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男友想殺我[穿書]_分節閱讀_64
司晗突然覺得好累,從來到這里開始他就一直在為各種事情奔波,為了活命,為了救人,為了提升修為,也為了殺人,短短的幾個月過的仿佛幾年那么長。 真正感到開心輕松的日子,似乎也只有他和聞人夜傾單獨相處的這一天。 他以為他們之間永遠都不會有矛盾,可現實狠狠打了司晗一巴掌。 他知道聞人夜傾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可是司晗做不到。 場面變得十分安靜,又過了一會兒,聞人夜傾面無表情的走了回來,動作優雅的拉開司晗這邊的車門,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寂靜。 “我們現在就去基地?!?/br> 司晗抬頭看他,聞人夜傾的眼神很平靜,仿佛已經不再生氣的樣子。 不過司晗不能確定,畢竟他知道,聞人夜傾若是想要隱藏自己的情緒,那么誰都別想看出來。 幾人很快就走到了基地門口,這會兒剛好趕上異能小隊完成任務回來的時間,所以倒是人來人往,相當熱鬧。 然而,幾乎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駐足屏息,頻頻偷看旁邊這個五人隊伍。 因為這五人的顏值簡直是絕對是逆天的存在,無論男女都極為出挑,湊在一起當真是美顏盛世。 在場的人都被這幾人狠狠的震撼了一把,自然也就沒人注意到,這個小隊內怪異的氣氛。 司晗此時當真是有點難受。 其他人不敢挨著聞人夜傾走,沒辦法司晗就只能夾在中間,左面是聞人夜傾云淡風輕的態度,右面挨著的古極壽又欲言又止,而洛雪情這丫頭平時挺活泛的,這會倒是和初璃縮在古極壽右邊不出來。 伴隨著無比詭異的氣氛,幾人一句話沒說,硬生生走到了基地門口。 門口的負責警衛的異能者早就注意到了他們,上前問話的時候,又因為猛地和這些神顏貼近和晃了晃神,態度變得異常謙卑。 “請問,呃,您們的異能是幾級的?”眼前的警衛一看幾人的樣子,就知道異能不會低,他倒是很好奇他們的異能是什么,可惜有規定不能隨便問。 他目光盡量放在洛雪情的身上,眼睛都沒敢看其他人,畢竟這里面只有洛雪情的氣質還算正常,剩下的幾座大神他一個都不敢問,尤其是最邊上穿軍裝的那個,他連看都沒敢看。 見幾人都沒有回答,警衛心里咯噔一聲,隨即馬上想到了什么,趕緊拿出一張表格賠笑道:“那個,不方便說是吧,是我的失誤,寫在紙上就好了?!?/br> 幾人這才按順序寫好,到了司晗的時候,他看見特意看了眼他們的等級。 初璃寫的是三級,洛雪情寫的是二級,而古極壽寫的是……高等三級。 練氣期就只寫幾級,而筑基期就在前面加上高等二字,而若是金丹期,就是特等。 司晗自己只是五級,還達不到高等,不由得看了古極壽一眼,古極壽沖突咧了咧嘴,司晗知道他們肯定寫的是比自己真正實力低一些,心里對自己的修為有點不滿,不過還是規規矩矩的在紙上寫下三級兩個字。 下一個是聞人夜傾,幾乎在場所有人都在等著他的答案,畢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里面最令人膽寒的,絕對就是這個穿軍裝的人。 司晗離得最近,雖然此刻有點尷尬,但他還是沒忍住好奇心,巴巴的看著他。 聞人夜傾感受到了司晗的目光,上挑的眼尾瞥向司晗,薄唇勾起清淺的弧度,頓時引來周圍一片抽氣聲。 看著聞人夜傾還愿意對他笑,司晗的心臟仿佛被一箭刺中,壓抑的愧疚心情一下子涌了上來, 聞人夜傾握著鋼筆的手極為白凈漂亮,甚至襯的筆下的紙張都泛著草黃,他頂著眾人的目光,利落的在紙上劃下兩個字。 特級 嗡地一聲,整個場面瞬間炸了,眾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張紙,“特級這兩個字優雅的盤旋在其上,卻帶給人們極端強烈的震撼。 那可是!特級!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北凌基地的總指揮官左默瞳,也是上周才勉強晉升到特級??! 況且旁邊這四人,實力都已經相當強悍了,再加上這人…… 這一群人到底是從哪來的怪物??! 司晗知道聞人夜傾的意思,想要打聽喪尸母體的消息,與其進去之后自己偷偷摸摸的找,倒不如光明正大的讓人重視他們,這樣才能更快的了解情況,盡量節省時間。 ☆、第六十一章 雖然聞人夜傾寫下的內容很不可思議,但大家沒有一個人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在場所有人都有一種感覺,這人絕對沒有在說謊,他說是特級,就絕不可能只是高級。 而警衛異能者手抖看著那張紙,然后立馬叫來了警衛部長,幾人忙活半天,終于給他們安排好了房間。 基地里面是一棟裝潢精良的巨型高樓,來來往往秩序井然,打理的相當干凈,沒有出現司晗想象中的什么乞討,欺凌殺人的惡性事件。 “這個基地治理的還真是不錯?!彼娟相洁熘?,他突然想見見這里的領導人了。 “嗯呢唄,簡直就像是末世前的樣子?!甭逖┣榻硬绲?。 司晗一想到今天洛雪情的慫樣,雖然聞人夜傾是自己惹生氣的,而且他也挺慫的,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的對著她翻了個白眼。 洛雪情收到了這記眼刀,吶吶的摸了摸鼻子,掩飾性的咳了一聲。 幾人坐著電梯上了八樓,他們因為有聞人夜傾在,所以他們也享受到了高級的貴賓待遇,住的地方都是最好的等級。 到了門口,警衛長看著他們有男有女,便問道:“請問,閣下需要幾間房?” 司晗剛要回答,就聽見身旁的聞人夜傾盯著自己,突然說了一句。 “四間” 什么!司晗仿佛被滔天地閃電劈中,瞬間愣在了那里。 他抬頭看了眼聞人夜傾,明明還是一樣的表情,可他仿佛從他眼睛里看到了陰測測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