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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餐做得也不好吃,后來她都飛阿聯酋航空或者卡塔爾航空。 卡塔爾航空聽著不太好,實際是波音大飛機,飛機餐做得很豐盛,座位也寬松一點,還會隨機贈送一次性拖鞋、耳塞、眼罩、牙刷牙膏等,比國內航空好很多。 飛國際航班還是很累的,十幾個小時的行程,脖子非常疼,腳也會腫,整個人又頹又喪。 后來出差習慣了,她就會帶上頸枕、洗面奶、面霜、護手霜。 到飛機上先等著一頓飛機餐,吃完后,洗臉刷牙,帶著眼罩和耳塞,套上頸枕,一覺睡過去。 早上再吃一頓早餐,看一會電影,就差不多能熬過去了。 阿爾及爾的氣溫比S市要冷,落地后,林予安去洗手間換了衣服,順便洗臉、梳頭、刷牙,這才取了行李,準備去酒店。 她的打算是,先回家,休息一下,晚上再去找秦清秋。 結果,剛到出口,就看到一塊寫著她名字的牌子,高高舉著。 林予安意外的偏頭看了看,牌子后面是一個戴著圓邊帽、墨鏡和口罩的神秘女人,看到她出現,就晃了晃牌子。 林予安笑得不行,拖著箱子快步走出來,晃了晃腦袋,打量著她,“您是哪位?”。 秦清秋抱住了她,隔著口罩,吧唧一口親在她臉上,“我不能讓別的同事發現,我來機場接人,太丟人了”。 是吧,三豐高管秦清秋,恐怕只有別人接她,沒有她接別人的。 秦清秋要接她手里的大箱子,“我自己來”,林予安不肯,把小箱子給她,“你幫我推這個”。 她背著電腦包,右手1個巨大的箱子,左手1個登機小箱子。 “先回你家放行李,還是先放我家”,秦清秋問道。 林予安租的房子在機場跟秦清秋的家中間,她不想把這堆東西都帶去秦清秋家里添亂,“先回我那兒吧”。 “好”,秦清秋應了聲,開車送她放好行李,然后再回去。 反正秦清秋家里隨時備著林予安的牙刷、牙膏、毛巾,還有幾套換洗的衣服, 可以空手過去。 剛到秦清秋家里,她就摘了口罩要親過來。 林予安躲了躲,伸手抵著她的肩,雖然在機場刷過牙,但牙膏不好,感覺嘴里還是不舒服。 “我先去洗澡”,林予安捏了捏她的手, “挺自覺嘛”,秦清秋笑著看她,眼神曖昧。 “是你想多了”,林予安嗔她一眼,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洗漱。 洗完澡才覺得徹底舒服干凈了,但臉上仍帶著倦意,畢竟在路上折騰了十幾個小時,在飛機上也沒睡好。 “過來”,秦清秋讓她坐在沙發上,給她擦頭發,順手把水杯遞給她,“嘴都起皮了”。 林予安喝了幾口水,躺在沙發上,仰望著身后秦清秋垂著的臉,也看不膩,咧嘴笑了笑,“好想你啊,總算回來了”。 秦清秋把她的頭發落在沙發外,捧著她的臉,低頭吻她,熱切而纏綿。 原來,秦清秋也想她。 林予安竊笑著,牙齒磨著她的唇,“這張口是心非的嘴,我要吃掉它”。 秦清秋擰她的耳朵,拿了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秦清秋的手溫溫柔柔的,身邊都纏繞著她的氣息,耳邊是吹風機枯燥單一的聲音,溫暖的陽光照在沙發上,林予安眼皮打架,歪頭就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窗外都天黑了,這種從白天睡到晚上,醒來時的感覺會覺得特別的孤獨。 林予安動了動,掀開毯子,手被捉在秦清秋手里,抬眼看她側坐在一旁,笑著摸她的臉。 林予安腦袋一偏,窩進了她的懷里,睡眼惺忪,懶洋洋的,笑了聲,“真好”。 秦清秋環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親,“還睡不睡?餓了嗎?”。 “嗯..”,林予安剛睡醒時,會晃神,就是整個人都在放空,眼神發散,懵懵懂懂的。 “還沒睡醒啊,小呆子”,秦清秋捏她的臉, “嗯..”,林予安躲了躲她的手,轉過身抱著她,把臉埋到她頸窩里,哼唧了兩聲。 “還有起床氣”,秦清秋失笑的摸著她的頭發,“我給你煲了湯,先喝一點再睡,好不好?”。 林予安嘴里嗯了聲,卻又動也不動的,鼻尖、唇邊都是秦清秋的味道,滑膩的肌膚,舒服極了,完全不想動, 她坐在秦清秋腿上,輕嘆了聲,“好想你啊,清秋,你都不想我”。 秦清秋兩手環住她的腰,咬著她耳朵,聲音慵懶而微啞,“我也想你了”。 就像是有風吹過,沙沙樹葉搖動的聲音,灼熱的氣息,好聽的聲音直往里面鉆,林予安扭了扭,突然就清醒了。 她直起背來,往后撤了點,靜靜的看著秦清秋,兩手握過她的肩,把她朝沙發背上一推,整個人就壓了上去,低頭瘋狂的吻她。 就像是行走在沙漠里3個月,不見雨水的旅客,從內到外的炙熱枯燥,那懷里就是一捧清涼的泉水。 飲一口,解全身的渴。 林予安如癡如醉的吮吸著屬于秦清秋的清甜氣息,唇舌交纏,深深一吻,直烙心間。 直到快要喘不過氣來,林予安才松開她,看著她變得紅潤而飽滿的唇,指腹緩緩摩挲而過,眸光暗沉。 秦清秋被她壓著,頭仰在沙發背上,雙唇微啟,同樣低低的喘息著,微濕的眸光瀲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