸起…… 這是什么? 單手一劃,一塊等身長的冰鏡出現在海底沙地,看見里頭出現的青年,后知后覺的李謹之猛地倒退半步,滿臉不可置信—— ?。。?! 驚天大帥比! 不過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第25章 李謹之直勾勾地盯著冰鏡,表情由愕然到呆滯,最后恢復平靜。 冰鏡里映著一個十分俊美的男人,欣長身材,面如冠玉,漠然的黑瞳帶著審視,直勾勾地盯著冰鏡里自己。 他就知道不能寄希望于男大十八變,小時候的模子長成那樣,長大以后怎么可能會變成劍眉鷹目?! 鏡子里的男人乍一看是很帥沒錯,但是這對尾部上挑的桃花眼能不能跟葉域的眼睛換換? 高鼻帥氣有余凌厲不足,薄唇很酷很性感是沒錯,但顏色為什么粉的這么曖昧,確定沒調錯色調? 作者你在刻畫男主的時候想的是這張臉嗎?!還是說連男主的外貌設定都有作者女朋友的參與? 李謹之抿著嘴,把狹長雅致的眼睛擠成瞇瞇眼,深呼吸后安慰自己,大男人不能這么挑剔,沒長成rou絲臉已經謝天謝地…… 何況花美男才是現今社會主流,他才不會去羨慕葉域的劍眉鷹目呢! 臉的事太糟心,李謹之果斷拋到一邊,扒開衣襟湊近冰鏡細瞧,原本懸掛玉墜的位置處此時空空如何,玉白胸口處,乳首上一寸的位置此時多了一個圖案,銀白冰鳳仰頸似在高鳴,兩翼怒張,六根狹長翎羽在鎖骨凹槽處勾了一道誘人的弧線。 看上去很有金手指的即視感,但大男人身上有個鳳形紋身,還是銀色的,無論橫看還是豎看,李謹之都覺得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