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逼我拈花惹草_分節閱讀_2
如今…… 岑溪抬手摸腦門兒,那里除了有些發燙連個傷口都沒有,再看看瘦得青色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手背,岑溪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重生了。 “岑溪,院長找你!” 門外一聲吆喝,把岑溪驚得回過神,收攏了已經不知不覺又發散到以前看過的各種重生文上的思維收攏回來。 岑溪也沒因為生病就怎么樣,撐著手慢吞吞的起身,理了理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岑溪腿腳有點兒軟,整個人跟踩棉花一樣起了床往院長辦公室走去。 在孤兒院里,岑溪并不是院長喜歡的那種性子,總喜歡沉溺在自己內心小世界里的岑溪顯得格外孤僻,別人叫他或是跟他說話,他也往往慢半拍回應。 從四歲進孤兒院開始這么十幾年,每次因為他長相好看想要收養他的人最后通常在跟他談一次話之后都會嘆著氣搖頭說著可惜。 岑溪不想被人領養,因為領養之后就要改名改姓,以后的子孫后代也不會姓岑,他不想丟掉父母留給他的最后一點東西。 四歲的岑溪已經格外懂事了,他也沒有因為那場毀滅性的的災難太過慘烈而忘記那一切。 在那場災難中,被埋在土堆里才四歲的岑溪是喝著父母血才活下來的,所以他覺得自己不需要別人來愛了,他要把父母留給他的東西都保存好,這些東西包括姓名,包括血rou。 嗯,還包括岑家血脈,所以小小的岑溪老早就打算好了以后要好好的活著,并且生很多很多留著岑家血脈的孩子…… 等推開院長辦公室的門看見辦公桌后面板著臉皺著眉的院長,再想了想身體乏力發熱的狀況,岑溪確定了自己重生在什么時候了。 如今是高考半個多月之后,因為高考最后一天岑溪突然低燒,硬撐著考完最后兩科,回了孤兒院就倒下了,一躺就是十幾天。 今兒這是院長查詢了分數之后確定了他發揮失??疾簧虾么髮W準備把他踢走的時候。 孤兒院是私人性質的,本來是院長那位善良的母親辦立的,初衷也是好的,不過現在社會物欲橫流,等到老院長去世,孤兒院被她兒子接手之后,就漸漸變得有點兒商業化了。 比如招攬善款,當有企業或者個人捐款需要宣揚一下善心的時候,收了錢的院長就會格外知情識趣的把長得不錯的孩兒們拉出去跳個舞表演個節目發表點兒演說聲淚俱下什么的。 就連孩子們的學習情況,每年中考高考也是會被院長好好拉出來宣傳宣傳,為孤兒院賺取點兒“善款”。 因為經營得當,很多需要名聲的“善人”都樂意花點兒錢來找這么個小小的私人孤兒院。 當然,這些“善款”基本是進了勞苦功高的院長兜里。 岑溪一向成績不錯,不過性子沉悶,又不會又哭又笑的真情表演,咳不是,是真情流露,于是一貫都被院長所不喜,之前也都是因著岑溪有望成為狀元讓孤兒院出回風頭。 這番倒霉催的高考居然突然發燒沒考好,院長花費了十幾塊錢查詢了分數之后就決定把人趕早的踢出去,免得多花費他的錢。 反復低燒了十幾天都沒舍得把人送醫院,其實按照院長這么養孩子的方式并不會花費多少,只是希望太大失望就越深,院長這回是有點兒遷怒岑溪了。 知道了院長找他是為了把他踢走,岑溪抿唇沒吭聲,乖乖的聽著院長扯了一大堆的假仁假義,最后悶聲不吭的乖乖點頭拿了對方給的兩百塊錢“安置費”,麻溜的收拾包袱滾了。 第2章 重拾寫文 雖然院長對他有賞飯之恩,岑溪默默算了一下自己這么多年假期打零工拿獎學金上交的錢,覺得差不多能抵消,也就選擇安靜的遁了。 前世不善言辭的岑溪含著眼淚吭吭哧哧求了兩句還是被踢走了,流落街頭幾天之后又被院長大張旗鼓的給找回來了,原因是今年高考試卷難度有點兒高,于是各高校錄取分數線拉低了不少,岑溪順利的被名牌大學錄取了。 