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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了,我上出租車了,等會見”,秦清秋掛斷了電話。 林予安洗漱完,從桌上拿了面包,“媽,今天出去玩,不回來吃飯了”, 老媽從廚房里伸出頭來,“今晚你爸還說做紅燒魚給你吃,天天在S市那里,能吃到什么好吃的”,“說在家給你做點好吃的吧,還要跑出去吃”。 在老媽絮絮叨叨的話里,林予安沖出了門。 秦清秋的酒店地址,是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尤其趕上春節,價格貴的咋舌。 林予安報了房號,上樓去,秦清秋開門,穿著一件米白的羊毛衫,笑著抱住了她。 林予安摟著她不松手,“我好想你啊,清秋”,兩人抱著往里走,跌倒在床上。 林予安低頭去親她,親了又親,“你怎么想起過來了?”。 “這里好冷啊,完蛋,我穿少了”,秦清秋捧著她的臉,“我們予安的臉,吃圓了”。 林予安不好意思的笑,“天天大魚大rou的,我爸媽做飯都很舍得放油,很容易胖的”。 兩人側躺在床上,秦清秋抬手摸她的臉,眼底有溫柔在流淌,屬于她身上的馨香包裹住林予安,讓人口干舌燥。 林予安伸手去壓她,“冷”,秦清秋推了推她的手。 “不是開了空調嗎?”,林予安說道,她都熱的要脫羽絨服了,“晚上我得回家住,不能陪你”。 “就不能說去同學家住嗎?”,秦清秋皺眉道,“那我坐飛機回去了”。 “我從來不去同學家住,我媽很清楚,她也不許我在外面過夜”,林予安的手指玩著她發梢的卷兒。 “清秋,房間里挺暖和的”,林予安直愣愣的看著她,薄薄羊毛衫下,傲人的胸部,隨著呼吸正起伏著。 “脫衣服”,秦清秋伸手給她脫羽絨服,脫完又給她脫毛衣,脫完毛衣脫保暖衣,只穿著薄薄短袖的林予安頓時冷的打了個哆嗦。 秦清秋笑得不行,“不是暖和嗎?”。 林予安一把壓住她,“運動下就暖和了”,衣服散落一地,窗簾遮蔽了陽光,只剩下滿室的旖旎。 兩人鬧完后,秦清秋叫酒店送吃的上來,吃完抱著睡了一覺。 睡到4點多才起來,房間里暖烘烘的,林予安蹭了蹭秦清秋的臉,睡眼惺忪,“你打算在酒店里過一天了?”。 “好冷,我不習慣”,秦清秋呢喃道,“不想起來”。 林予安失笑,“總不會比新疆冷吧”。 “新疆有暖氣,你們這兒,怎么屋里屋外一個溫度啊,冷進骨子里了”,秦清秋抱住了林予安,手不老實的摸著她的腰。 林予安拍開她的手,“晚上帶你喝小酒去,起床了”。 “我早上5點多就起了,過年期間,差點沒買上機票,剩最后一班了,還沒有頭等艙,坐經濟艙過來的”,秦清秋把臉埋到頸窩里,“你就是個小暖爐”。 秦清秋作繭自縛,壓住她,反而困住了自己,讓她的手可以輕易地闖進來。 “予安”,秦清秋聲音發緊,抬手摸她的頭發,眸光瀲滟。 秦清秋漸漸受不住了,扭著腰往后躲,發出了低低的,小貓似的叫聲。 直到秦清秋尖叫了聲,她把頭埋進了枕頭里,覺得丟臉了,埋著頭,趴在床上,不肯動。 林予安慢慢親著她,一點一點,吻遍她。 吻到腰的時候,秦清秋顫了顫,側過身抱住了她,握緊兩只手,不許她亂動,哼道,“小家伙,我快死在你手里了”。 林予安得意的親了親她的耳朵,“怎么樣?滿意嗎?”。 秦清秋抱著她不說話,慢慢的平息著,耳朵都紅了。 過了會,秦清秋瑟縮著,去洗手間洗澡。 “冷”,秦清秋顫抖的聲音傳出來,林予安失笑,為什么一個最北方的新疆人,會怕冷成這樣。 秦清秋洗暖和了才出來,一張臉燙的紅紅的,身上肌膚也紅了,趁著暖和穿好了衣服。 林予安不想去洗澡,“萬一被我媽發現沐浴露氣味不同了怎么辦?”。 秦清秋笑得不行,“你mama是福爾摩斯嗎?”,不洗就不洗吧,太冷了。 等到兩人準備出門吃晚飯,林予安才發現秦清秋是真的穿少了。 薄的米色羊毛衫和一件短的綠羊毛大衣,羊毛短裙,連身襪,一雙黑色靴子。 “你穿我的羽絨服”,林予安把黑色羽絨服拿給她,她穿著高領毛衣,里面還有老媽強行要她穿的保暖內衣褲。 不穿真的不行,老媽是盯著她穿的,林予安懶得跟老媽爭吵,只好妥協。 剛才脫衣服時,她就看到秦清秋憋笑得樣子了。 “啊,羽絨服”,秦清秋皺眉,“一點都不美了”。 “好的,那你穿我的保暖衣吧”,林予安作勢遞給她。 “那我還是羽絨服吧”,秦清秋做決定很快速,立刻說道,順便嫌棄的瞥了一眼她桃紅色的保暖衣。 林予安惱了,“我覺得外面冷,有必要穿一下”。 “我不需要”,秦清秋笑著躲,“我寧肯冷,也不要土”。 最后秦清秋穿上了羽絨服,包的嚴嚴實實的,林予安套上了她的草綠色大衣,一看牌子,好嘛,又是B開頭的。 “還不錯,挺好看的,就是大了一點”,秦清秋抱著手看,“像顆綠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