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夫夫[重生]_分節閱讀_25
老警察回得這么快余叢一不免驚訝, 反問道:“你查到了?” “我查了梁超的戶口,他的出生日期和小侄在同一天, 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別緊張,還說不定!你再查查梁超的人際關系中還有沒有別的人和他同天生日的?!?/br> “為什么要查這個, 小余老爺, 你得告訴,不然我不安心!” 余叢一下意識地猶豫了片刻,還是坦白地告訴了老警察,“大概來說就是梁超可能快死了,為了活下去他弄了個什么換魂的辦法,要跟與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換?!?/br> 老警察那頭好半天都沒有聲音, 余叢一以為他已經掛了, 正準備收線時突然聽到老警察說:“他現在還關在挽留室里, 要怎么換?” “鬼知道,總之可能要等到七天后, 你注意點, 可別讓他跑了?!?/br> 這回老警察沒有猶豫, 表示他會把梁超的人際關系都查一遍,并且不會讓梁超有機會逃跑,然后說好有問題及時聯系就掛了電話。 實際上余叢一覺得老警察可能和他想的一樣,梁超和老警察的侄子生日一樣, 恰巧那人在接觸過梁勝的尸體后就出了事,如果不是有什么關聯怎么會偏偏只有他一個人出事。他覺得梁超要換魂的對象就是老警察那個侄子沒跑了,于是他立即去找鄭峪翔跟他說這事,可鄭峪翔聽了卻沒什么反應。 “你沒有什么看法嗎?” 余叢一把鄭峪翔手里的書摘下來,坐在人對面膝蓋抵著膝蓋地盯著面前太過專注的男人。鄭峪翔抬眼一瞟又把書拿了回來,漫不經心地說:“我查過余三爺說的那個換命術了,確實如他所說,梁超就算真的打算做什么也一定得到七天之后,不然成不了,你別瞎急了?!?/br> “我有什么好急的!”余叢一確實沒什么好急地,他往沙發里一倒,半躺下去翹起二郎腿。這間書房在他住的小樓地下,還是鄭峪翔發現的,說是書房,其實就跟個小型圖書館一樣,只不過里面的書基本都是各種古籍或手抄筆記,他是一個字都沒興趣,但鄭峪翔卻跟上癮一樣,無視他無視得他覺得無聊。他靠著沙發睡了一覺睜開眼,鄭峪翔還泰然自若地坐在他對面,他不由地用腳尖踢了踢對面的膝蓋。 “翔子,你什么時候看完??!” 余叢一一副快要無聊出病的樣子,鄭峪翔瞥過他突然放下書站起來往旁邊的書桌走過去。 那張書桌大概還是個古董,桌上掛著幾支毛筆,筆架旁還擱著一盒朱砂,另一邊的符紙大小裁得剛好,像是專門用來畫符似的。鄭峪翔拿起筆沾著朱砂花了點工夫才在符紙上默畫了一道符,他拈起來覺得好像還不錯,余叢一就滿眼驚異地湊過來。 “行啊,翔子,你這是自學成才了!” “不知道有沒有用?!编嵱枵f著兩根手指夾起符紙往余叢一額上一拍,結果他一松手符紙就掉落下來,余叢一愣了半晌什么感覺也沒有,不由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鄭二爺,你的功夫看來不到家??!” 鄭峪翔眼角往上抬地斜向桌對面,勾起一股就是在勾引你的笑說:“你試試就知道我功夫到不到家了?!彼f完目光落在了余叢一兩腿之間的位置,余叢一眉角一抖差點用手捂上去,但好在是忍住了。 “別不正經了!”余叢一把掉在桌上的符撿起來,“你畫的這是什么?” “引火符?!?/br> “我cao!我眉毛跟你有仇??!” “放心,那火燒不了陽|物?!?/br> “想燒也燒不起來?!?/br> 鄭峪翔抬眼往桌對面睨過去,余叢一改了口繼續說:“你還會畫什么?” 看鄭峪翔學畫符比看鄭峪翔看書有趣多了,半天下來符紙扔了一地都沒有一張是成功的,余叢一到最后都不好意思再嘲笑他了,安慰道:“翔子,這又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學會的,至少你畫的得起來挺像的,你看我連畫都不會畫?!彼呎f邊奪了鄭峪翔的筆照著旁邊的書依葫蘆畫瓢地畫了一張,扭扭捏捏只像了個大概。 鄭峪翔拿過那符瞅了一眼就往余叢一頭上貼去,“丑死了!”可他說完符紙卻沒有掉下來,直直地貼在余叢一的額頭,而余叢一像被定格一樣的僵住了。 兩人同時在心里罵了一聲,鄭峪翔突然明白畫符大概不只是畫就行,還需要某種他沒有的東西,他在心里已經默默地放棄了這一項技能。