前世性子再沉悶有成算,到底還是個剛十八歲的小子,雖說常年打零工,但那些都是院長給安排的,生病還沒好就突然被踢了出去,難免彷徨不安。 之后岑溪又沒什么經驗,在外面住了個便宜的小旅館卻遇上了黑店,于是被害得慘兮兮露宿街頭,最后被找回來之后院長還借機狠刷了一回善良名譽值,踩著落魄姿態的岑溪很是風光了一段時間。 岑溪邊想著邊收拾了行李,說是行李其實就是兩套換洗衣物以及一些證件,其中一套還是印著大大?;招C男7F在肯定是不能穿這個出門找工作混生活的了,于是其實能穿的只有身上一套跟另一套洗得泛白的T恤衫牛仔褲。 想了想,岑溪又從書包里把衣服拿出來,慢吞吞的去洗了個澡換下身上不知道穿了幾天的衣服,打理好自己再走出了這個生活了十四年的孤兒院。 雖然對于岑溪不吭不響就接錢走人有點兒驚訝,不過院長想了想也就放在一邊兒沒再多想,畢竟岑溪平時就悶不吭聲的。 離開的時候瞧見背著包的岑溪,一些年紀小的孩子滿眼羨慕的跟著岑溪走了一段路,在他們看來,離開了這個總是吃不飽穿不暖的地方,肯定去哪兒都強。 看著一個個背著包離開的“前輩”,小孩兒們都真心想要快快長大…… 離開了孤兒院,岑溪也沒貪圖便宜,找了間平價小旅館住了下來,接下來就琢磨著怎么賺錢養活自己這回事兒了。 前世岑溪大學填專業的時候沒弄懂情況,結果最后糊里糊涂的被調到了文學專業,好在岑溪本身也沒什么夢想愛好之類的,也就這么糊里糊涂的埋頭學了下去。 畢業之后才發現這個專業不好找工作,最后跑去端了一年的盤子,就因為兩年前開始在網上寫書終于有了點兒名氣,一個月能收入小幾萬,就直接辭了職干起了專職寫手。 之后幾年寫下來年收入上百萬,倒是混得不錯,能被人稱呼一聲大神。 不過岑溪也不是眼高手低的,如今這種狀況一窮二白的什么都要重新再來,到底不能說跑去一寫小說就能大賺特賺手到擒來。 于是岑溪現在至少得想個法子把第一個月堅持下去。 不過岑溪已經有了想法,準備安心的在小旅館住幾天,順便將以后的路規劃一番,到時候拿了成績單跟獎學金之后就立馬離開南城,去往他前世生活了十年的平城。 南城只是個三線都夠不上的邊遠小城市,而岑溪以后的學校是平城的慶華大學,以文科專業聞名天下。前世岑溪畢業之后就留在了平城,一直到二十八被板磚拍回來,相對于南城,反倒是“昨天”之前還生活在那兒的平城更讓岑溪感覺熟悉有安全感。 吃了在路上順路進藥店買的退燒藥,岑溪困倦的早早收拾好上了床。 任是岑溪再怎么牛逼,一板磚就給從人生贏家拍成了一窮二白,能夠這么冷靜的出了孤兒院暫時找地兒歇了下來,已經算是神經強悍了。 作死的重生!睡過去之前岑溪迷迷糊糊間終于后知后覺的罵了一聲,睡著了。 睡過去的岑溪沒聽明白腦袋里叮的一聲“是否綁定XX星情圣系統?” “十分鐘無應答,符合程序設置默認,系統綁定中,請稍后……” 暗搓搓瞅著宿主進入了深度睡眠,系統才做賊似的觸發了綁定程序,瞧著“叮叮?!钡穆曇糁形磥硭拗髦环藗€身沒有醒過來,終于舒了口氣,又暗自煩惱內部程序實在可恨,居然還有十分鐘確認時間。 眼巴巴看著綁定完成度達到了100%,之前還一副小心翼翼的系統終于甩著小手兒虛虛的一抹汗,渾身充斥著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得意,叉著腰一手搓著下巴嘿嘿嘿嘿的暗爽著幻想未來的美好生活…… 早上醒來的時候岑溪感覺渾身輕松,昨兒一身的乏力感完全消失了,這樣渾身充滿了勁兒的感覺岑溪已經很久沒感覺到過了。 小時候因為吃不飽穿不暖的,就連上大學的時候也需要勤工儉學每天忙忙碌碌的討生活,本就身體不算健康的岑溪看起來就瘦得跟麻桿子似的。之后好不容易有錢了,卻因為工作原因日夜顛倒,因此岑溪總是一副縱欲過度沒勁打采的模樣見人,身體永遠處于亞健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