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活著還是癡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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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夫人驚地后退一步,下意識地捂住嘴巴。 司菁的脾氣秉性她這個做母親的是很了解的,正是因為父親教唆幾個男人凌辱自己,司菁一時接受不來重大的打擊和骯臟的自己,所以才成了一個癡傻的瘋子。 活著,那總比死了強啊。 司菁若清醒過來,定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愿意茍活于世。 “好,你說得對,聽你的,”司夫人無奈地說道。 司夏看向溫琛,知道溫琛的心里,定也是有所擔心司菁清醒后會再次作妖的。 溫琛看司夫人接受了自己的提議,隨即趁機說道:“不瞞你說,我和夏夏跟司舅舅是死對頭,你不是不知道的。要是你能夠幫助我們對付司舅舅,你也算是圓了自己的一樁怨恨。你從云端里摔下來,可害你的人還在云端里逍遙快活,你能甘心嗎?” 溫琛故意說著刺激司夫人的話,現在的司夫人對司舅舅痛恨至極,說不定可以為他們所用。 司夫人眸子閃爍,眼睛里充斥著恨意,“我當然恨他,我想讓他也嘗嘗我的滋味!” “好,”溫琛對司夫人的反映很是滿意,“那我問你,夏夏外公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司舅舅動的手腳?” 司夫人眼里的光閃了閃,沒想到溫琛竟然直接了當地問起來這個敏感的話題。 因為她也算是包庇了司舅舅的罪行,自己也犯了錯。面對司夏和溫琛質問的眼神,她不知道該怎么說起。 溫琛察覺出司夫人的畏畏縮縮,鼓勵道:“你放心,這其中要是沒有你什么太多的過錯,我們不會對你做什么,我們的目標是司舅舅,并不是你。況且,我們要是想做什么,就憑你現在的樣子,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司夫人被溫琛識破,鼓足勇氣說道:“當年,是你舅舅把你外公給毒害死的,不過具體的經過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在你外公走后,才和你舅舅結婚的,現在想想,他也只是為了我父親的勢力和財閥而已。當時外界眾說紛紜,你舅舅便對我坦白了這件事,他是我的丈夫,我是一定會替他隱瞞的?!?/br> “只有這些?”司夏質問,司夫人知道的,未免太少了。 司夫人點點頭,眼神里透著真摯,“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你們要是需要我對外作證,我也是可以接受的。只要能夠讓那個狠心的男人得到應有的處罰,我做什么都可以?!?/br> 司夏思索片刻,搖搖頭。 “讓你作證的話,可能有些困難,因為現在誰人都知道你和司舅舅鬧掰了,你作證外人難免會議論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很可能是為了報復司舅舅所以才編造出來的這種流言蜚語。不行,那樣的話,只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一定會失敗的,”司夏若有所思地說道。 溫琛看向司夏的眼神里有幾分贊許,他溫琛的太太就是足夠聰慧,兩人心有靈犀,連所慮的問題都相似無差。 “那你有沒有關于他的其他把柄?”溫琛繼續追問,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總有知道關于他的一些缺陷吧。 豈料,司夫人有些尷尬地搖搖頭,“他做事向來縝密,很少能留下什么把柄,甚至我可以確定的是,關于夏夏外公的事情,你們也不一定能找出來什么把柄?!?/br> 司夏無奈地癟癟嘴,沒想到司夫人跟司舅舅結婚多年,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世界上絕對沒有一件完美的犯罪。 只要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就一定會有馬腳露出來。 “你們現在這里安頓下來吧,如果出了什么問題,就給我打電話好了,”司夏看從司夫人嘴里也不能知道什么東西,索性不在這里繼續浪費時間。 司夫人感激得連連點頭,“好好好,夏夏,謝謝你啊?!?/br> 看司夫人如今點頭哈腰的模樣,司夏瞥了一眼,心里感嘆著物是人非、今非昔比。 次日,司夏坐在辦公室里,發現方琳又重新回到了公司上班,走路都是趾高氣昂。 “她怎么又回來了?”司夏喃喃自語,這方琳司家女主人的位子當得挺快啊。 不過,現在她有多神氣,將來就會有多喪氣。 司家主母的位置,只能是她的。 方琳,這是我的東西,我不過是讓你先霸占一下而已,你可千萬別得意忘形了。 就算你飛上枝頭,也頂多算一只升級版的喜鵲,跟鳳凰沒半點關系。 我,才是那只真正的鳳凰! “現在成了司董事長的女兒,神氣得不得了,”張生諷刺的語氣分明。 透過百葉窗,司夏發現員工們在方琳面前畢恭畢敬,在方琳身后卻是指著她議論紛紛。 “哼,什么狗屁真愛不真愛,第三者永遠都是遭人唾棄,”看到這反差,司夏忍不住感嘆一番。 即使她方琳現在和司舅舅再多么地恩愛,她都是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在人們的心里,她就是一個敗類。 “現在,連董事會的董事們對方琳都要敬畏三分呢,誰人不知道她是司董事長的人,兩人在公司里也光明正大地,”張生忍不住繼續吐槽。 司夏冷嗤,“高處不勝寒,她也得有那個坐在高處的本事啊,別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給搭進去了?!?/br> 張生也禁不住附和,“就是就是啊?!?/br> 想著想著,司夏的思緒飄到了九霄云外。 現在局勢大轉換,能不能一舉打倒司舅舅,確實成了未知數。 原來看司舅舅在溫琛面前唯唯諾諾的模樣,倒還是真的低估了他,被他蒙蔽了雙眼。 現在看來,司舅舅明擺著是個披著狼皮的羊,表面仁慈心善,暗地里狡詐歹毒。 這場仗,還真是沒有了勝算。 司夏揉著太陽xue,眉頭情不自禁地蹙到一起,憂心至極。 但是無論怎么樣,司舅舅就算再刁鉆難搞,她都要打下這個難以克服的堡壘。 為母親報仇,為外公報仇,那是她一開始的初心,從始至終,她的目標都是這一個。 盡管難于登天,她都要盡力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