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鐘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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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正事!”溫琛語氣里帶著不怒而威的怒斥和責令,張生真是越來越啰嗦了,也不知道這毛病是他跟著誰學的。 張生嚇得全身一個哆嗦,急忙乖乖地給溫琛匯報情況,“陳以鐘和少夫人的母親,也就是司若琪之前有過一段感情,兩人那時候可是郎才女貌、天合之作啊,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她母親司若琪被司舅舅陷害她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后來司若琪不知所蹤,陳以鐘也一直為此郁郁寡歡。他苦苦找尋了幾年,也沒能找到司若琪在那里,他只好聽從家里父親的安排去和另一家富家千金結婚,所以才有了陳恒?!?/br> 溫琛一下子來了興趣,怪不得陳以鐘會突然邀請他們夫婦兩人去吃飯,原來是因為司夏是司若琪的女兒。 陳恒的母親,竟然是陳以鐘的第二春,聽說陳恒的母親不受到陳以鐘的愛護,原來是因為他心里已經有了司若琪的存在。 一顆已經被占據得滿滿當當的心,怎么可能還放得下其他人呢? 這傳聞,看來是真的。 溫琛輕嗤,他剛知道,這陳氏集團的董事長陳以鐘竟然也是個鐘情的人。 這是苦苦念著老情人,心里一時耿耿于懷,所以才對司夏的出現有了期待和盼望啊。 “您知道嗎?溫總,我聽說,陳以鐘經常在公司的時候望著一個女孩子的照片發呆,聽陳氏集團手底下的員工講,那照片似乎有些年頭兒了,而且照片上的女孩子長得傾國傾城,我覺得那照片上的人一定就是司若琪,”張生神秘莫測地猜測分析著,那模樣像極了看到八卦消息的大媽。 “看來他確實是對司若琪情有獨鐘啊,難怪一直都忘不掉,”溫琛若有所思地說道,心底竟有所觸動。 陳以鐘知道了司夏是司若琪女兒的消息,心里苦尋良久的萌芽終于開花結果,有了些許的著落。 司夏奪回司家主母的消息應該已經傳到了各大媒體報紙上,司若琪的死應該也成了眾所周知的事情。 再得到消息的時候,心上人已經變成了一具枯骨,不知道陳以鐘心里是作何感受。 溫琛竟有些能夠理解陳以鐘,若是司夏也是這種情況,他也一定會傷心欲絕。 溫琛腦海里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司夏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那該不會是陳以鐘吧? 對,陳以鐘一定也是這個想法,所以才想要見見司夏,確認一下司夏的身份。 倘若司夏真是陳以鐘的女兒,他竟然心里有些欣慰,司夏得知實情之后也應該會很開心的吧。 這世界上以后就有親人陪伴他了。 若不是陳以鐘的女兒,那他們真的無可奈何,他現在不能告訴司夏這個消息,否則給了司夏希望,卻又帶給司夏無盡的失望,他不想看到司夏如此大的心情落差。 司夏傷心,他便傷心;司夏高興,她便高興。 陳以鐘邀請他們夫婦兩人吃飯的目的,溫琛已經猜出來個大概了。 “溫總,您讓我查這些做什么?”張生不怕死地打斷了溫琛的思緒,無時無刻不忘記八卦。 不過他是真的好奇,陳氏集團和他們公司沒有合作,陳以鐘常年在國外,和溫琛也沒有太多的交流。再說了,就說陳恒和溫琛這情敵關系,他也不能對陳以鐘感興趣啊。 這溫總的想法,他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不該問的事情別問,我準備告訴你的話就會通知你,這個道理你不知道嗎?”溫琛冷聲回答。 還不能確定司夏是不是陳以鐘的孩子,一切都是個未知數,現在這是溫琛和陳以鐘不約而同的默契。 張生癟癟嘴,溫總板著一張冰窟窿臉他已經習慣了,要真有一天溫琛對他眉開眼笑的,他會以為是自己的死期到了。 “知道,溫總,以后不會多嘴了,”張生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雖說要勇于挑戰權威,可當他真的面對溫琛的時候,除了低頭妥協,他別無選擇。 “今天遲到了十一分鐘,超出了我規定的時間,你有什么要說的嗎?”溫琛挑眉問道。 張生張張嘴,又咽了回去,“我,您給我打電話那會兒,我有事情在忙,但是我第一時間就去調查了您交代給我的事情,”說著說著,連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什么理由在溫琛面前都是浮云,他現在苦口婆心地解釋有什么用? 況且,再繼續說下去的話,恐怕要被溫琛知道他那會兒是在酒吧里泡妞了,會被溫琛責怪不務正業的! 自己給自己挖坑跳,他才沒有那么傻! “按規矩來,扣你這半個月的工資,沒有意見吧?張助理?”溫琛嚴厲的目光審視著張生,這句話不應該是疑問句,而應該是陳述句。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張生忙擺手否認,他要是說個有意見,那這半年的工資都別想著要了。 “下次再犯這樣愚蠢的錯誤,那可不是半個月的工資這么簡單了。公司在東南亞最貧苦的那個小國有分部,你可以去那里鍛煉鍛煉,先學習學習怎樣在規定的時間里完成任務,”溫琛像是個冷血動物一樣,拿著刀子一下一下戳在張生的心里。 張生的眼睛瞪得像銅鈴,東南亞那小國,窮得可以頓頓吃土,他怎么能夠去那種地方呢? 放在古代,這就是赤裸裸的君王把朝廷重臣發配到邊疆啊。 溫琛真是無情,自己這么有用處的人,他舍得嗎? “溫總,我保證不會再繼續犯這樣的錯誤,您千萬別把我發配邊疆,”張生信誓旦旦地保證著,想想那后果他都覺得瘆人。 溫琛沒理會張生的保證,只是低著頭開口說道:“把門帶上?!?/br> 張生一聽,像兔子一樣跑出書房,輕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把溫琛書房的門帶上。 在那空氣都凝固住的書房里,再多待一秒,他就能感覺到身體里的血液都被溫琛冰冷的氣場凍僵,凍到連身體里的血液都停止流動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