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茍且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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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琛帶著司夏來到關押顧若云的房間,怎樣處置顧若云,還需司夏說了算。 “少爺好,少夫人好,”雙雙兩列壯漢保鏢忽的扯著嗓子大喊,把司夏生生地嚇得渾身一個激靈,直捂著自己的心口。 她剛從虛榮中恢復過來,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便受不了。 “以后安靜些,”溫琛摟緊司夏,沖著旁邊威武的保鏢們命令道。 保鏢們忙低頭,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誰讓他們惹了霸道溫總的小嬌妻呢? 顧若云坐在地上,看著司夏故作嬌弱地躺在溫琛的懷里,忍不住冷嗤一聲,恐怕司夏平時就是用這種法子來對付溫琛所以才讓溫琛這般死心塌地的吧? 司夏瞥了顧若云一眼,“顧若云,說你賊心不死,這話半點都不假,”語氣雖弱,卻絲毫不乏鄙夷。 顧若云咬咬牙,想起上次溫琛對她的狠話,當著溫琛的面,她不能再說什么讓溫琛暴怒的話。 “夏夏,她做了不少讓你受傷的事,你想怎么處置她?”溫琛問道,就算不能讓顧若云遠離他們的視線,打消顧若云的囂張氣焰便也可以了。 司夏冷冷地注視著顧若云,旋即緩緩上前,在顧若云臉上狠狠地甩了兩巴掌,“這是你欠我的,今天我便還給你?!?/br> 看顧若云咬牙切齒想要跟自己拼命的狼狽模樣,司夏輕笑,她本該無意跟顧若云爭什么的,可奈何顧若云屢屢找她麻煩,這次竟然差一點要了她的命,她可不是什么仁慈之人,這些一樁樁一件件定然是要找顧若云討還個清清楚楚。 “顧若云,不知道你是如何勸說張彪跟你合作的?張彪一向近女色,不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卑劣下流的手段?”司夏當著溫琛的面故意說道。 她知道溫琛是不在意的,可她的目的是為了讓顧若云知道自己已經輸得一敗涂地! 顧若云一聽司夏這話里有話,倏地轉過頭來,她沒想到司夏居然知道這其中的隱秘,但她不能讓阿琛知道這些不堪,決不能! “你給我住口!”顧若云一邊吼著,一邊撲向司夏。 還沒來得及反映,司夏便被顧若云一把摔倒在地上。 溫琛眼疾手快,忙把司夏從顧若云的糾纏中解救出來,看顧若云那瘋瘋癲癲的模樣,溫琛怒意滿滿。 狗改不了吃屎,他就不應該對顧若云有什么憐憫。 司夏一腳踢在顧瑞云的身上,冷聲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讓張彪愿意跟你合作,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為了要我的命,你竟然不惜做那些茍且偷生的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怎么?現在做了就害怕被人知道了?我告訴你,就算是你跟無數個男人上床,阿琛也不會憐惜你半分,因為他根本就不愛你!” 溫琛不愛她,究竟要司夏說多少遍,顧若云才能從自己的世界里清醒過來。 這赤裸裸的事實還不夠說明一切嗎?非要走到徹底的絕路才要看清自己在溫琛心里是沒有絲毫份量的嗎? 惡人從不覺得自己是惡人,只覺得自己才是受害者。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電視里的劇情,只有觀眾才能看得一清二楚,而配角卻總有自己是主角的幻覺。 顧若云被司夏掐著下巴,冷意的眼睛緊盯著司夏,心灰意冷的感覺逐漸從眼底蔓延。 她自知,在溫琛心里的形象徹底破滅了,殊不知,已經毀得一塌涂地。 司夏眼角勾起冷笑,看到顧若云這副樣子,她逼著自己露出微笑。 本是冷淡的性子,不想著跟任何人爭寵抑或是爭什么權勢名利,淡然地度過這一生沒什么不好,可這讓人不得意的事情一件一件地接踵而來,她只好無奈地接受。 她不愿,可她不得不面對。 既是這羈絆來了,她便乖乖面對便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誰也別想奪走屬于她的東西。 “夏夏,你想怎樣處置她?她做了這么些對你不利的事情,定然是要從她身上討回來的,”溫琛溫柔地說道,每看到司夏嬌柔的模樣,心中便是無限的心疼。 司夏捏著顧如若的下巴,冷眼睥睨著顧若云,她心中已有對策。 “自然是……”還不等司夏說完,溫琛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溫琛拿出手機,上面赫然寫著的名字讓他心生厭惡和間隙,總隱隱有種要被阻攔的錯覺。 溫琛蹙眉,直接掛斷了電話。 誰料,不出半分鐘,那電話便又打來,溫琛不得不接。 顧若云冷笑,定然是父親來救她了。 “夏夏,我去接個電話,”溫琛說完,便臉色鐵青地走出了房間,這讓司夏不解。 司夏湊上門前,聽著溫琛和這神秘人的電話。 “有什么事?”溫琛漠然,根本不想跟這人說話的態度。 “你怎么跟我說話的?我是你父親,我在國外待久了,你是不是都忘記了還有我這個父親?”不怒而威的聲音傳來,讓溫琛青筋陡然顯現。 司夏心中一緊,是溫家老爺子,溫家老爺子這個時候打來電話,肯定沒什么好事。 溫琛在電話這頭癟癟嘴,“有事說事,我現在很忙,”他已經隱隱料到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你綁了若云?”溫家老爺子習慣了溫琛這冷漠的態度,便不跟溫琛繞圈子,徑直問道。 果然映襯了溫琛心中所想,“是,那又怎樣?我是不會放了她的,”不用想溫琛也知道是顧父搬來的救兵。 隔著電話溫琛都聽見了拍桌子的聲音,心中的慍怒便沖上心頭。 “我看你就是被那個司夏給迷亂了,所以現在才會做出來這種糊涂事!云兒自幼跟你青梅竹馬,你現在卻做出來這種傷害云兒的事,這叫她多傷心?” “跟我有什么關系?”溫琛反駁道,“是她先對司夏下手,所以我才找了她的麻煩,不過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罷了,沒什么不妥,我溫琛向來不是忍氣吞聲的人,”坐到他這個地位上,他已經變得跟睚眥必報沒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