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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安搖頭,笑道,“我不用想”, 她靜靜的看著秦清秋,“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過來坐”,桌子一側是沙發,一側是椅子,秦清秋坐在沙發里,林予安坐在對側。 “不太好吧”,林予安猶豫,人家說兩個人坐桌子,對側的是朋友,坐一側的是情侶。 “快點,坐過來”,秦清秋拍了拍沙發,說道。 兩側拉了簾子,兩邊桌子看不見,前面也可以拉簾子,中間會留出空隙,服務生隨時路過上菜,有一定的隱私性。 林予安磨磨蹭蹭的坐過去,秦清秋拉住了她的手,在桌下十指緊扣,她偏頭看林予安笑,“我很高興”。 服務生端著小菜和酒上來了,像樹枝一樣的容器,呈著一杯杯的酒。 林予安喝了一口,最底下是奧利奧,上面有奶沫,有淡淡的咖啡味。 “蠻好喝的,雖然是甜酒”,秦清秋喝著酒,她看到林予安喝了一口,奶沫沾到了嘴唇上,笑著給她抹去了。 秦清秋翹著兩條修長的腿,“鹵牛rou也好吃”,她端著酒杯,一口一個,喝的很快。 “你慢點喝”,林予安頭疼得很,“這水果酒,不醉人的”,秦清秋無所謂道, 她瞇著眼望著外面的桌子,笑道,“的確挺多好看的小姑娘,不錯”,“我沒想到C市建設的挺好,比我想象中好很多了”。 “很多沿海城市都會刻板印象的覺得西南城市都很貧窮,其實并不是這樣的”,林予安笑道,“你要是有興趣,我帶你去博物館,你會發現從這里出土的陶偶,做得都是樂呵呵的”。 “蜀道難,難于上青天,大家都聽過這句話,都以為蜀道的艱難,必然阻礙了發展”,林予安說道,“可是蜀道難,也保全了這片土地不遭受戰爭和痛苦,古人種地、擊樂,生活的很開心”。 “我以前資助過L山的小學,了解一點情況,以為這邊條件比較差”,秦清秋說道。 “那邊山脈多,路更難,的確是的”,林予安捏了捏她的手,“你很好”。 “我一直都好”,秦清秋手里的酒,又一飲而盡,催促著林予安,“就這么小的杯子,你到底要喝幾口?跟領導喝酒是這種態度嗎?”。 “我喝不動了,頭暈”,林予安差不多喝了5,6小杯就臉紅了,別看是果酒,但后勁還是有的。 那輪酒很快喝完了,秦清秋嫌不盡興,又點了兩三種酒,擺滿了桌子,眼下都喝掉大半了。 “沒出息”,秦清秋瞪她,清冷的眼睛被酒意熏的格外好看,慢悠悠的靠在她肩上,“我要吃一片牛rou”。 林予安低頭看她,秦清秋跟她對視,表示自己就只能保持這個姿勢。 “秦清秋,你不像話!”,林予安夾了一片牛rou,匆匆忙忙的喂到她嘴里,怒道,“你不要持靚行兇,借酒裝瘋!”, 秦清秋笑彎了腰,側過身抱住她,直往她脖子里鉆,“我就持靚行兇,借酒裝瘋了”。 林予安躲了躲她,耳朵紅了。 她摸了摸秦清秋的手,有點發燙,看著她臉也紅了,眼神懶懶的,眼角帶媚。 對面桌子的男人偶爾看過來一眼,秦清秋懶靠在沙發上,翹著腿,手指把玩著林予安的頭發,唇邊銜著好看的笑意。 “走了,喝的差不多,該回去了”,林予安不喜歡對面桌子男人的眼神,說道, “還沒喝好呢?”,秦清秋不肯走,“再來一輪就走”。 “早點回酒店”,林予安暗示的看了她一眼, “也好”,秦清秋站起身,催促道,“買單,買單,走人”。 林予安啼笑皆非,買單打車送秦清秋回酒店。 林予安看了下時間,都快22點了,得早點回家。 “你早點休息,我明天來看你”,林予安挽著她到床上,說道。 秦清秋半躺在床上,惱怒不已,“林予安,你大騙子”, “我騙你什么了?”,林予安好笑道, “你騙我說帶人家回酒店做那種事!”,秦清秋一臉委屈的說道。 林予安笑得不行,蹲在床邊親她的臉,“下回好么?今天晚了”。 “我不管,你現在立刻脫光,給我在床上躺好”,秦清秋揮手說道,唯有眼中閃過一抹清明,憋笑道。 原本還在猶豫中的林予安,立刻拔腿就跑,“喝醉酒了你還想攻,秦清秋,你就裝吧,大尾巴狼!”。 秦清秋在床上捧腹笑著,擺手道,“回去吧,路上小心點,到家給我發消息”, “好”,林予安湊過來親了親她,“晚安,清秋”, “晚安,予安”,秦清秋摸著她的臉,一臉溫柔。 初五家里來了親戚,老媽不讓林予安出門,她在家里坐立不安,等到中午吃完飯后,立刻溜走了。 秦清秋沒有閑著,自己到處逛了逛,還買了個包包回來。 “離HK那么近你不去買,你來這兒買什么啊”,林予安不解道。 “我來的時候太匆忙,來了后才發現是不是該給你家買點禮物啊,這個,送給你mama吧”,秦清秋把口袋遞給她,“也不知道她喜歡不?”。 林予安低頭一看袋子,又是名牌包包,推回去給她,“怎么?你打算去我家,可以啊,你親手把禮物送給我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