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逼我拈花惹草_分節閱讀_65
第48章 第四個任務 “負重越野拉練二十公里吧?!?/br> 劉教官抬手挪了挪帽檐,嘴角含笑插話。 暴漫臉教官愣了愣,皺眉不贊同的看了娃娃臉一眼:“這個太過了,他們還只是才軍訓沒幾天的學生娃,會出事?!?/br> “他們的行為決定了他們所需要受到的處罰程度?!?/br> 棺材臉教官始終不動如山目視前方,聲音也跟他本人一樣冷冷淡淡的:“今晚8點會有雷陣雨,現在是6點48分,越野拉練二十公里按照他們的體能全程需要最少六個小時?!?/br> 棺材臉教官說完,轉頭看娃娃臉:“如果你準備讓他們在雨夜的荒山里猝死,我沒意見?!?/br> 雖然性格惡劣了些,小心眼愛記仇了些,劉教官還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說自己要把幾個學生娃弄死,于是挪開視線沉默不語,算是棄權不插手如何處罰人這個事了。 唐嘉學左右看了看棺材臉的自家教官以及娃娃臉的劉教官,若有所思。 最后的結果就是岑溪三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圍著訓練場跑了十圈一萬五千米。 王明川平日里上學都得徒步行走幾十里的山路,一萬五千米跑下來也是累得只剩弓腰撐著膝蓋喘氣的份兒。 唐嘉學就慘了,雖然他雙商高,然而抵不過他體力只是平常人的程度,跑完一萬米之后幾乎都是岑溪給扛著跑的。 饒是如此,唐嘉學此時也是感覺缺氧得厲害,渾身的肌rou細胞都失去了力量,大腦一片轟隆隆。 “你還好吧?” 反觀全程照顧了兩個人的岑溪,跑完之后也就是氣息粗重臉色紅潤了些。 此時岑溪也沒及多想,雙手從側后面整個的抱住唐嘉學,讓對方緩慢挪動腳步行走,而不是直接癱軟在地。 過了好一會兒唐嘉學才緩過神來,面色蒼白,連一貫rou粉色的嘴唇都透著股缺氧后的烏青色,“沒事,感覺好多了,你呢?” “我還好,沒事?!?/br> 岑溪扭頭看了看王明川,發現對方比唐嘉學狀態恢復得快多了,這才放心了。 說到底,這次跑去看周凱威,始終是他開的頭,岑溪心里還是挺內疚的。 旁邊一直一邊訓練班上學生一邊遠遠監督的劉教官此時也踱步過來,轉悠著看了看三個人,末了十分驚嘆的伸手啪啪啪大力拍岑溪的肩膀:“不錯嘛小個子,沒想到這么矮這么瘦,體力居然這么好。有沒有興趣來部隊發展?” 岑溪感受著落在肩膀上的力道,有些反感的皺了皺眉。岑溪還是第一次有些討厭一個人了。 在慢跑的過程中岑溪腦袋放空,然后就后知后覺的想起之前劉教官要求的負重越野拉練。 作為一名老資格的軍人,岑溪不覺得對方在冷臉教官提醒前就真的不知道那樣的懲罰對于他們三個學生而言意味著什么。 岑溪不知道劉教官是不是只是說說不會真的執行,不過岑溪還是決定不對他抱有那種對軍人的好感了。 另一邊遠遠看著的冷臉教官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準備回去之后詢問一下劉教官怎么回事,總覺得這次軍訓劉教官態度不太對勁,特別是對待這個叫岑溪的小孩兒。 跑完沒多久,天上就轟隆隆的下起了雷陣雨,本來還有半小時的常規訓練也臨時取消了,每晚一次的聚會也挪回了室內提前進行。 鑒于岑溪三人的特殊性,冷面教官特意過來讓三人提前回宿舍休息去了。 “你在針對那個岑溪?” 冷面教官在報亭遮雨的撐蓬下攔住了劉教官,直視對方突兀開口,雖是詢問,語氣卻是陳述。 劉教官雙手環胸突然一笑,粗短的眉頭一挑,十分欠揍的斜視對方:“嘿我還就是針對他了,怎么著?” 冷面教官疑惑的沉思,“岑溪,岑溪,很熟悉的感覺。以前我們認識或者說,我們通過誰聽到過這個名字,而且還挺頻繁?” 劉教官頓時就不爽了,臉一沉十分不爽的樣子:“聽了十幾年了,能不熟嗎?” 聽對方這么一說,冷面教官李澤國想了想,而后恍然:“是舅父一直念著的那個小娃娃?” 李澤國的舅父就是劉教官劉建軍的父親,劉建軍是軍人世家,父親爺爺都是軍人,算是紅三代。 而冷面教官李澤國則是劉建軍的表兄弟,雖然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可兩人私底下關系還是不錯的。 這也是之前為什么李澤軍要出口反駁負重越野拉練的懲罰,以及為什么李澤軍反駁之后劉建軍也沒有不高興之類的小情緒。 然而知道岑溪就是舅父念了十幾年的那個雙親去世的小娃娃,李澤國還是不能理解自己這位表弟為什么要針對對方。 想不明白,李澤國就直接問了。 劉建軍老臉一紅,而后不爽的哼了哼:“我爸十幾年前腿受傷退役了,我就要遷怒這個岑溪,你能把我怎樣?” 劉建軍的父親在十幾年前的那場救援中不小心被余震波及,小腿粉碎性骨折,盡量治療之后依舊不再適合回歸部隊,于是轉了文職。 然而這樣胡攪蠻纏的回答并沒有起到轉移李澤國注意力的作用,看著對方窘迫的樣子,李澤國恍然的點了點頭:“原來你是吃醋啊?!?/br> 想想也是,自己老爸好不容易退役可以長期待在家里了,結果有事沒事的老是拿出一張十幾年前的老照片摸著上面一個眼睛清亮的小男孩兒念叨掛念著。 作為親兒子的表弟卻從沒有受到過自己父親這樣的慈愛對待,十幾年了,本來就小心眼的表弟記仇記到現在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現在在惦記了十幾年后終于一朝得見“仇人”,想不做點小動作都難。 心思被拆穿,劉建軍頓時窘迫得恨不得鉆地縫,窘迫過后,好歹為了保住最后一點面子,冷哼一聲故作驕傲的扭頭轉身走了。 冷面教官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后腳步一轉往學生宿舍走了。 雖然跟表弟關系不錯,但是既然是舅父念叨了十幾年的人,李澤國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去做點什么。 然后岑溪就十分意外的從冷面教官這里得知了十幾年前將他從深埋的廢墟堆里把他抱出來的那個軍人叔叔的消息。 驚訝之后就是驚喜,岑溪簡直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來表達自己心里爆棚的興奮喜悅。 抖著手揪了揪衣擺又抬手摸了摸腦勺,岑溪好歹緩過了點神,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李教官,手無意識間就緊緊的拽住對方衣袖:“那個,叔叔現在怎么樣?身體還好嗎?方不方便我去看看他???真沒想到叔叔居然就是平城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