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沆瀣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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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琛徑直回到了辦公室,依舊沒有要回溫宅的想法。 張生緊緊地尾隨其后,他感知到馬上要有一場暴風雨的來襲。 “今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溫琛坐在沙發上,沉著調子質問著張生。 張生條件反射地打了一個冷顫,隨即忙道:“是,是少夫人想要拿下慧明集團這個大項目,所以才想出了這種法子?!?/br> 司夏啊司夏,我不是有意要出賣你,實在是被逼無奈啊。 溫琛輕抬眼皮,“慧明集團跟司氏集團不是一直都有生意上的來往嗎?何需拿下慧明集團?是不是你編造的騙我的借口?” 張生連忙解釋道:“溫總,我可不敢騙您。最近慧明集團想要中斷和司氏集團的合作,所以司董事長才會把少夫人派出去讓她去跟慧明集團談判,要是少夫人拿不下來這個項目,司董事長就會把她總經理的位子上薅下來?!?/br> 溫琛冷嗤,原來是被司舅舅威脅,但是這法子未免太冒風險了。 倘若張彪真的迷上了司夏,到時候做出些什么事情來,看她怎么辦! 何況,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把自己這個丈夫放在了什么位置? 難道就因為自己和她許久不見,就忘了她是溫琛的太太這件事情了嗎? 溫琛半瞇著雙眸,讓人看不清他瞳子里的情愫,修長的手指扶著太陽xue,似乎是在沉思。 張生一言不發地站在溫琛面前,大氣不敢出,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火氣上的溫琛。 “今晚的這個法子,該不會是你給司夏想出來的吧?”溫琛閉著眼睛,質疑的語氣幽幽從薄唇傳出。 張生心頭一震,頓生慌張,“溫總,我怎么可能給少夫人出這種主意呢?” 但是他又不敢欺騙溫琛,只好實話實說,“少夫人問我,張彪有什么缺點,我就說了他好色……結果誰能想到,少夫人居然用這種法子去迷惑張彪?!?/br> 其實他想說的是,誰能想到,司夏用這種方法居然還被你看到了…… 溫琛薄唇緊抿,沒好氣地瞪了張生一眼,看到張生唯唯諾諾的模樣,竟不知道該怎么發火。 他現在深深地懷疑,張生是不是跟司夏已經沆瀣一氣,專門來對付他的? 不然的話,張生怎么總辦一些蠢事、傻事,把司夏推得離他越來越遠。 “下次辦事之前,動動你的腦子,給司夏出謀劃策也要注意你的措辭,別讓我對你的能力產生懷疑,”溫琛把玩著筆,不冷不淡地說道。 聲音雖不大,但在張生聽來卻猶如電閃雷鳴般的震怒,嚇得連連稱是。 但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被溫琛怒斥之后,張生已不似剛才那般提心吊膽。 “溫總,”張生恢復鎮定,鼓足勇氣問道,“您看,您要不要幫少夫人做些什么?或者吩咐我做些什么?” 溫琛思索片刻,開口拒絕了張生的話,“不用?!?/br> 既然她遇到事情第一時間不知道來找自己幫忙,那就是跟自己還見外。 她都把自己當做一個外人了,自己還去熱臉貼什么冷屁股! 從來只有別人求他的份兒,還沒有他上趕著幫別人的時候。 張生對溫琛的反映很是驚詫,這完全不像是溫總的風格啊。 溫總對于司夏的事情,一向都是比司夏都要先出手啊。 但溫琛都如此說法了,張生也不敢再反駁什么,只好聽從了溫琛的吩咐。 司夏換上自己的衣服,脫去濃妝,回到了溫宅。 剛進溫家大門,司夏便看到了站在門旁耳語的溫婷和趙永。 司夏嗤笑,看兩人這如膠似漆的樣子,是有膽量在旁人面前承認實情了。 溫婷正和趙永說話,看到司夏的歸來,臉上的表情明顯地怔了一下。 司夏也覺得再在溫家見到溫婷,感覺怪怪的,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后,她對溫婷的認識又刷新了一次。 覺得沒必要跟兩人搭話,本想徑直路過兩人,卻被趙永叫住。 “少夫人,”趙永走上前,“我聽婷兒說了上次的事情,當時謝謝你幫婷兒解圍?!?/br> 司夏瞥了趙永一眼,目光落在了溫婷身上,看溫婷不服氣的樣子,看來趙永的致謝僅代表他個人啊。 “沒關系,只是順手幫了一把而已,換作是哪個人,我都會上前幫忙的,”司夏回應一個客套的微笑。 她做那些,可不是為了幫助溫婷。 趙永笑了笑,說道:“不管您是出于什么想法,都是幫助了婷兒,我都應該謝謝您?!?/br> 趙永的話很客氣,對司夏的稱謂也很尊重,這讓司夏對趙永多了幾分好感。 這趙永倒還算是個明白人。 司夏對趙永客套性地笑了笑,不再多說什么,轉身進了大廳。 還沒走遠,便聽到了溫婷的不滿,“看到了吧,你就沒必要跟她說什么謝謝,她根本不領情的?!?/br> 司夏無奈地苦笑,想道,難道要我三拜九叩地說沒關系才算領情?溫婷腦子有病吧? 對溫婷這么狗咬呂洞賓的行為已經司空見慣,司夏懶得繼續跟溫婷爭執。 回到臥室,司夏摁下開燈按鈕,房間頓時燈火通明。 微黃的燈光映在房間里的墻上,這燈光讓人感覺到甚是溫馨。 只是,司夏的心再一次失落,這房間里依舊沒有溫琛的身影。 他要什么時候回來?或許,他是不是永遠不會回來? 一陣難過涌上心頭,司夏渾身乏力地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晚里,司夏盯著天花板發呆,滿腦子都是溫琛的面容。 不斷回想今天看到溫琛的樣子,司夏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一個多月不見,他比之前削瘦了一些,連眼里的光都沒有之前明亮。 自己被張彪搭訕,他趕了過來還說些全是不滿的話,他是真的吃醋了,還是占有欲在作祟? 司夏輕笑,嘲笑著自己這沒出息、不爭氣的想法。 她以為自己能夠做到對一切都不在意,可是每每到這夜晚的偌大房間里,只有她獨身一人,她就輸了,徹底輸了。 或許,溫琛只是為了莫名的占據吧,他是高高在上的溫九爺,自然是不能容許別的男人跟自己的太太多接觸一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