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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林予安點頭,公司有公司的考慮,每個人都會有優點和缺點,就看對公司來說,哪一樣更重要 林予安下班,路上買了一束花,坐地鐵比開車快,秦清秋比她晚了一步。 剛到門口就看到林予安捧著一束白玫瑰,站在邊上等著。 “乖小孩”,秦清秋摸了摸她的頭,接過花來,一手打開門,“你先拿進去”。 林予安換上拖鞋,正要幫秦清秋接過花來,就看到她一手捧著花,一邊微微俯身彎腰,脫著高跟鞋。 她今天披著長發,烏黑發亮的垂落下來,因著彎腰的動作,襯衣繃得緊,襯衣扣子中間,隱隱可見里面的黑色文胸,纖細腰肢,及膝的窄步裙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材,讓人臉紅心跳。 腦海里突然想起了陳鵬那些污穢不堪的話語,林予安上前抱住了她。 “乖,把花拿過去插在花瓶里,我去做...”,秦清秋的唇被林予安堵住了,許久不見得思念爆發出來,如烈火燎原,一發而不可收拾。 白玫瑰散落一地,林予安把她壓在沙發上,一邊吻她,一邊解著她襯衣的扣子,氣息沉重而急促。 一顆顆扣子解開,就像是拆開一件包裝精美的禮物。 無意識間,那本應是灼熱而迷戀的眼神里,竟帶了一絲審視,這讓秦清秋不自在的別過臉,想要推開她,“我餓了”。 林予安恍若未聞,挑動下,秦清秋卻也不是十分動情。 本應是久旱逢甘霖,干柴烈火里卻多了一絲別樣的氛圍。 林予安一點一點的占有著她,直到秦清秋在她手中綻放,林予安才壓著她倒下了。 “我...”,秦清秋的聲音有點干,“我去洗個澡”。 她推開了林予安,走進了洗手間,流水的聲音在響起。 這是第一次,秦清秋在快樂后,沒有抱著林予安,等待緩緩的平息,而是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林予安頹然的坐在沙發里,兩手抱著頭,煩躁的扯著頭發。 陳鵬的話,帶來的憤怒、不安、恐懼、猜疑的負面情緒,就像是饕餮,不斷的吞噬著她。 今天下午,去樓上拿文件的時候,她在洗手間聽到,魏明的秘書在說話。 她說,魏明跟他老婆關系不好,貌合神離好多年了,就為了孩子,沒有離婚。 另外個女生說,哪家公司的高管沒有離婚、二婚的,普遍常態。 像魏總這樣,肯定外面有女人,能維系著家庭,不離婚已經不錯了。 兩人竊竊私語的談論著魏明和秦清秋的八卦,說的跟真的一樣。 “要不是有苦衷,她能這個年紀了還不結婚?八成是當小三了,這在公司很正?!?。 “你看徐總,外面養著好幾個女人呢聽說還相處的很好,有兩個女人都給他生了孩子...”。 林予安從來不知,惡由心生,禍從口出這句話,是多么的貼切。 這些話,要是從前,便是休息時的談資、八卦、緋聞... 可是,當置身在此后,方發現,那些話就像是刀子一樣,會傷人、會留下疤痕.... 林予安抹了把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的猜疑和不安,都是來自會失去秦清秋的恐懼。 可至少眼前,她還能握住秦清秋的手。 林予安甩去滿腦袋的胡思亂想,這才發現洗手間的水聲停了許久了。 林予安走到浴室,就看到秦清秋抱著兩腿坐在浴缸里,眸光微黯,神情落寞。 那瘦的纖細的蝴蝶骨,骨節分明。 林予安心中內疚,蹲在她身邊,抱住了她,“對不起,清秋”。 水涼了,秦清秋的肌膚很冷,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 林予安拿了浴巾給她裹上,“你先穿衣服,我去煮點餃子,可以嗎?”。 “去吧”,秦清秋笑著點了點頭,笑容里的溫柔也帶了一絲落寞。 林予安轉過身,莫名的紅了眼睛。 兩人吃完飯,林予安把廚房收拾干凈,去洗了澡。 秦清秋靠在床頭,手里的書掉在一旁,她剛從法國回來,長途飛機加時差,累的睡著了。 林予安關了燈,抱著她躺在床上,手腳冰涼。 秦清秋動了動,醒了,她蜷縮在林予安的懷里,頭埋在她頸窩里,聲音悶悶的,“你懷里真暖和”, 林予安抱緊了她,從前總是覺得她是那么強大而無所不能的人,現在跟個孩子一樣縮在自己懷里。 林予安低頭親了親她頭頂,用力的抱緊了她,恨不得把她嵌入到身體里。 “答應我,不要再冷戰了好嗎?”,秦清秋的聲音柔柔的,“我的小太陽,當你變冷了后,我就再也汲取不到半點溫暖了”,她埋首在林予安懷里,“這感覺很糟糕”。 “對不起”,林予安抱住了她,聲音發哽。 秦清秋在她懷里沉沉的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秦清秋睜眼就看到林予安眨也不眨的望著自己,遂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早”。 林予安望著她笑,笑得秦清秋有點不好意思了,側過臉去。 “小太陽叫你起床了”,林予安湊過臉去哄她, 秦清秋把頭埋到枕頭里,耳朵紅了。 “起來吃早飯了,我叫了外賣”,林予安親了親她的耳朵。 林予安趁著秦清秋吃早餐的時候,四處張望、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