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逼我拈花惹草_分節閱讀_67
“聽說你也是個一省狀元,怎么就跟這種人同流合污了?或者是為了這種敗類的錢?” “喂,你說我就夠了,居然還亂說我兄弟!” 周凱威這是真怒了,瘦巴巴的一個人撩起衣袖蹦跶著就要負傷往前沖。 梅若西看周凱威撲上來,惴惴的看了眼又擠進來的唐嘉學跟王明川,心里直打鼓。 恰好此時岑溪一把將周凱威給拉住了,梅若西想起來好像有不少人說過這個岑溪是個老好人,頓時就放心了,得意的一踹腳下他之前摔的飯盆,不銹鋼的飯盆頓時就叮鈴哐當的直接撞在了周凱威腳下:“哼,一群敗類?!?/br> 唐嘉學站到岑溪身邊,抬手剛想頂一下眼鏡,就被岑溪塞了只受傷狀態的周凱威,然后…… 然后唐嘉學真的真的遭遇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懵逼。 只見岑溪把周凱威讓唐嘉學跟王明川身前一擱,然后一個箭步跨到梅若西面前,抬拳一揮,就把比他長八厘米寬三分之一厚二分之一的梅若西給一拳掀翻了。 是真的雙腳離地短距離瞬間飛了出去的那種掀翻! 圍觀的人群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之后,就詭異的安靜了瞬間,而后嗡的一聲喧嘩直上云霄,把寬敞的食堂房頂都要給掀起來跳兩下。 而梅若西? 梅若西直接后腦勺著地,翻了兩個白眼,就直接昏了過去。 “讓讓讓讓,都給散了!” 剛聽了學生告狀然后跑來的教官哄散了人群,轉頭一瞧,驚訝的看了看一傷三無恙的岑溪四人,瞪眼:“怎么又是你們啊,這還把人給打暈了,嘿你們幾個小兔崽子,能耐???!” 然后二話不說,把四人給拎去了辦公室,至于暈倒的,教官問了問還沒離開的學生誰愿意幫個忙把梅若西給弄去醫療室,結果大家都裝聾作啞甚至有的人干脆轉身就跑了。 氣得教官叉腰喘氣,而后抬手點了幾個倒霉沒來得及跑掉的男學生,這才把人給送去了醫療室。 “你說說你們,???好歹也是祖國未來的花朵,社會的棟梁,這還沒正式開學呢就惹了兩次事兒了。還有你,岑溪是吧?看起來挺像乖乖學生的啊,怎么這次就動手把人給打暈了呢?你們說,現在我們除了記過,還能怎么處罰你們啊,嗯?一萬五千米都跑過了,難不成還真要去負重拉練???” 負責處理這件事的教官一邊絮絮叨叨的一邊埋頭寫著什么報告,看起來一點也沒有仔細詢問整件事前因后果的意思。 唐嘉學皺眉:“教官,這件事是梅若西先動的手,我們只是正當防衛?!?/br> 教官嗤笑一聲,抬頭看了看唐嘉學,而后搖頭語氣十分隨意:“還知道正當防衛???那你們應該也知道防衛過當吧?現在你們把人打得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又怎么了?就是被打死了也不能抹去梅若西先沒事惹事的事實!彭老鱉,你再多說句讓勞資聽不慣的話試試!” 辦公室的門被人火大的一把推開,門板撞到墻壁發出嘭的好大一聲響動。 彭老鱉四十多歲,其實就是這個訓練場的小小管理員,愛好鉆營,然而本身沒本事加上又沒有過硬的背景,鉆營了大半輩子了還是個閑職人員,平日里欺軟怕硬的很有些憤世嫉俗的性子。 之前之所以對岑溪四人不客氣,也是彭老鱉琢磨著著四個人之前“得罪”過劉建軍。 ——劉建軍要讓逃跑的三個學生娃冒雨在夜色中負重越野拉練二十公里的事基本上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了。 對于這些考上了慶華這種大學,未來前途無量的少年人,彭老鱉本身就嫉妒憤恨得緊,再加上打壓這幾人還能在劉建軍面前賣個乖,彭老鱉這才不管不顧的就準備給幾個少年人蓋帽子定罪的。 誰知道劉建軍居然突然冒出來明擺著要給這幾個少年撐腰,彭老鱉傻眼了。 然而不愧是資深墻頭草,彭老鱉愣了瞬間,而后就笑得討好的連忙站起身把椅子讓給劉建軍,抬手敬了個禮然后微微弓腰下意識的表現出卑躬屈膝的姿態:“這個,哎呀劉教官啊,話不是這么說,如果那個什么梅若西真被打死了可不得了。