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可以讓你做程太太,也可以讓你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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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祁東的聲音里面含著一點事后的喑啞,原本他的嗓音就醇厚質感,昨晚大汗淋漓之后,他的聲音就變得愈發性.感了。 只是幾個字,讓郁晚沒有來由地渾身一震。 她靠的離他這么近,他周身荷爾蒙的味道鉆入了她的鼻腔…… “我睡得……還行?!庇敉砗﹂_口。 程祁東看著郁晚清亮的眸子,總覺得這個女人每次看著他的時候眼底都帶著狡黠。沒有半分的真誠。 “昨晚是誰給你的膽子?!” 程祁東到底還是責怪了下來,讓郁晚無處可遁。 “我喝了酒,酒后那什么……”郁晚得逞了,但是她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反倒是很怕。 程祁東昨晚是酒上頭了,估計經不住她的誘.惑就睡了她,但是她知道他一定不是真心的…… 像程祁東這樣的男人,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身邊女人如同過江之鯽,她絕對不是佳品。 “從你昨晚打給我問我在哪,你就已經盤算好了晚上的事情,是不是?” 他的口氣算不上嚴厲,但是卻讓郁晚特別緊張害怕。 她唯唯諾諾地頷首:“恩……” 她沒有別的特別突出的優點,有的就是誠實。 郁晚伸手推了推程祁東,她想要從他的懷里面鉆出去,覺得再多呆一秒鐘都是折磨。 但是程祁東卻是愈發將要她禁錮地緊了一些,他捏著他手臂的地方讓她有些吃痛。 “我可以讓你做程太太,也可以讓你變得什么都不是?!?/br> 程祁東口氣平靜遲緩,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卻說得郁晚肝兒顫。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瞬間擺清了自己的定位,剛才跟沈依杭通話時候的那股子凌厲勁兒立刻消失殆盡了,她也就是人前撐撐面子,在程祁東面前完全就是軟肋全現。 她扯了扯嘴角,佯裝不在意。 “明白?!?/br>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不就是想爬上我的床,坐穩程太太的位置?” 她自以為是的那點心機,在程祁東看來什么都不是。 “是啊?!庇敉砗?,心底卻已經是晦澀不堪了。 嫁進高門望族,跟這樣的男人相處,遠沒有外人看地那么光鮮亮麗,遠比她想象中要難的多。哪怕是現在她都已經感覺到步履維艱了。 “以后少在我面前玩這種把戲,別得寸進尺?!?/br> 郁晚心底凜了一下,明明房間里的暖氣很足,她又躲在被子里面,但是卻覺得周身都是寒意。 “只要程先生不要睡了就翻臉不認人,我就會擺清楚自己的位置,你不讓我進一尺,我絕對不進一寸?!?/br> 郁晚還是在他繞著彎說話,只有用這種調侃的語氣跟程祁東說話,郁晚才不會覺得特別僵持和尷尬。 郁晚垂首,目光落在了程祁東肩膀和脖頸那一片的麥色皮膚上,他的皮膚上全都是斑斑點點的紅色吻痕,是她留下的…… 她昨晚雖然喝得爛醉,但是對于那件事情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印象的。 程祁東昨晚很瘋狂,全然不像是他平日里紳士的樣子,而看這些吻痕,她應該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微微有些出神。 這個時候程祁東直接掀開被子起身,他在她面前沒有太多顧忌,他身上沒有穿衣服,直接就這樣起來,郁晚愣愣地看了一眼,當看到程祁東的身體的時候,瞬間別過了臉去。 即使昨晚已經坦誠相見過,但是她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很淡定地去直視…… 程祁東注意到了她這個細微的動作,冷聲開口:“昨晚的事都有膽子做,現在連看都不敢看?” 郁晚低聲咳嗽了一聲,有些尷尬:“咳咳…….程先生趕緊把衣服穿上吧,別著涼了?!?/br> 程祁東沒有理會她,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當聽到洗手間里面傳來淋浴的水聲的時候,郁晚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覺得好像活過來了一樣。 她連忙起身,從一旁拾起了自己的衣服,想要穿上的時候卻發現衣服全都破了…… 郁晚倒吸了一口涼氣,昨晚程祁東到底是有多用力多急切…… 她沒有辦法,只能夠臨時披了一件睡袍在身上。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山山的號碼,現在是早上七點多,像山山這種日夜顛倒的程序猿,基本上這個時間點都在睡覺。 