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24小時跟隨,你能做到嗎?
風衡烈翻身躺到一邊,拿過床頭柜的煙,精致淡金色的打火機叮的一聲打開,點燃煙,他緩緩的吸了一口。 完美的身軀,就這樣果露著,毫無掩飾,以最真實的一面展露在我的眼前。 寥寥的煙霧令他的俊冷的面容變得模糊不清,我咬著唇,正要下床,卻聽到他說:“今晚留在這,哪都別去?!?/br> 這里是他的房間,我一點都不想留在這個,他曾經跟別的女人翻云覆雨的大床~上。 他似乎把我那點小心思都看穿,修長的指夾著煙,微微轉頭瞇著眼睛看著我,“你真小氣?!?/br> “你說什么,我不懂?!蔽业穆曇艉翢o生氣,全身酸痛的感覺讓我連動一下手指頭都覺得困難。 風衡烈忽然輕笑起來,一手掀開被子,我驚呼著去搶,他卻把被子直接扔到地上。 “跟我在一起,不需要隱藏什么?!彼藷?,斜斜躺下,手臂撐著腦袋,眼神一直往下移動。 我羞得滿身都布滿淡紅,想找點什么來遮擋一下,卻什么都沒有,只能抓過枕頭豎著抱在懷里。 風衡烈笑的很輕快,笑聲中帶著一絲的歡快,“駱小曼跟你比起來,總是差那么一點點?!?/br> 我一怔,“什么意思?” “你比她多了一份幼稚,好玩多了?!?/br> 我就知道我不該問他為什么的,剛問出來我已經后悔,這不,又被他狠狠的踩在腳下。 我冷冷的說:“那又怎樣,你還不是一樣跟她上床?!?/br> 對于那天晚上那件事,我還是耿耿于懷,他們兩個簡直把我當成透明人,明知道我就睡在隔壁,還搞出這么大的動靜。 風衡烈不以為然的說:“我說過,不是親眼見的,不要胡亂猜測,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跟她睡的,就一定是我?” ??!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那天他的房間還有第二個男人? 怎么可能,那天家里又沒客人,我親眼看著他跟駱小曼進房間的,而且,如果是第二個男人,駱小曼怎么會不知道,還跟他...... 我越想越覺得恐怖,定定的看著風衡烈幾秒,才感到有點后怕。 剛才自己作死的跟他說,我跟葉俊在車上那個,他的樣子是那么的恐怖,差點就掐死我,他不是開玩笑的,如果我真的跟葉俊發生了點什么,估計不但是我,還有葉俊也會被他滅掉。 媽的,幸好我跟葉俊什么都沒發生,不然死了都不知道發生什么事。 風衡烈躺了下來,將我拉了過去,習慣性的摟著我的腰,一條胳膊伸到我脖子下讓我枕著,“睡覺,不準說話?!?/br> 我哪里還睡得著啊,光是一想到他剛才說,那天房間里的那個他,不一定是他這件事,我就覺得毛骨悚然。 這么陰險的男人就躺在自己的旁邊,睡得著才有鬼咧。 身體僵硬的堅持到下半夜,我還是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風衡烈又跟昨天那樣,沒有比我早起。 我不知道他在什么情況下,才會跟現在這樣,早上九點多還躺在床~上。 是太累了嗎? 還是因為今天是禮拜天不用回公司? 小心翼翼的拿開他的手臂,我下了床,穿好衣服準備出去的時候,看到他的手機放在床頭柜。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拿了起來,按了一下,卻跳出一個指紋印證。 真麻煩...... 我躡手躡腳的又靠近大床,拿過他的手,剛要把他的拇指按下去,他卻突然翻了個身,我的咯噔了一下,慌忙松開手。 過了一會,他也沒有什么動靜,我卻不敢再繼續,慌忙把手機放回原位,拉開房門走出去。 本來還想從他的手機知道些什么的,現在看來一點都行不通。 媽的,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適合當臥底,做點事都心驚rou跳的。 葉雄那個老家伙還讓我做這種事,估計不用兩天就被風衡烈抓個正著,碎尸萬段。 吃過早餐,風衡烈印著嘴角,我擦著嘴巴,他睨著我說:“你能學斯文點不?” “這是天性,你不懂?!?/br> 坐在客廳,總覺得無所事事,看到風衡烈在看報紙,我便湊過去,瞄著上面的內容。 風衡烈又睨著我,“你這樣,很沒禮貌的?!?/br> “哦?!蔽铱s了回去,過了一會,又湊過去。 他蹙起眉頭,用食指戳著我的腦袋推開,接著看,過了一會,我又湊過去,他啪的一聲合上報紙。 我撇嘴說道:“不看就不看唄,我不過就是覺得有點無聊......” “無聊嗎?上床去?”風衡烈笑得很陰森。 “神經病?!蔽野姿谎?。 昨晚索取一個晚上還不夠嗎?我身上已經沒有一處是好的了,他就是個虐~待狂,不是啃我就是咬我,我胸口上還有他的牙齒印呢。 