不過這不是還沒死嘛,哈哈哈哈這個就沒問題了。咱們組織就是要講求實事求是對吧?這件事我一定好好了解調查,然后給出最公平最公正的處理結果!您看……” 劉建軍似乎對于彭老鱉的變臉術習以為常,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聽見彭老鱉的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還要慢慢調查?部隊養你吃干飯的嗎?現在就去拉幾個當時在場的人一問不就結了嗎?后續的問題你自己解決,人我就帶走了?!?/br> 說完,劉建軍唰的站起來理了理腰帶,然后給了岑溪幾人一個眼神:“走吧各位小刺兒頭?!?/br> “還有,他們都是勞資的人,別他娘的隨便扣shi盆兒!” 走之前,劉建軍十分霸道總裁范兒的給彭老鱉扔下一句話,這才背著手離開了。 彭老鱉點頭哈腰的把人送出了門,待對方走遠了這才轉身回了辦公室。 關上門的時候,彭老鱉扭頭對著門板呸了一口,而后氣哼哼的回了座位前,嘩啦啦把之前寫好的報告書給撕了,重新抽出一張紙唰唰唰的寫起來。 第50章 第四個任務 打人事件最后是如何處理的,反正岑溪幾人只知道大概。周凱威一出了辦公室,就憋不住原本的性子扭頭勾住岑溪的脖子咧嘴笑,嘴角的傷口被扯得生痛,頓時嘶嘶的抽著冷氣僵了僵臉,同時含糊不清的感慨:“行啊老幺,咱們四個里面你最矮最瘦小,沒想到深藏不露??!好兄弟,以后你就罩著哥哥幾個了,???” 對于自身的變化岑溪也摸不著頭腦,不過隱約想到是跟009有關了,于是靦腆的彎眸一笑,摸著后腦勺點頭,頓時引得周凱威佯裝不爽的一拍后腦勺:“好哇你,還真想當我們老大???你再厲害也是我們的小弟,以后你就是我們的打手了造嗎?” 走在后面的劉建軍氣樂了:“行啊,當著教官的面提什么打手不打手的,還想有下次???” 同時盯著跟幾人哥倆好獨獨忽略自己的岑溪暗自不爽的冷哼一聲。 周凱威自從知道劉建軍想要懲罰自己三個兄弟負重越野拉練心里就憋著一股氣,但好歹經歷過一次因為自己而連累到兄弟的事讓他學會了必要時候的收斂忍讓。 然而所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周凱威此時一聽劉教官插話了,頓時那股氣就找到發泄口了,站住腳步扭頭沖著劉教官歪著脖子翹起一邊嘴角假得不行的扯了個拽拽的笑:“說說都不行啊教官,難不成連說一下也要被處罰?是負重越野啊還是跑個幾萬米???部隊可是講究紀律規矩的地方,不知道教官濫用職權是個什么罪???” 劉建軍知道這是在諷刺他,卻是面色不變的斜了周凱威一眼:“傳播不正當思想懂不懂?我們這是教育引導,負責任的表現?!?/br> 劉建軍說完,還瞄了岑溪一眼。 岑溪一貫是個尋找他們優點而縮小缺點的性子,可此時就是對剛才還撈了他們一把的劉教官喜歡不起來。 此時聽周凱威跟劉教官頂上了,也只是默默的往周凱威身邊挪了挪步子,一副不管有理沒理就是先挺兄弟的表現。 岑溪覺得劉教官這個人莫名其妙,雖然現在不針對他了,可總是時不時的用一種復雜的糾結的眼神看他。 而且岑溪心目中的軍人形象,可以說就是被劉教官給突兀的毀了一個小角落的。 軍人這個形象,簡直就是岑溪心目中最神圣的,就像一個宅男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結果在心中勾勒了二十幾年的“女神”突然被人潑了墨魚汁。 雖然墨魚汁可以被洗掉,或者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N個人來潑各種臟污的東西,可作為第一個人,“宅男”岑溪必定是十分小心眼的記一輩子的。 劉教官自然不知道自己被岑溪這么個無論怎么看都是老好人的臨時小兵給記恨了,本來有心多跟岑溪接觸接觸好歹多找點兒對方的缺點填補填補自己憋了十幾年的那顆不服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