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來到城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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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工散完,方琳怒視張生一眼,“算你狠?!?/br> 張生卻輕笑,“麻煩下次你栽贓陷害的時候,找個合適的位置,千萬不要再找有監控探頭的地方了,就你這些小技倆,還敢跟我們少夫人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br> 方琳被張生的話刺激到,若不是有員工在,她恨不得跟張生大吵一頓。 “不就是個溫家少夫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別以為她就可以上天下地了??傆幸惶?,我會把你們踩在腳下,讓你們乖乖投降,向我求饒!”方琳說著狠話,可惜是幻想。 張生被方琳這般“雄心壯志”說得一陣發笑,這是他迄今為止聽到的最好笑的話,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挑釁溫琛。 “好啊,等你什么時候智商及格了,再來我面前跟我叫囂吧,”張生懶得和方琳廢話,說完便走了。 氣得方琳在原地狠狠跺腳,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打擊打擊張生囂張的氣焰。 她直接來到司舅舅的辦公室,委屈得小臉上梨花帶雨。 司舅舅一看方琳的模樣,可把他心疼壞了,“寶貝,你這是怎么了?誰敢把你氣成這樣???” 方琳依偎在司舅舅的懷里,直跺腳道:“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張生和司夏嗎?讓我在員工面前,可是出了大丑了!” 司舅舅蹙眉,怎么又是他倆?這倆人怎么無處不在,令人發厭! “別哭了,再哭我的寶貝小臉都哭花了,”司舅舅用手帕為方琳擦試著眼淚。 方琳撇過頭去,“你到底打算什么時候把司夏和張生趕出公司啊,現在誰都知道我們的關系,誰都對我恭恭敬敬,只有他們兩個,處處于我作對,讓我一點面子都沒有?!?/br> 司舅舅安慰道:“我現在已經在盡力跟各位董事協商了,只要他們一同意,那我就是這公司真正的主人,到時候趕走他們兩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再等等?!?/br> 方琳止住啜泣,抬頭問道:“那幾個老古董能同意你的想法嗎?人家誰會放著大把大把的錢不賺,跑去賺那幾個眼前的小錢啊?!?/br> 司舅舅露出精光的笑,“你放心,這些年我已經掌握了他們每個人的把柄,想逼他們交出手里的虎符,簡單得很,你就不用擔心了?!?/br> 方琳聽司舅舅承諾了,這才放下心來,“好,我就等著司夏跪下來求我放過她的那一天?!?/br> “一定會來的,還有溫琛,”司舅舅面露兇光,那些曾經讓他低三下四不能抬起頭來做人的人,他都會一一解決。 一個小時的車程,司夏到了林叔所說的城郊,問了好幾個路人,才知道老管家的住址。 司夏站在門外,環視著周圍的環境。 這里看起來,倒像是一處還沒來得及拆遷的老房子。 若說這個村莊偏僻,那老管家的住所愈加偏僻。 他們沒有住在趨近人群的村莊里,反而是在村莊外邊,距離村莊有一段距離。 似乎昨夜下了雨,地上都是濕答答的,鋪著的青瓦石透著濕意,有些路面甚至長出了青苔。 再看向老管家住的房子,司夏又是一陣詫異,用簡陋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門像是常年沒修過一樣,仿佛輕推一下,就會轟然倒下。 司夏猶豫著,不知道自己的貿然打擾會不會擾亂了這戶人家的清靜。 門雖然關著,但卻留著一個很大的門縫,司夏湊身上前,趴在門縫里往里看。 除了用窗紙鋪著的窗戶,她什么都沒看見。 “你在做什么?”一陣嚴厲的女聲忽然從身后傳起,嚇得司夏渾身一個激靈。 畢竟,做賊心虛…… 司夏轉身,看到一個大概六十幾歲的婦女,挎著一個盛菜的籃子,注視著自己。 那婦女雖然已經滿臉的皺紋,但絲毫掩飾不住眼里的兇厲,一雙眼睛很有警戒性地盯著司夏,像是鷹眼要把司夏看個透一樣。 司夏心里被婦女盯得,竟升騰起一陣心慌,從未有人這般緊緊地盯著她,她感覺心底的心思都被婦女觀察到了。 “我,我叫司夏,是司若琪的女兒,這下您應該能認識我了吧?”司夏鼓足勇氣自我介紹。 婦女上下打量了司夏一眼,卻是跟當年的司若琪有幾分相像,看向司夏的眼神也沒有剛才那般犀利。 “我已經離開司家很多年了,不知道你來找我做什么?恐怕我也幫不了你什么,你還是走吧,”婦女繞過司夏開門,并不歡迎司夏的到來。 司夏也打量婦女一眼,看來她就是林叔口中的得了絕癥的那位老管家太太,可是,這精神樣貌,怎么看也不像是得了絕癥的人啊。而且,怎么不見她兒子的身影? “我來不是為了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想問問您關于當年我外公去世的真相,”司夏急忙說著自己的目的,生怕一不小心就錯失了良機。 果然,婦女被司夏的話驚到,回頭意味深長地瞥了司夏一眼,卻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又轉頭開門。 “什么真相?我什么都不知道,別來打擾我,”婦女下了逐客令,并不打算配合司夏的調查。 司夏忙道:“大媽,是林叔讓我來找您的?!?/br> 提到林叔,那婦女的身子果真怔了一下,她還以為,林叔早就死了。 “進來吧,”婦女側身,對司夏的態度也緩和一些。 司夏急忙走進去,擔心大媽下一秒就反悔,把她攔在門外。 進了屋子之后,司夏細細地打量著這房子,沒有很大,連家具都是很古老的款式,卻清潔整齊,雜物都擺放有致,給人別有溫馨的感覺。 婦女請司夏坐下,拿出桌上破舊卻整齊的茶壺給司夏倒了一杯白水,還不忘說道:“我們是小戶人家,沒有那么好的條件,你就先委屈委屈,湊合一下?!?/br> 司夏忙擺手,“不委屈,不委屈,原來我和mama一起住的時候,也是喝這樣的白水?!?/br> 這狹隘卻溫暖的空間,讓她想起來和母親一起生活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