果然,她連續撥了好幾次,山山都沒有接聽。 她急地不行,她穿成這樣,待會要怎么跟程祁東一起離開酒店? 她還想趁熱打鐵,今天把結婚證去扯了呢。 就在她焦慮該穿什么衣服出門……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忽然有人按了門鈴,郁晚愣了一下,難道是服務員來送早餐了嗎? 她狐疑地上前,打開門,門口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龐。 是程祁東的助理陸琛。 “陸助?”郁晚略微瞪大了一些眼睛,忽然想到自己身上穿著一件睡袍,于是連忙伸手攏了攏睡袍的領口,好像這樣陸琛就看不見了一樣…… 陸琛在看到郁晚的時候眼底也有一絲震驚。 “喬小姐?”陸琛正覺得奇怪呢,剛才總裁打給他讓他去準備一些東西,其中包含著一套女士衣物,他想著難道是總裁有新歡了? 這么多年程祁東身邊一直沒有什么女人,所以陸琛覺得特別奇怪。 在看到郁晚的時候,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喬小姐,程總呢?” “他……他在洗澡?!庇敉黼m然膽子大,但是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仍舊是覺得有點羞澀。 話落,洗手間的門被打開,程祁東圍著一塊浴巾走了出來,臉色仍舊冷峻。 他看到陸琛的時候很平靜,沒有半分要遮掩他跟郁晚關系的意思。 “東西放下吧?!?/br> “是?!标戣∩锨?,將程祁東要他送過來的東西全都放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程總,今天早上十點有一個會?!标戣√嵝蚜艘幌鲁唐顤|。 “推到下午?!?/br> “是股東會議……”因為這個會議很重要,所以陸琛才會提醒他,陸琛有些為難。 郁晚站在一旁有些尷尬,程祁東這個人還真是難弄,做他的下屬一定很慘……比如現在的陸琛。 “沒聽明白?”程祁東拿起一旁的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酣暢地喝了兩口,看了一眼陸琛。 “是……程總,喬小姐,我先走了?!标戣∶恳淮胃约铱偛谜f完一段話就要替自己捏一把冷汗…… “再見?!庇敉頉_陸琛笑了一下。 房間的門被關上,郁晚看向程祁東囁喏地開口:“你現在吃完早餐去公司,開會應該來得及啊,為什么要推遲???” 郁晚雖然不是很懂商場上的事情,但是卻知道股東會議意味著很重要的會,他怎么說推就推了? “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不就是為了那一張結婚證?早上把證領了,省得你再動那些壞心思?!?/br> 程祁東直接開口,將礦泉水瓶放下,走到一旁的沙發前面拿起了那套女裝。 郁晚聞言是真的怔住了。 她沒有想到程祁東竟然這么輕松就答應了她了…… 她還以為,領證的事情,按照程祁東這冰冷的性子,至少得再把他的心給捂捂暖,再膜一段時間呢。 心愿忽然達成,郁晚竟然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 這個時候一套女士衣服被遞到了她面前,程祁東人高手長的,幾乎將衣服放到她眼前了。 “把衣服換上?!?/br> “你怎么知道我沒衣服穿?”郁晚脫口而出,下一秒就后悔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沒有衣服穿?她的衣服不就是被他撕毀的嗎…… 她只有一件外套太厚了才幸免于難。 程祁東盯著她看了一會,眼神冷峻,仿佛是在看她演戲一樣。 郁晚的臉頓時紅了一下,雖然她不是特別記得昨晚的事情了,但是到底還是有點印象的…… 她接過衣服匆忙進了洗手間去換上,她不敢讓程祁東等太久,于是迅速換好,洗漱完畢就出來了?!?/br> 郁晚從洗手間出來,看到程祁東在抽煙。 煙味消散在房間里面,味道算不上是很濃,但是一大清早的,還是讓人覺得很刺鼻,很不舒服。 “咳咳……”郁晚低聲咳嗽了兩聲,她對煙味兒還是很敏.感的,在遇到程祁東之前,她覺得煙味特別嗆人,遇到程祁東之后才覺得煙味兒也不是那么討人厭。 程祁東見她出來,將手中的煙蒂放到了煙灰缸上面掐滅。 煙蒂被掐滅的時候發出滋滋啵啵的聲音,煙灰在空中撲騰了幾下就掉落在了煙灰缸周圍。 郁晚瞧見了程祁東這個細心的動作,略微挑眉:“程先生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么細心?” 程祁東瞥了她一眼,拿起茶幾上的一盒藥,遞到了她面前。 “把藥吃了?!?/br> “恩?”郁晚沒有立刻去看藥,而是反問了一聲,她沒病吃什么藥? 但是當她低頭看到程祁東手中拿的藥盒的時候,瞬間明白了什么…… 這個藥,是事后藥。 大概是程祁東讓陸琛剛才帶過來的吧? 郁晚心的心沉了沉,之前她沒有接觸過這類藥物,但是知道這類藥對女人的身體傷害是很大的。 她接過,仰頭看了一眼程祁東:“程先生不是不能生育嗎?