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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糍粑?”,秦清秋問道, “嗯”,林予安用方言說了一句,秦清秋跟著念了一句,說完就笑,“好有趣”。 “念的跟法文似的”,林予安笑得更起勁,探著腦袋在看,上了點年紀的老兩口,分工合作,雖然動作慢,但還算有效率,想來已經是做過成千上萬次了,動作熟練,才能應付排排的長長的隊伍。 等了半個小時,才拿到手,林予安拿竹簽挑了一塊給秦清秋,她分明就不想吃,但看著林予安一臉期盼的樣子,只好張嘴吃掉了。 “好吃嗎?外面的粉粉蠻香的哦”,林予安說道,“我們城市也有糍粑,叫三大炮”。 “你怎么愛吃這種甜甜糯糯的東西?”,秦清秋抿唇,“這種只有沒牙的老人家才喜歡吧”。 “你才沒牙,你才老人家”,林予安剛反唇相譏,就被秦清秋擰住了耳朵,惡狠狠說道,“都敢頂嘴了!誰是老人家!”。 完了,觸到秦總的逆鱗了,聽不得別人說她老。 “什么時候跟我回家?我帶你去吃三大炮、吃火鍋、吃串串”,林予安笑著望她。 “不愛吃甜,也不愛吃辣”,秦清秋一口拒絕, “還有很多好看的姑娘喲,去小酒館坐一坐”,林予安繼續說道, 秦清秋眸光一揚,“好,有機會就去”。 “你是想看姑娘,還是想去喝酒?”,林予安把最后一塊糍粑也放到了嘴里,吃的粉末飄著。 “小酒館喝酒啊”,秦清秋捏她鼓起的臉,“順便看看好看的小姑娘”。 林予安包著嘴,兩眼一翻,就要瞪她,就見秦清秋拿紙巾給她擦了擦嘴角,才又笑彎了眼。 “把你綁在身邊,我看你敢招惹誰?”,林予安砸著嘴,“剛才那個芝士土豆,我有點沒盡興,要不要再去排隊?”。 “救命啊,我怎么帶了一只哼哼出來了”,秦清秋笑著跑開,“我找咖啡館坐下來,你自己去排”。 “秦清秋,你到底有沒有喜歡吃的,我覺得你都要辟谷了,這也不吃,那也不吃”,林予安瞪她,伸手去抓她。 “海鮮吶,明晚吃海鮮去,我知道有一家特別好吃、新鮮的地方”,秦清秋拉著她的手,兩人就漫無目的的在鼓浪嶼閑逛著。 林予安喜歡拍照,偶爾看到好看的風景,就會把秦清秋拉過去,給她拍照。 秦清秋高興了,就會過去拍兩張,不高興了,就死活不肯拍。 “我不喜歡拍照”,秦清秋看到林予安的手高舉著手機,臉貼著臉,喊道,“一、二、三”。 秦清秋立刻露出了好看而溫柔的笑容,“你上鏡笑得很假喔”,林予安笑得不行,“太商業了,簡直就像是你接待客戶的笑容”。 秦清秋惱了,直接不肯拍了。 林予安發現抓拍秦清秋其實很好,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風情,絕對比擺拍好看多了。 黑色微卷的長發,高挺的鼻子,深邃的眼睛,身材高挑,穿著長裙,外面是一件風衣,笑意溫柔。 兩人逛完鼓浪嶼,晚上挑了島上的一家海鮮店吃飯,味道還行,林予安又吃了個肚子圓。 回酒店,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回廈門,早上隨便逛一下,中午吃完飯,就準備坐高鐵回去。 秦清秋在收拾箱子,林予安看到她買的一大堆特產,“帶去公司分的?”。 秦清秋點了點頭,“形成習慣了,回頭你要不要拿兩盒去部門分”。 林予安挑眉,“我倆都帶廈門特產,你就不怕別人起疑心?”。 “就說你跟風啊,故意追隨我的腳步,我怕什么怕?”,秦清秋說道。 “算了吧,一看,還是同一間鋪子的”,林予安手枕著頭想了想,“回頭我在高鐵站買一盒就行了,懶得拿”。 秦清秋收拾好箱子,伏在她身邊,手肘撐著床,偏頭看她,“這么懶?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林予安不解的看著她, “怪不得昨晚倒頭就睡了”,秦清秋笑道。 林予安立刻坐起來,“我是看你奔波一天累了,不想折騰你,你知道吧,不是說我懶,而是貼心”, “是嗎?”,秦清秋偏頭親她的耳朵,呵氣如蘭,氣息直往里鉆,“過兩天,你姨媽是不是要來了?”。 “你....記我姨媽期...干嘛...”,林予安頭大,瞪著她, “當然是...有事干啊...”,秦清秋握過她的手,壓在身下,笑道,“假期短暫,望君珍惜哦”, “珍惜就該讓我來”,林予安掙了掙,咬著牙說道, 秦清秋不松手,把她的手壓到頭頂,眸光沉沉的,語氣曖昧又慵懶,“予安,我們很久沒做了”。 林予安被她的話撩的直顫,就像是小腹里藏著蝴蝶,在里面振動翅膀,手腳都軟了,臉漸漸變得緋紅,紅霞爬上耳后、脖頸和胸前。 秦清秋覆唇而下,全神貫注的掀起了一場熾烈的風暴,而處在風暴中心的林予安,則在狂風驟雨里一點點淪陷,徹底被風暴高高拋向高空,再狠狠的砸下,神魂盡碎,魂飛九天! 第二天林予安起晚了,渾身酸痛,躺在床上不肯起來。 秦清秋神清氣爽的早起,去跑了步,回來洗了澡,買了早點,處理了郵件,還在秋千那里坐了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