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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重新敲門?!绷柃湄沟拖骂^,繼續手頭事。 “什么?”凌商雨氣憤難當,藍飛旭笑著沖他擺擺手指,故意附耳說道:“雨總,懇求人要有點態度呢,硬碰硬有什么好處,您說對吧?” 死娘娘腔,凌商雨在心里謾罵著,但最終他還是壓下了憤怒,讓自己冷靜下來,他不能重蹈凌商寒的覆轍,因為沒腦子被人算計,掉進圈套還不自知,他到現在都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偶然。 他雙齒磕到泛酸,灰溜溜地回到門口,輕輕敲門:“二姐?!?/br> “進?!绷柃湄咕拖駛€無事人,連頭都沒抬。 “為什么不批我的報銷單?”凌商雨與凌商寒一樣,花錢大手大腳,凌商寒喜歡piao,他是喜歡賭,手頭只要緊缺就在公司賬面上做點小動作,一直這樣成習慣了。 但現在財政權落在凌阡毓手里,她卡的嚴,財務不敢批款。 “報銷單按照正常流程,發//票、消費憑證、消費時間、公關對象、公關地址等在表格填寫清楚,提交給財務,我看了沒問題自然會簽字?!?/br> “二姐,你別一上來就這么為難弟弟,你看我和哥哥以前養成了不好的習慣,一直沒寫那么正規的單子,這次你就幫我批了,下次我一定注意?!绷枭逃陸B度軟了下來,他尋思著凌阡毓是不是吃軟不吃硬,畢竟她現在才是總經理,官大一級壓死人。 凌阡毓一直拿著筆在寫些什么,這會才停下,正視凌商雨,輕笑:“四弟,在你花這筆錢之前就出過相關制度的公示,任何人都沒有例外,包括你。以前你和三弟怎么樣我不管,但現在不行?!?/br> “我下次一定...” “沒有下次,如果我為你破這個例,撕開這個口子,那么這個新規就白立了?!绷柃湄箲B度堅決,氣場也漸漸冷下,凌商雨如果得不到報銷,這筆錢就要自己填補,或者想辦法弄些發//票和虛假的公關記錄,可他太不甘心了。 但他假裝不氣不惱,走近辦公桌,撐著桌面,笑著說:“二姐最近的妝不錯,遮瑕用了好幾層呢吧?” 藍飛旭聽到這句話覺得奇怪,他是在暗諷什么? 凌阡毓云淡風輕,笑著說:“四弟有那個功夫cao心我的妝,不如想辦法去湊一湊發票,也許還有希望,記得給公關客戶和商戶簽字,缺一樣都,不,行!” 姐弟倆話里帶刀,眼露凌厲之光,爭鋒相對的瞬間,四周氣流仿佛涌起了殺氣。最終凌商雨因為“副”字灰頭土臉地離開。 走出辦公室,他翻出手機里的照片,是凌阡毓在墓園和一個女人相擁的合影,可惜看不清臉,也不知這個女人跟凌阡毓什么關系。 凌商雨恨得咬牙切齒,一直作威作福當老大習慣了,如今被壓制,當真氣憤又憋屈。他一定會找出凌阡毓的弱點軟肋,將今天受到的屈辱加倍還回去! 藍飛旭本來不知道凌阡毓被打的事,這會走到她跟前,仔細看她的臉,沒什么異常,但前幾天好像是有點腫? “你臉怎么回事?” “沒事,前幾天被老虎撓了一下?!绷柃湄购敛辉谝?,簽完最后一個文件,輕呼一口氣,做了一個放松的舒展動作。 藍飛旭聽懂她的意思,無奈地搖頭:“明天要出發,今晚去放松一下吧?!?/br> “也行,去哪?” “Rose呀,我還沒去過呢?!?/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凌阡毓聽到Rose的名字心頭一顫,她看向一旁的日歷,已經有整整一周沒聯系過了,凌阡毓一直習慣用日歷,抬眼就能看到日期,可以直接標注特別的日子,一目了然。 自從發現心意后,她圈住的日期多數都跟柳思翊有關,記錄最多的就是沒有相見和沒有聯系的日子。 明天去日本,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要不去告個別?總這么刻意不見,也不好吧。凌阡毓在心里對自己說,想給自己找個理由。 她打開抽屜翻開素描本,已經畫了好幾頁,閑下來就勾勒幾筆,不知不覺這素描本已經用了三分之一。 “喲,這是哪位美女呀,竟會出現在我們毓總筆下?!彼{飛旭探頭問道,凌阡毓輕撫畫中女人,愛不釋手,笑得寵溺,連眼神都變得溫柔幾許:“她,只可遠觀?!?/br> “嘖嘖嘖,我去買檸檬了,一會在樓下等你?!彼{飛旭酸溜溜地走了,凌阡毓卻還在盯著畫本,有時候也能從畫中的神韻,一解相思之苦。 Rose今晚很嗨,每周開放舞池一次,周幾開全憑柳思翊的心情。清吧里難得會有這樣歡騰的時候,尤其今晚柳思翊也參與其中。 跳舞就像運動,能夠釋放壓力和情緒,柳思翊在舞池中間就像聚光燈下的明星,歡呼和音樂此起彼伏。 凌阡毓到酒吧時,和藍飛旭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連張小武都沒發現她來。 視線被別人擋著,無法看清柳思翊的舞姿,但眾多仰慕的目光,足以證明她的魅力。 一曲動感的音樂過去,舞池里的人漸漸散開,柳思翊的身影終于映入眼簾,緩解了凌阡毓所有的疲憊和勞累,她的心霎時就平靜下來。 周圍的光、影、人都成了裝點,柳思翊就像黑白世界里唯一的光彩,讓凌阡毓渴望、沉迷、向往。 因為柳思翊最近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幾乎是“周現身”,所以許多人都試圖想跟她走近或者喝酒,但她極少回應,都是冷漠相對,今天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