我為什么還要吃藥?” 這句話一落地,程祁東的臉立刻沉了下去,眼底含著積壓不發的怒意。 郁晚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心底的疑惑卻仍舊存著。她低聲嘀咕:“明明知道不會懷孕還要讓我吃……” “你說什么?” “我說我會乖乖吃的?!庇敉砟闷鹨慌缘牡V泉水瓶,擰開之后吃了一顆藥進去。 程祁東的眼底已經有了危險的味道,郁晚覺得自己是觸碰到他的忌諱了,所以他才會這么生氣。 于是便又喝了幾口水笑著“安慰”他。 “沒事的程先生,小孩子多鬧騰啊,不能生更好?!?/br> “喬郁晚?!背唐顤|的眸色里面含著高高在上的克制,因為距離很近,郁晚覺得有一種特別壓迫的感覺,很不自在。 “恩?”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背唐顤|扔給了她一句話,覺得這個女人的話太多了。 郁晚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心底啐了幾句:本來就不能生孩子,還不能讓人說了?況且她只是安慰他,又不是故意要戳他傷處的??隙ㄊ撬|碰到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 程祁東換上了衣服,他又重新換上了昨天的那套衣服,休閑的裝束,讓他看上去比平日里穿西裝的樣子要年輕很多,氣場卻絲毫不輸。 郁晚仔細觀察了一下程祁東,發現他是真正的衣架子,什么樣的衣服都能夠撐得起來,氣質卓爾不群。 她跟著程祁東去酒店的餐廳簡單吃了一點早餐,她沒什么胃口,雖然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了,而且還是你情我愿的,但是她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大概是被早上沈依杭給弄壞了心情。 她喝了幾口粥之后就放下了筷子:“我們待會直接去民政局吧,戶口本我隨身帶著,不需要回去拿?!?/br> 程祁東喝了一口粥,面色略微顯得有些不悅。 這個女人為了能做程太太,把戶口本都隨身帶著了。 他沒有理會她,起身離開了位置。郁晚連忙跟了上去。 * 車內,郁晚昨晚沒有睡好,一到車內整個人就有些昏昏沉沉的,困意襲來。 程祁東打開了暖氣,郁晚剛好暖洋洋地靠在了車窗上面睡了過去。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吭诿裾珠T口了,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程祁東正站在車外抽煙,靠著駕駛座的車門,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郁晚很困,這個時候程祁東剛抽完了一根煙,轉身的時候看到郁晚睜大著眼睛在看他,于是他又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重新坐了進來。 “我睡了多久?” “半個小時?!?/br> 郁晚慶幸自己沒有耽誤他太多時間…… 她微微擰眉,看著程祁東從后座拿了一瓶水擰開后遞給她,郁晚很想問他是怎么知道她醒來有點口渴的,但是還是憋住了。 他不喜歡她多話,她就管住自己的嘴巴唄。 “想好了?”程祁東開口,臉龐微微別過看向她。 他有著很好看的雙眼皮,不是很深也不是很淺,有趣的是一只眼睛的雙眼皮要比另一只淺一點,這看起來不僅不奇怪,反倒是給他正正經經的五官添了幾分痞味。 程祁東是她見過能夠將商人氣息和痞味結合的最好的男人,精明沉穩,卻又不給人一種沉悶古板的感覺。 一眼,就看得出是個年輕的成功商人。 郁晚頷首:“當我從紐約回來的時候,我就想好了?!?/br> 她當然知道他問的是嫁給他這件事。 與其說嫁,不如說是進行一場交易…… “你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背唐顤|似是有些不耐,從一旁的儲物柜里面又拿了煙盒,敲了幾下之后敲出了一根煙,正準備喂到嘴邊點燃的時候,余光瞥到身旁的女人,又克制地將火機和煙扔回了儲物柜中。 郁晚心底略微軟了一下,程祁東的紳士風度,到底還是有的。 “程先生之前不是說了嗎?這是一場互惠的交易。等到我們各取所需結束之后就離婚,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郁晚淡淡笑了一下,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底很不是滋味兒。 “女人離婚,背負的會很多?!背唐顤|平靜地說了一句,很尊重她,沒有半分詆毀的意思。 郁晚很清楚,一旦一個女人離婚,周圍人的口水都能夠把你淹死。 “這就是我的私事了,反正之后離婚我們也互不相干,我不會怨你的?!庇敉黹_口,話語無端端的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