風衡烈睨著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你的恢復能力不錯,我在考慮要不要把你帶在身邊......” “干嘛?”我瞪大眼睛。 他故意不說,翻開報紙繼續看,我心急火燎的拉著他的手臂,晃動著,“烈哥,你快說,帶我去哪里?” 他再次合上報紙,才緩緩的說:“你想不想,讀書?” 讀書? 我像是聽到了什么稀奇的事,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他從茶幾底下的書里抽~出一張宣傳紙,遞給我,“這是招生簡章,舞蹈班,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報名,學費我幫你付?!?/br> 啊,又是跳舞。 一看到那些圖片,我立刻沒有了興趣。 我跳鋼管舞已經跳了一年多,早就滾瓜爛熟,連動作都能創造出來,而且,最重要的,我對其他的根本就不敢興趣。 那些什么慢四快四,拉丁,探戈,我沒有興趣學,也不想學,我現在最想的就是跟著他,接近他的生活,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風衡烈見我不說話,他忽然幽幽的說:“昨天,你不是說要我把自己給你嗎?現在我想讓你提升自己,你卻不愿意,這讓我怎么放心把自己給你?!?/br> 我臉上一熱,偷偷瞄他一眼,他的臉上大寫的失望兩個字。 其實,學跳舞也是不錯的,能塑性之余還能提升自己,說不定學個半年,我就能拿個證,自己做老師,到時候就算脫離風衡烈,自己也能有一條后路可以走。 想到這些,我立刻點頭,“好,我去學,不過,我能不能提個條件?” “嗯?” “學這個只要星期六星期天去,星期一到星期五我也是呆在家里,我能不能......跟著你去公司,學點東西?”我大膽的提出要求。 只要能接近他,讓我學什么都無所謂。 “當然可以?!憋L衡烈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答應我的要求。 我真是有點不敢相信,他答應的這么爽快,都不用考慮一下嗎? 不論從哪方面說,我什么都不會,跟他回公司說不定還會給他弄出什么大笑話或者大麻煩來,他都不顧忌這些嗎? “你確定,不用考慮,或者想一下再回答我?”我小心翼翼的又問了一次。 風衡烈摸著我的頭,露出溫和的笑容,“當然不用,難得你這么好學,我求之不得呢?!?/br> 溫和的笑容,加上語氣詞,我突然覺得我怎么有點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很不適應,我扭捏著說:“那如果,我想說,其實我想進你公司打工,不想去跳舞,你會答應嗎?” 風衡烈放下報紙,認真的看著我,“也可以,不過,要24小時貼身跟隨我,你能做到嗎?” “當然可以!”我就差沒有歡呼雀躍。 我想要的,就是這種結果。 我抱著他的手臂,剛要狠狠的親他一下以表謝意,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蓮姐去開了門,駱小曼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我立馬放開風衡烈的手臂,然后坐的遠遠的。 “啊,烈,你果然在這里?!瘪樞÷魂囷L似得卷進來,連鞋子都沒脫就想進客廳。 蓮姐在后面連忙提醒她,“駱小姐,你的鞋......” “喔,不好意思,看到烈在,我太高興,一時忘記了?!?/br> 她很有禮貌的退了回去,換上柔軟的家居鞋,這才走進客廳。 駱小曼跟我單獨相處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嘴臉的,真厲害,整容手術都免掉,直接就換上另一幅臉皮。 我拿起蓮姐端來的柚子茶,看著駱小曼扭著腰走近,下意識的往沙發的一角挪了過去。 她很自然的坐到風衡烈的身邊,挽住他的手臂,“烈,我想你啊?!?/br> “嗯?!憋L衡烈漫不經心的回應了一句,眼神卻飄過來我這邊。 我暗暗在心里咒罵,秀恩愛,死得快。 喝了一口柚子茶,駱小曼卻看了過來,皺了皺鼻子,“唔,你在喝什么?” “柚子茶?!蔽覜]看她。 她卻搖著風衡烈的手臂說:“烈,人家也要喝那個,秋天天氣好干燥,喝柚子茶對皮膚好,你看我的手......”她把整條手臂伸到風衡烈眼皮底下,讓他看。 我瞅了一眼,沒啥問題啊,還是雪白雪白的。 風衡烈看了一眼我面前的玻璃壺,對蓮姐說:“再去泡一壺?!?/br> 蓮姐露出為難的神色,“少爺,這是最后一壺,之前少爺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