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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不是把手而機關。 顧念清楚看見右邊的墻壁開出長方窄形的小道, 只能容一個人側著跑。 螃蟹橫著走可還行。 她側著鉆了進去, 感覺鼻子前面有一股灰塵的嗆味,只好捂著鼻子邊走邊看有沒有到頭。 不過說來也奇怪,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長時間, 畢竟沒有手表可以對。 等走到出口時,她擠出去, 看見的是一條官道,還有陸陸續續的馬車從此路過。 顧念看見官道忍不住松口氣了。 總算出來了。 不過她的肩膀很快被人輕輕一拍。 顧念轉過去就看見薛帶著十幾個鏢師打扮的人等著自己。 “主子?!毖卸Y一下。 顧念頓時感動地抱了抱薛:“本郡主能見到你太好了?!?/br> 薛渾身僵硬一下,她不喜和人太接觸,但主子的話只好給面子了。 “主子,我們趕緊走吧!”薛提醒道。 聞言,顧念立即收回感動的心點點頭。 很快官道上有一對看起來還算顯眼的隊伍路過,其中,亦有兩個騎著馬的人路過,他們腰間的木牌分別刻著,霜與冷的別號。 兩人騎馬過去時,對剛剛擦身而過的馬車,沒有任何質疑,而是接到命令去前面堵人。 顧念就這么躲開了第一波搜查。 安靜的馬車上。 顧念看著坐在對面的薛,就忍不住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會出來? 薛平靜道:“屬下與桑爺有過交易?!?/br> “怪不得?!彼滩蛔≠澷p點點頭。 這個人真是沒白收錯,不用自己安排就知道配合了,并且知道自己的心思。 顧念想起遠在京城的父王和大哥,心里忍不住擔憂起來,眼下正是皇爺爺和皇子派的人對他們爭鋒相對的時候,他們的日子應該也不好過。 因為期間會發生刺殺,栽贓嫁禍,借刀殺人,甚至出了狠招想在他們王府里埋入玉璽。 這些人簡直是要 秦 王府上下所有人的命。 顧念每每想到此處,內心就忍不住沉重起來,王婆婆和青竹都是她從小到大最親密的人之一,還有父王兄長。 她越想心情就越糟糕。 最后便道:“現在王府的形勢如何?” 薛稟告道:“世子爺已經進入騎兵營,前陣子屬下派人打聽了一番,世子爺被命令去山匪猖狂的地方剿匪了?!?/br> 同時,王爺也被調開在京城之外的軍營,說是訓兵,其實那都是一些打仗犧牲遺留下來的士兵孤裔,并且農田年年歉收,土地貧瘠。 顧念聽了心里越發不是滋味,現在秦 王府應該也是到處是暗樁吧! 不就是因為前朝玉璽,足足讓她父王和大哥在皇爺爺的心里被打入了要提防對付的名單。 甚至不顧親情。 難怪父王從開頭什么都不做,到不得不迎難而上,這都是被逼的,他也沒辦法。 眼下之際,假玉璽真玉璽已經不為皇爺爺所信,皇爺爺想要的是寶藏,同樣還要打壓他們秦 王府 再扶持新的皇子,再打壓新的皇子,等無人可打壓時,這樣他最小的兒子十六皇子就能順順利利登位了。 顧念思慮了一番了,決定道:“薛,咱們手底下有沒有和三王府的人很親近的?” 薛愣了下,道:“主子,上次去王府不是有遺留下來的人?!?/br> 還真有人。 不管怎么樣先利用一下。 顧念的眼神逐漸變得深暗幾分,頗有被逼之下,狗急跳墻的架勢。 她命令道:“你找個機會讓他在三王爺耳邊散播個消息?!?/br> 薛聽著點頭,從開始疑惑逐漸到詫異,最后一刻便是極度的震驚。 “您真的要這么做嗎?” 顧念雙手一攤,原本沉重的表情忽然放松。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薛硬著頭皮再問:“可您這張是大牌,為何不自己好好利用?” 顧念搖頭嘆氣起來,她自己怎么不清楚這可能是王牌,但是用不好便是自殺牌,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它成為自己可以利用派得上用場的東西。 她道:“本郡主需要 秦 王府好好的,只能轉移壓力,我如今只能信你?!?/br> “你去辦,同樣?!?/br> 說到此處。 顧念深深看著薛道:“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事情嗎?希望皇室內亂,希望當今陛下不得安寧,不得所愿?!?/br> 她說出薛曾經對自己提出的要求,當時薛在自己身上賭一把。 那她現在也在薛身上賭一把,到最后的輸贏就看局勢了。 薛沉默了。 或許是萬萬沒想到顧念這么快要動手,而且直接動手。 不得不說,顧念是真拿出誠意來的。 這使得薛越發肯定,顧念真的就是顧家最反骨的人,她只需要好好跟著就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她不求天下大亂,只希望當今皇室為當年做的事情付出一定的代價。 哪怕已經過了三百年了。 曾經他們薛家守護的東西,不能這么白白葬送了,一定要逃出他們想要的結果,否則將不死不休。 薛當下跪在馬車板上,低下頭道:“屬下愿為郡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顧念沒有說什么,只是扶著薛做起來。 “你去辦吧,這么多年辛苦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