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喪盡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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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司菁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沒想到還是個沖動的蠢貨! 害了他的兒子,就算是親生女兒他都不能放過! 司舅舅青筋畢現,甚至能聽見自己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孩子沒了,我們還可以再生,你要好好振奮起來,我不能沒有你,”司舅舅向方琳承諾,他決不能讓方琳白白受了這委屈,不能讓他的孩子白白流失! 方琳輕輕點頭,躲在司舅舅的懷里,像只受驚了的兔子,小巧伊人得讓人心疼不已。 司家別墅里。 “啪”的一聲,司舅舅重重的耳光打在司菁臉上,司菁柔嫩的臉上頓生五個鮮紅的巴掌印兒。 “你這個不孝女,我生你出來做什么?你居然敢傷害我的兒子,你是不是活膩了!”司舅舅咬著后槽牙,厲聲吼罵。 “父親,我也是你的女兒啊,方琳肚子里的孩子是孩子,我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嗎?”司菁哭著反駁。 “你不是!我生不出來你這種喪盡天良、敗壞家風的女兒,以后別說我是你父親,別丟了我的臉!” 喪盡天良?若是沒有他的遺傳,哪里來的喪盡天良? 看司舅舅丑陋邪惡的嘴臉,司菁對父親徹底失望,對自己之前的猜測也徹底心灰意冷。 是她想錯了,她父親是不可能再跟她們重歸于好了。 司菁嗤笑,嘴角勾起森冷的自嘲,“我喪盡天良?我比得上父親您這種親手毒死自己父親的人嗎?我跟您比起來,終歸是小巫見大巫?!?/br> “你瘋了!你在胡言亂語什么?你是不是找死?” 司菁簡直是瘋了,居然當著眾人的面,口口聲聲說自己親手毒害了自己的父親! 司菁卻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父親,似乎是在挑戰司舅舅的權威。 司舅舅被司菁這冷面激怒,認為司菁是越來越不服從他的安排。 一只會咬人的兔子,作為一個主人,他是絕對不會留在身邊的。 “來人,”司舅舅冷聲下命令,“把司菁給我扔進倉庫里去,找幾個男人伺候她?!?/br> 即使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在他的心里,只有有利用價值的人和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之分。 而司菁,就算是自己的骨rou,也是沒有絲毫利用價值的存在。 沒有利用價值,就是垃圾。 但這垃圾被拋棄了就算了,她居然還敢作妖害死自己的兒子。 那他就沒有必要再念及什么舊情了。 “父親,父親,”司菁扯著司舅舅的褲腿,“我是您的孩子,您怎么能夠這樣對我?” 司夫人也在一旁哀嚎,哀求司舅舅不要把司菁帶走。 可這兩母女的哭訴和乞求,并沒有動搖司舅舅狠狠處置司菁的決心,反而讓他心生惱怒,心亂意亂得很,讓他感覺甚是惡心。 “給我滾開,”司舅舅扯過自己的褲腳,一腳踹開司夫人。 “帶走,”司舅舅一聲命令,下人便把司菁給拖走了。 “你給我簽字,把離婚協議書給我簽了,”司舅舅兇狠地向司夫人吼道。 “不,我不簽,我只能是唯一的司家夫人,方琳她休想奪了我的位子,”司夫人掙扎著,全身上下都寫著拒絕。 司舅舅震怒,“今天離婚協議書,你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你沒有選擇的余地!” 隨即,司舅舅命令下人按著司夫人,生生簽下了她的名字。 看著簽字畫押的離婚協議書,司舅舅面露得逞之色。 而司夫人癱坐在地上,方才的爭執讓她衣衫不整、發絲凌亂,整個人呆滯了一樣。 司舅舅厭惡的眼神瞥了司夫人一眼,冷哼一聲,離開了司家別墅。 不多時間,倉庫里傳來司菁凄厲的哀嚎聲。 張生快速走進書房。 “溫總,少夫人,司董事長逼著司夫人簽下了離婚協議書,他還找人凌辱了司菁,”張生頷首匯報。 司夏和溫琛手里的動作不約而同地停下來,一個是震驚,一個是淡然。 司夏冷嗤一聲,“看來他是狗急跳墻,被逼急了,”想了想,司夏的心里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的難受,“他還真夠冷血無情,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br> 雖說她恨司菁,可是她也同情司菁,天底下哪一個女兒都不想成為父親的工具,何況還被父親親自處置,還用了這般狠毒的方式。 司夏突覺一陣難過,為司菁和司夫人感到悲哀。 “現在他在什么地方?”溫琛冷靜地問道。 雖說司舅舅如此心狠手辣,連司菁都遭到了他的毒手,但畢竟是久經商場,見慣了勾心斗角和血雨腥風,他早已練就鐵石心腸,對此也并沒有太大的觸動。 “在醫院,陪著方琳?!?/br> 溫琛未說話,司夏倒是哂笑一聲,“幾十年的原配夫妻,終究比不上一個幾年時間的情人?!?/br> 可笑,可悲,可嘆。 司舅舅喪心病狂起來,真是讓司夏感覺開了眼界,原來人還可以這樣心狠手辣。 溫琛看出司夏眼底的同情和婉嘆,知道司夏是因此事傷神和憂心。 他握上司夏的手,輕聲安慰道:“別傷心,他們做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理應得到這個下場?!?/br> 司夏眸光閃爍,仍處于驚訝和震撼之中。 可是,一個毒害父親、趕走jiejie、逼迫妻子、傷害女兒的男人,為什么還好好地活在這世上?而那些生性善良和仁慈的人,卻跌進了地獄。 說到底,司夫人和司菁,在司舅舅的眼里也不過是一個有利用價值的工具而已。 在司舅舅的心里,只有無上的榮耀和權貴罷了。 他冷血的程度,堪比毒蛇。 “張生,你繼續監督司家的情況,”溫琛命令道。 “我知道了,溫總,”張生說完,有眼力見兒的退出了房間。 溫琛緊緊地握著司夏的手,把司夏摟在懷里,她似乎被嚇壞了。 “阿琛,你說,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喪失人性的人?”司夏緩緩問道。 司舅舅的所作所為,讓她想起來外公和母親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