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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棍子快落下時,她敏捷地閃過,反扣那人手,一個過肩摔將男人撂倒,另一人的棍子迅速揮來,她身體微微后仰,同時腳尖直踢手腕,那人吃痛丟了棍子,隨即柳思翊一記掃腿壓在他肩頭,那人受力跪地,她厲色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倒地那人趁機從身后抱住她,柳思翊被他圈住身體,后腳跟用力一踩,掰過他手指重重一擰,那人發出一聲慘叫,環住她的力氣被削弱,但還是死死不放手。 柳思翊抬肘想連擊,忽然覺得后肩傳來針刺一樣的痛感,她轉頭,另外一人剛對著她肩頭扎了一針。 她還想反擊,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意識也漸漸恍惚,眼前人的身影開始重疊交錯,視線里的東西開始慢慢變黑。 她深感不妙,在暈倒前用了最后一點力氣將手機扔到了地上。 “快快快,跟她打什么,直接扎不就好了,痛死我了?!逼渲幸蝗苏f著將柳思翊扶了起來,另外一人上前幫忙,兩人合力把暈倒的柳思翊抬走了。 在家里遲遲沒有等到她回來,李欣瑤不放心地去田里尋找,“思翊,思翊?”四下無人,兩邊的小樹林也沒有回音,蔬菜在田間散落一地,再仔細尋去,李欣瑤發現了她遺失的手機。 不好...李欣瑤嗅到了危險,忙拿著手機往家跑去。 累了一天的凌阡毓,又犯起偏頭痛,今天比平常更嚴重,最后熬不住讓藍飛旭去買了止痛片。 她從來沒有像今天狀態這么差過,從凌商雨走后,就心神不寧,核查數據甚至還出錯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就被那個小崽子三言兩語打擊到了?”藍飛旭關切地問。 凌阡毓搖頭,“不是被他打擊,是我的心總會莫名地抽痛,不明所以?!?/br> “你是不是很久沒體檢了,要不去醫院做個心電圖?” “不用,緩緩就好了?!?/br> “那我給你揉揉?!彼{飛旭剛想替她緩解疲勞,小助理匆匆敲門,“毓總,有警察找您?!?/br> “警察?”警察找她做什么?這個點應該是去重新收押凌商雨吧,她點頭示意,“讓他們進來吧?!?/br>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辛然和她的組員。為了避免凌商雨逃跑,他們在他手機里裝了追蹤器,但這個追蹤信號在凌阡毓辦公室停留一天了,辛然覺得不對勁,才帶人上來查問。 “凌二小姐,您的四弟7天保釋期已到,我們得帶他回去了?!?/br> 凌阡毓看著她,饒有笑意:“辛隊長你可真有意思,抓人抓我辦公室來了,我還能藏著人不成?” “二小姐,我希望你配合警方,他的手機信號顯示在您的辦公室?!?/br> 藍飛旭說:“警察同志,你很搞笑啊,你看看這間辦公室,是柜子能藏人還是桌底下能藏人?莫名其妙?!?/br> 辛然臉色驟變,憑她的斷案經驗和敏銳的嗅覺,她感覺自己被耍了。 “二小姐,您介意我找一樣東西嗎?” “你們有搜查令嗎,沒有還敢搜辦公室?!彼{飛旭想要阻攔,辛然一記冷眼殺瞪過去,“我們不是搜查,是找嫌疑犯的東西,娘娘腔你再阻攔,我就以妨礙公務罪逮捕你?!?/br> “你...” 辛然向來是鐵腕作風,她辦公務向來雷厲風行,不給任何人面子,剛剛那帶著幾分逼迫威脅的強硬語氣,竟讓藍飛旭瞬間慫了。 她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浩然正氣渾然而生,她全無笑意,眼神像個搜查器四處查看,身邊兩名警員默契地去沙發四周找了找,她自己走到辦公桌前的椅子旁,輕輕一瞥,就看到了東西。 “找到了?!?/br> 果然...辛然面色鐵青,這個凌商雨果然狡猾,她小看這個富二代了。 “辛隊長找到什么了?”凌阡毓問。 辛然從椅子把手的卡口拿出了一部手機扔到桌上,面無表情地說:“您好弟弟故意把手機落你這,逃避我們的追蹤?!?/br> “那你們可以走了,他不在我這?!绷柃湄瓜铝酥鹂土?,辛然卻站立不動,“煩請二小姐將他今天來找您的情況,跟我們敘述一遍?!?/br> 藍飛旭火了:“你們有完沒完,人家姐弟倆嘮家常也要跟你們匯報?” “飛旭,別吵吵?!?/br> “不是,你頭還疼...” 凌阡毓眼眸一抬,帶著幾分銳氣,藍飛旭悻悻閉嘴,某些層面來說,這個女警也算變相幫了自己,她笑道:,“辛隊長,他確實是來跟我拉家常的,沒說什么其他事,我也不知道他把手機留這里了?!?/br> “我相信二小姐沒有撒謊?!毙寥灰部吹竭^新聞,這個凌二小姐上位,取締的就是凌商雨的三房,兩人應該是敵對方,不會包庇才對,但為什么把手機留這里,實在難以猜測行為。 辛然不便再糾纏下去,就吩咐道:“不打擾你了,小原,拆下手機追蹤器?!?/br> “是,老大?!?/br> 人跟丟了,辛然覺得有點麻煩,也證明了凌商雨確實心里有鬼,明明證據確鑿,卻總還差口氣,她知道有人做手腳卻無可奈何。 在過去的案件里,阻撓行動的總是這些所謂的有錢有地位的人,她覺得諷刺,自己拿著他們交的稅,盡職盡責地保護社會和人民,可他們又不知檢討,屢次走在黑白邊緣,挑戰法律底線。 望著淡定自若的凌阡毓,辛然覺得這些人真是冷血,明明是親人,卻為了錢與權處成了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