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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語柔光是瞥了下,眸子瞬間滑過一絲凝重之色,她速速轉身口吻帶有質問:“你在秦、王、府偷來的?” 桑贊的態度瞬間變成現代版的中二青年,反而振振有詞說著:“呵呵,秦、王、府近日風頭正盛,我不偷她的偷誰的?這世間總是愛分貴族皇族,上層總愛表現運籌帷幄、隨意決斷無辜生命宛如螻蟻一般,我今次盜了也不過是提醒秦、王,不要像其他王爺,受皇帝恩寵便以為自己可以對天下亂來?! ?/br> * 這番言語她已經聽了許多次,可偏偏這次卻讓祝語柔覺得不妥,她當即道:“你在胡鬧!” 桑贊就露出一副故作震驚的模樣,他摸著下巴笑嘻嘻說:“咦,一向淡雅儒和的祝千金會露出這種表情,是在擔心我?” 見他屢次不改。 祝語柔瞬間頭疼起來,她伸出玉指輕輕將漢白玉鳳凰朝陽金釵給拿起來,感覺了份重量還有溫和的質感,便知道此釵子如何的珍貴。 當今陛下留著此鳳凰釵一直沒有贈送自己的兒女,反倒了給了自己的皇孫女,還是皇二子的孩子,自古帝心深不可測,誰又知道帝王想的真的是表現的那樣? 無論如何秦,王府現在已經在風口浪尖,無論是哪方勢力,只要擋在了他們面前,那便會讓原本制衡的勢力打破原來的平衡。 祝語柔的情緒隨著分析越發復雜起來,她握著鳳凰朝陽釵,感覺暖洋洋的質感,心里隱隱有了一個決定。 她道:“秦 王府風頭正盛,又因你盜取丟失漢玉鳳凰朝陽釵,屆時必會大動干戈著手調查將整個京城鬧得沸沸揚揚?!?/br> 桑贊第一次見好友露出這么謹言慎思的表情,怕是今天的事情,真的是觸及了她的底線,突然他有些后悔一時玩心大起將東西偷出來了。 他只好說:“放心,他們查不到?!?/br> 祝語柔反問他:“若查到呢?” “我大不了再逃,你怕什么?我又不會連累你?!鄙Y澱f這話時分命覺得祝語柔膽子是不是變小了,還是三年前那個和自己闖蕩江湖,不怕天不怕地巾幗般的女子?果然京城待久了,會讓人變質。 而祝語柔瞧見他不知悔改的態度,她忍不住鎖眉說:“盡然,我便說你胡鬧,你卻不知悔改,你還是快將此金釵物歸原主省得惹上官非?!?/br> 桑贊剛剛還想物歸原主,可看見祝語柔難得露出這樣的表情,他突然反悔了。 “遲了,我剛剛有個買家想要買?!?/br> 祝語柔早就猜到他性子,當下無奈問:“誰如此膽大妄為?” 安慶公主府。此話無疑加深了祝語柔分析的風險。 這皇室之人,怎么總是愛內訌,所以她便不喜父親給自己主張親事。 “送回去?!?/br> “給我個理由?!?/br> “你沒必要得罪他們?!?/br> 桑贊還是那般的任性,他伸出手便要躲過鳳凰朝陽釵子,可手還沒碰到就被一只素白的玉手冰涼拍了一巴掌在手背上。 桑贊默默收回手:“切,那我不還了?!?/br> 說著他瞧了眼今天的祝語柔,清素淡雅、恬靜安和、仍舊像以前那般帶著溫柔的態度處世,可今天卻帶了木蘭花簪子。 他頓時皺眉道:“我怎么瞧著你的木蘭花簪子在哪見過?” 祝語柔將金釵收在懷里,她打算自己處理善后,趁秦 王府還未發現時先物歸原主。 “不要轉移話題?!?/br> 桑贊想了一下,自己今天偷偷溜進王府選的地方好像都很偏僻,即便偏僻那裝潢也是皇孫的待遇,當時他以為是世子爺顧崢的住處,可沒想到進去才發現都是女人家的玩意,里面堆積的東西大多數是古董還有不少金銀珠寶,簡直俗不可耐。 怎能配得上木蘭開花時節,那般傲立枝頭高尚清新的雅稱,大概只有祝語柔堪堪配之。 尤其他當時看見銅鏡前站著一個女子貪財數著自己的金銀財寶,那腦袋興奮的一抖一抖,直把她發髻上的木蘭花簪子搖的特別顯眼。 當時桑贊一眼沒有記住那郡主的模樣,但是記住了木蘭花簪子。 他道:“好像是那個妒婦郡主,秦王郡主頭上也戴了一支,你們是不是認識?” 祝語柔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很快消失不見,她和秦、王郡主又沒有碰過面,更不知她長的怎么樣?她如實道:“我同她未曾謀面?!?/br> 桑贊驚了。 “那就奇怪了,你們兩個人戴一對木蘭花簪子,不知道的以為你們親密無間,深情厚誼,才會這般同登入對?!?/br> 祝語柔注意他的措詞,將自己與郡主說的多有曖昧,她的指尖顫了顫,不易察覺再動了動,似乎想將眼前的男人戳走一樣。 “你到底想說什么?” 桑贊當下道:“幫我留意一下雍寧郡主?!?/br> “理由?” “她很可疑?!?/br> 作者有話要說: 于是,顧念遭殃了。 顧念:?突然感動不安怎么肥事? 第8章 潛入王府 非??梢?,外界傳言的妒婦,似乎不像京城說的那般對同樣美貌的女子有著嫉妒想毀掉的壞名聲,相反,對方只是愛貪財??蓪Ψ阶鳛榍?nbsp;王的女兒,必定和秦 王一樣有著極其深的城府。 對此,祝語柔并沒有表態,她只是將金釵收在懷里,將人順勢趕走,自己換了身衣服,準確來說是秦、王府的丫鬟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