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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秋牽著她的手轉圈圈,貼著她跳舞,林予安面紅耳赤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了。 音樂停了,秦清秋從背后抱住了她,兩手摟著她的腰,下巴抵著她的肩,慢慢的晃著,仿佛踩著某種無聲的節奏,靜謐間透著浪漫。 林予安轉過身,眼睛里流淌著nongnong的愛戀,癡癡的望著她的眼睛,輕聲道,“我愛你,清秋”, 她低頭去吻秦清秋的唇,“這個生日,我很開心”。 秦清秋溫柔的回應著她,抬手撫著她的頭發,一點點占領著屬于林予安的每一寸領地。 突然秦清秋悶哼了聲,林予安疑惑的睜眼看她,就見秦清秋笑,“你踩到我的腳了”。 林予安低頭,果然踩到了,頓時漲紅了臉,“我跳舞不行,你唱歌不行”。 秦清秋笑彎了腰,拉著她往浴室去,眼神熠熠。 林予安遲疑了下,“你說過,今晚,你是我的”,秦清秋握緊了她的手,“任我處置”。 林予安皺著臉,“秦清秋,別忘了,你下個月生日,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 秦清秋笑得不行,“你不知道我是個只顧今朝,不顧將來的人嗎?”。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你懂嗎?”。 秦清秋咬唇,手指一點一點的劃過林予安的唇,眸光嫵媚而誘人,聲音慵懶,“今晚,我要一點、一點吃掉...你..一點不留”。 第二天早上,林予安請了半天假,她爬不起來,昏睡到11點才醒。 始作俑者,討好的給她點了外賣,并貼心的對她表示了慰問。 林予安只回了三個字,“你等著”。 下午林予安到公司上班,陳琴關切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了,昨晚熬夜了?這么憔悴,早上還請假了”。 “啊..”,林予安聲音有點啞,“失眠了,沒怎么睡好”。 “年紀輕輕的,別想太多”,陳琴說完就走了。 倒是林蕭眼尖,看到了林予安脖子上的創可貼,起哄的笑了聲,“予安,要節制啊”。 “胡說什么呢?我,我,長瘡了”,林予安漲紅著臉辯解道, “別解釋,我懂,畢竟都25,6的人了,很正常嘛”,林蕭拍了拍她的肩,立刻轉身去找人八卦去了。 林予安深吸了一口氣,忍住想掐死她,還有始作俑者的沖動。 今天上午,公司人事發布了招聘通知,林予安處理郵件時看到的,是秦清秋的流程部在招聘,招1個熟悉公司業務和流程,具有協作組織能力,具有公司三年工作經驗的人。 這招聘的崗位職責說明,寫的跟林予安量身定做的一樣的。 她深深懷疑這是秦清秋對她的邀約,只是秦清秋比較內斂,不好意思明說。 林予安順手就發了簡歷過去,寫的認認真真,秦總,我認為我的資歷和能力滿足這個崗位需求,現申請該崗位,請審核我的簡歷,盼望你的答復。 發過去的那一霎那,林予安還有點小激動。 等了兩三天,秦清秋居然沒有回她的郵件。 其實林予安也不是非要調去她的部門,但是,一是秦清秋這個崗位適合她,二是至少給秦清秋表個態,三是萬一秦清秋真的要她,她也愿意過去。 畢竟每天都能看到秦清秋,還能跟她一起吃飯,混熟了,相信別人看到她坐秦清秋的車,也不會驚訝,就像王牧一樣。 這樣,她就可以堂堂正正的跟秦清秋一起回家,想著都覺得美好極了。 但是,秦清秋不回她郵件算個怎么回事? 林予安快憋壞了,又覺得發消息問不太好,秦清秋不喜歡在微信里談工作,這一點她很清楚。 眼看著快過年放假了,又要看不到秦清秋了。 好容易等到周末,林予安還在睡覺,秦清秋就起來跑步了。 “我燉了蘿卜排骨湯,還有煲仔飯,你自己熱一下當午飯吃,我要去公司加班,中午跟部門的人吃”,秦清秋擦著頭發,白皙的兩條長腿搭在床沿,望著在被子里縮成一團的蠶蛹說道。 一只手從蠶蛹里伸出來,捉住了秦清秋的腳,林予安慢騰騰的抱住了她的腿,撒嬌道,“我要你陪我”。 “工作重要,不然怎么養你啊”,秦清秋的腳底被她撓的癢,縮了縮腳趾,伸手捏她的臉,“松手”。 林予安懶懶的躺在床上,抬眼看她,“對了,我給你投的簡歷呢?為什么不回復?”。 秦清秋沒作聲,林予安就握著她的腳,撓了撓腳板心。 “癢”,秦清秋往后收,她最怕癢了,尤其是腰和腳。 “說不說,不說我就大刑伺候了”,林予安把她的腳夾在胳膊和身體中間,控制的牢牢的,手指摳她腳底。 秦清秋笑得眼淚快出來了,扭來扭去的,“我說,我說,你先松開”, “你先說”,林予安說道。 “這個崗位的工作不適合你”,秦清秋緩了口氣,想要拯救自己的腳, “哪里不適合?”,林予安不肯放,“你說清楚”。 “松手”,秦清秋擰她的耳朵,清斥道, 林予安聽出她有點生氣了,這才松手,委屈巴巴的望著她。 “你現在非洲區做得很好,三豐還有很多市場需要你去開拓,而流程部現在還是雛形,要做什么基礎的,內耗的事情,我不希望你把精力浪費在這上面”,秦清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