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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安看著她撩起長發的脖后,細軟的絨毛貼著,天鵝頸般的修長。 林予安給她戴上鏈子,秦清秋低頭看了看,笑道,“我喜歡”,她轉過頭看林予安,“閉上眼睛,我也有禮物給你”。 林予安閉上眼,感受到秦清秋把一樣冰涼的東西放在她手里。 林予安睜開眼,掌心里躺著一張小小的門卡,她不解的看向秦清秋。 “秦清秋家的門,為你打開了”,秦清秋笑道,“這張門卡,屬于你,任何時候你都可以過來”。 林予安的神情慢慢的變化著,直到欣喜涌上來。 秦清秋是個很注意獨立和私密空間的人,現在她肯把最注重的家,跟她分享,是不是意味著她徹底接納了自己。 “你也可以搬過來,看你自己喜歡”,秦清秋在她臉上親了親,笑意溫柔。 “這是...邀請..我..同居嗎?”,林予安有點激動的說道,她從沙發蹦起,胡亂比劃著,跳起了亂七八糟的新疆舞。 秦清秋笑得不行,拉住她的手,“現在可是凌晨了,你別擾民”。 “跳舞擾民,那...等會..別的事,會不會擾民???”,林予安把臉埋進她頸窩里,親了親剛才就一直想親的修長脖頸。 “剛才啊,我給你戴項鏈的時候”,林予安含糊的說道,“光是看著你長發撩起的脖子,我就快要忍不住...想親了”。 秦清秋輕笑,從她脖頸肌膚傳來的溫熱和震動,讓林予安意動神迷。 “生日快樂,清秋”,林予安認真的說了一遍,抱著她的脖頸,“我愛你”。 “乖”,秦清秋抬手捧著她的臉,柔情繾綣的看過來,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熱切而纏綿。 小別勝新婚,這是一次久違的,曖昧而濃烈的纏綿。 許久不見的思念慢慢熬出了沁人的香、癡亂的狂,在交疊的影子里,在翻雨浮云中,在香汗淋漓中,到達了歡愉的彼岸。 兩人緊緊相擁著、戰栗著,臉頰緋紅,發絲纏繞,每一下的親吻、觸碰,都讓人意亂情迷,神魂顛倒。 林予安蜷縮在秦清秋懷里,額上都是細汗。 兩人懶懶躺在床上喘息著,平復著剛才太過劇烈的心跳,慢慢恢復平靜。 秦清秋偏頭看了眼林予安,她渾身都紅了,從頭到腳趾,每一處都泛起了誘人的紅暈。 林予安有點不好意思,剛才的姿勢實在太害羞了,可卻讓兩人都同時感受了極致。 “這個禮物,才是我最喜歡的”,秦清秋咬著她耳朵,吃吃的笑。 林予安抬手摸著她脖頸的鏈子,柔順的貼在她微濕的鎖骨上。 “洗澡去嗎?清秋”,林予安問她,某人做完運動都會洗澡,不喜歡身上有汗的感覺。 “累了,不想動”,秦清秋懶懶的抱著她,不想動彈。 林予安低頭看了看她的某個地方,“你最近瘦了,清秋”。 秦清秋悶頭笑著,抬手捏她的臉,“死小孩,沒斷奶是嗎?”。 林予安不好意思了,作勢關燈,“睡了,睡了”。 燈一滅,房間頓時陷入黑暗。 “林予安,你的手在做什么?”,秦清秋憋笑道, “我幫你揉揉,拔苗助長”,林予安聲音很正經,一板一眼的說道。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林予安警惕的嗯了聲,“你別亂動,清秋”。 秦清秋悶聲笑,“我也拔苗助長一下”。 林予安哼了聲,氣息漸沉,黑暗的空間里響起來讓人臉紅的聲音,兩人的氣息越發沉重,最后匯成了動聽的音符。 3月份,南非客戶Toris跟林予安說有意向下個大的訂單,看看三豐能否接下來。 林予安把這件事給陳琴匯報后,陳琴讓她去南非出差。 林予安同意了,Toris是她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客戶,不能丟。 眼看著要去南非,她租的房子又要空置3個月,一算就快8,9000塊錢了。 林予安跟秦清秋說了聲,秦清秋的回答很簡單,說是鑰匙在林予安手里,隨她安排。 于是,林予安打算把房子退了。 房東倒很爽快,林予安租金準時交,平時也少有住,很愛惜房子,而且這個地段,房子不愁租的。 退完房子后,林予安把東西整理了一遍,該扔的扔掉,該捐的捐掉,盡量簡單點,但也差不多兩個箱子的東西。 她搬箱子去秦清秋家時,還是有點忐忑的。 屬于林予安的全部用品搬進秦清秋的家里,這是代表著另一個人的生活氣息入侵,在慢慢的,一點點的,進入另一個人的生活。 對常年獨居的秦清秋來說,會有被冒犯感,而林予安正在小心翼翼的讓她這個感覺盡量降低。 到秦家后,沒想到秦清秋專門收拾出1個柜子給她放東西。 “東西真少”,秦清秋抱著手臂看她收拾著,所有東西,都沒放滿一個柜子。 林予安撓了撓頭,笑了,“經常出差、搬家的,都不敢買太多東西”。 “鞋柜也給你騰了空間出來,專門放鞋”,秦清秋看著她拿出來的,一雙、兩雙、三雙..球鞋,直皺眉頭。 “打羽毛球的,打籃球的,跑步鞋,還有登山徒步的...”,林予安給她數著,原來放在秦清秋家的鞋都是上班的通勤鞋,她也不敢穿著臟兮兮的球鞋到秦清秋家里來,免得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