而余叢一內心萬馬奔騰地想他怎么隨便一畫怎么就成了!但他只能直直地瞪著鄭峪翔沒一根神經能動,剛他只顧著抄筆畫根本沒看他到底畫的是個什么符,這會兒想問卻連話都說不出來。 鄭峪翔看向書上余叢一抄的那一頁說:“縛魄符,束縛人的七魄,讓人的七感失效,像定身一樣無法動彈?!闭f著他的眼睛離開書落在余叢一身上,然后繞到桌對面,笑著把手往余叢一腰上一摟,說道:“任人擺布!” 余叢一很快就見識到了什么叫任人擺布,不過他就像魂游在外一樣什么感受也沒有。鄭峪翔抱著他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推,跟著整個人都疊上去。 鄭峪翔鉗住余叢一的雙手壓到他頭頂,然后用嘴咬下余叢一額上的符紙??煞埦驮陔x了余叢一的額頭時自燃成灰,消失無蹤,余叢一卻仍然任人擺布的不能動彈,他不由失望地蹙了下眉頭。 難道不是揭了符紙就能恢復嗎?電視劇真是害人! 鄭峪翔立即翻身起來去看上他之前忽略的一行小字‘作用時間兩個時辰’。他失笑地呼了一口氣轉頭對一動不動不的余叢一說:“小余,你還是先睡四個小時吧!” 四個小時后,余叢一起來第一件是就是和鄭峪翔鬧了一場,本來還挺正常的‘打架’,到最后卻打成了一團,兩人滾在一起,動作都變了意義。 “翔子,停手!再下去就要成滾床單了!” “我不介意!” 兩人一上一下的疊在一起,視線交織在一起,纏綿悱惻地糾結掙扎,最終快燃起欲|火時,余叢一突然說:“可我還有心理障礙?!?/br> 鄭峪翔愣了一會兒,對著趴他身上的人下巴咬了一口,直接把人掀開坐起來,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突然反壓回去說:“身體沒障礙就行了?!?/br> 余叢一瞪大雙眼盯著鄭峪翔越湊越近的唇,神經有些緊張地繃起來,他感覺有什么擠進他的腿間碰到了某個地方,心里不由地想:說不定他其實已經能接受了,他家二弟除了那里多長了一根,實際身材又好臉又好看,連胸他都能摸出來!算來他也不虧。 然而,自己給做好了心理建設,他身上的人卻突然退開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悶太久了,出去曬曬太陽?!?/br> 我cao,鄭峪翔你個慫貨!余叢一心里大罵,可被他罵的人已經往樓上走去。他恨得牙癢地追上去,前面的人卻突兀地在樓梯上停下來,他剎不住地往人的后背撞上去,結果腳下不穩往后摔,鄭峪翔風雨不驚拉住他,還故意曖昧地說:“跑什么,我會等你的!” “追得上我再說,誰要你等!”余叢一甩開鄭峪翔,幾大步地沖到了外面,陽光往他臉上一打他突然回過味來,鄭峪翔說的等他指的是那個等他嗎?上輩子只愛女人的余老爺覺得自己仿佛好像有點對男人春心蕩漾了。 這點春心蕩漾讓余老爺整天都湊在鄭峪翔身邊,當然還有原因就是除此之外他也沒處可去,這小鎮別說什么娛樂了,連個麻將館都沒有,比起跟李泉斗嘴和跟余錦榮瞪眼,還是陪他家翔子看書來得自在。 兩人就這么在書房里消磨了兩天,余叢一被鄭峪翔誘騙畫了一堆的符,許多他只知道畫,根本不知道有什么用。終于到了第三天,余家大宅一早來了一位客人,兩人才從書房里出來。 “誰?”余叢一帶著一身起床氣對門外的余忠問。 “他自稱姓黃,與您見過?!?/br> 余叢一想了半圈沒想起哪個姓黃的,啪地把門關上換好衣服,再對著地下室書房的入口喊了一句,“翔子,我出去了,回頭叫忠叔給你送早飯過來?!?/br> 底下沒有回答他也沒多管,轉身出去,然后在前廳見到了那個姓黃的,居然是前幾次一直跟在老警察身邊的小警察。 “余老爺!” 余叢一還在門外小警察就迎上來,兩眼閃著光,讓他覺得這人喊的不是‘余老爺’,而是‘爺爺’。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來這里干什么?”余叢一打量著小警察,覺得他脫了警服看起來順眼多了,那警察穿在他身上就像件不入流的道具一樣假。 “那身衣服是老李為了讓我方便進警局借我的,別說還挺像那么回事的。我其實叫黃小仙,黃飛鴻的黃,神仙的仙,走南闖北幫人做點牽線搭頭的小買賣賺點路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