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天上掉下來個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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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夏唇瓣帶著淺笑,三言兩語便把矛頭指向了顧若云,自己在吵架這方面倒還真有些天賦。 “你們亂說什么,你們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在這里三人成虎,”顧若云氣不過,沖著旁側的來賓大吼大叫。 司夏愈加得意,因為她已經看到顧父的臉上完全掛不住了,都開始斜著眼瞪顧若云了。 “顧若云,我承認我跟你一起長大不假,可是我可從來沒說過對你有什么情意啊,”溫琛慢斯條理地站出來說道,眸子里透著玩世不恭的意味。 “阿琛……”顧若云沒想到溫琛竟然也站出來打擊她。 “好了!今天是我跟我女兒相認的日子,不是你在這里胡攪蠻纏搗亂的日子!要是你非要無理取鬧的話,就給我回你們顧家去,不是誰都會容忍你的!”陳以鐘倏地站出來說話,指著顧若云就是一通指責。 他陳以鐘的女兒受人責備,他怎么能袖手旁觀!他陳以鐘可不是好惹的! 司夏木木地站在原地,一時竟有種不知名的感動。 難道,這就是父親的庇護嗎?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司夏垂下的小手絞著衣角,愣著不知道該如何反映。 久違的父愛……不,是第一次感知到的父愛…… 看顧若云還想著對陳以鐘出言不遜,顧父趕緊把顧若云拉走了。 再多待一刻,顧父都擔心顧若云不知輕重得能把這酒會給掀翻了。 “jiejie,以后有父親保護你,你就不要忌憚這些人,我們顧家的女兒不是隨便就能被欺負的,”正當司夏愣神之際,陳恒站出來說道。 司夏抬頭,瞥到陳以鐘滿眼心疼地望著自己,周圍都是有頭有臉的各位來賓,想必陳以鐘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司夏偷偷咽了咽口水,還是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可這當著諸位來賓的面,也不能拂了陳以鐘的面子,倘若自己現在逃走的話,媒體指不定又要借此大發文章了。 “好,”司夏生生逼著自己擠出來一個微笑。 陳以鐘期盼的臉上展露出滿意的笑容,他拉過司夏,去一一給各位來賓介紹。 …… 過了幾個小時,司夏終于從那尷尬的酒會中挺過來了。 看著人群漸漸散去,司夏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可算是完事了。 司夏嗔怪地看了溫琛一眼,朝溫琛翻了個白眼,剛剛她受人鉗制地去跟各位大老板聊天,溫琛都不知道站出來幫幫她,還坐在一旁看笑話,看她手足無措地像個小白兔一樣被人“脅迫”。 待事情完結之后,司夏的第一反映還是拉著溫琛逃離這個鬼地方,她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面對陳以鐘。 連董事會批評她幾句,她都要定下心神緩一緩,何況是憑空蹦出來一個父親呢? 俗話說天上掉餡餅,她這是天上掉下來個爹啊。 趁著陳以鐘收拾殘局的時候,司夏沖著溫琛瘋狂暗示。 “阿琛,走吧,我們快走吧,”司夏一溜煙兒小跑到溫琛旁邊,二話不說拉著溫琛的手便要跑。 可惜,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溫琛坐在椅子上穩如泰山,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想法。 司夏看出溫琛眼底的玩味,癟癟嘴,一把甩下溫琛的胳膊,咬牙切齒地小聲說道:“你不走,我自己走!” 可她還是晚了一步,剛邁開沒幾步,身后傳來的聲音便把她叫住。 “夏夏,我想跟你聊聊,”陳以鐘倏地說道。 司夏輕輕蹙眉,古話說的好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她不是厭惡陳以鐘這個“父親”,只是事發突然,短時間內讓她實在無法接受。 再加上,母親從未給自己提起過有陳以鐘這個人,誰知道這爹是真是假呢? 嘖嘖嘖,憑空冒出來個爹,這劇情怎么想怎么狗血。 司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還沒有心理準備面對這一切呢。 雙腿像是粘在地上一樣,司夏愣愣地轉身,“好吧?!?/br> 跟著陳以鐘來到天臺,陳以鐘倒是看起來很激動的樣子,但可是苦了司夏。 司夏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絞著手指,臉上盡是緊張。 “夏夏,坐,”陳以鐘輕輕松松地招呼著司夏。 司夏緊抿嬌唇,乖乖地坐了下去。 這天臺的景色甚是為妙啊,晚風吹拂,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夜景。 燈紅酒綠,萬家燈火,各種色調配在一起,倒顯得別有一番滋味。 司夏望著城市的夜景,這風景似乎有種神奇的魔力,讓她的情緒也平穩下來一些。 “夏夏,我知道你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我的身份,但是我這么做,是不想讓你再受人欺侮。況且,我虧欠了你們母女那么多,我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還流落在外呢?”陳以鐘苦口婆心地解釋道。 司夏微微點頭,想了想,淡淡地說了一句,“講講你和我母親的故事吧,現在父親的身份都出來了,我卻對你還一無所知,未免太可笑了?!?/br> 陳以鐘眸光閃爍,有些興奮,司夏愿意了解自己,那邊是愿意接受自己的第一步。 趁著微涼的夜色,陳以鐘把積攢在心中多年的話都一股腦兒傾倒出來,包括他跟司若琪是如何的相愛。 司夏聽著,眼底猩紅,關于母親的記憶再一次鋪展在眼前。 倏地,她的心里有所觸動,竟沒想到母親當年和面前的男人居然是這般的相愛。 “也就是說,我的名字,其實是母親在懷念你們的愛情?”司夏自言自語道。 陳以鐘點頭,“那段感情太過于刻骨銘心,再加上沒有個完整的結果,任誰都難以忘懷。這么多年了,你母親在我心里,一直都未曾離開?!?/br> 司夏忽的想起,陳恒說自己的父親不愛母親,所以導致了母親含著遺憾而終,原來,這其中是有這種緣故。 司夏瞥到陳以鐘手腕上那被磨得有些發白的手繩,她低下頭去,想起來母親臨終前交給她的手繩,再看陳以鐘手腕上的那一條,應該是一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