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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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您有什么事情嗎?”司夏正在辦公,卻接到了溫父打來的電話。 “我有什么事?你自己做了什么,還需要我提醒你嗎?”溫父的聲音帶著威嚴和震怒,質問著司夏的所作所為。 司夏不用想也知道溫父是因為顧若云的事情才來找她,“我不知道,我沒做錯任何事情,”司夏淡淡地說道。 “呵,”溫父冷嗤,“你把若云傷害成了什么樣子?阿琛怎么娶了你這么沒臉沒皮的太太,在外人面前丟盡了我們溫家的人?!?/br> 司夏皺起眉頭,無數人都在質問她,為什么溫琛會娶了她這樣的人。 那些看她不順眼的人希望她能從這高位上掉下來,可她卻有一身傲骨,別人想要看她的好戲,那她偏要活出個不同凡響來。 “顧若云受傷,不是我傷害的她,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然后栽贓陷害給我的,”司夏直接說道,絲毫沒顧忌溫父的面子。 溫父一聽,心頭一震,這司夏還是有些心思的,居然能夠看出來顧若云是故意的。 “你不要在這里狡辯了,整件事情就是你的錯,你給我乖乖去顧家登門道歉,別讓我在顧家面前下不來臺!”溫父命令道,順便再被顧家羞辱一番。 “我再說一遍,整件事情我都沒有任何錯,一切都是顧若云她自導自演,想讓我去給她道歉,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司夏分毫不畏懼溫父的嚴厲。 誰如果想跟自己對著來,那她就會讓別人知道雞蛋碰石頭的下場。 “好,既然你這么堅持的話,那我也只能用我自己的辦法,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下手太重,”溫父威脅道。 司夏心里閃過一個不詳的念頭,“你想做什么?” “你母親的墓地,是我們溫家旗下的一個產業,想要把你母親的墓地遷出去,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溫父的語氣滿是脅迫,竟然拿司夏母親的墓地為要挾。 司夏的心狠狠揪起來,母親好不容易安詳地躺下來,她怎么能容忍別人打擾了母親的清幽。 “父親,您這做法未免太下三濫了,”司夏咬牙切齒道,怒氣快要噴涌而出,可她沒有能力跟溫父對著來。 “我能夠在商場有了現在的地位,你覺得我會是個任人擺布的軟骨頭嗎?”溫父譏諷,“我希望在明天之前,你能夠去顧家給我道歉,把事情解釋清楚?!?/br> 司夏嬌唇緊抿,有了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溫父現在以母親的墓地要挾自己,那很有可能以后還有繼續用這個法子。 到時候,自己就陷入了被動的局勢,只能任他擺布了。 司夏的小手緊攥成拳頭,她絕對不能受人威脅,還是用如此重要的東西來脅迫自己。 “父親,您剛剛的那些話,我完全可以一字不漏地轉告給阿琛,他一定不會容忍您繼續這樣下去。所以,您方才的脅迫,我希望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司夏不甘示弱地說道。 溫父怒聲道:“你這是在恃寵而驕?竟然敢威脅我?還沒有幾個人敢像你這樣跟我說話!” 司夏冷嗤,“我不過是在學著父親的作風罷了,只許父親倚權賣勢,就不準我以牙還牙了嗎?” “……”溫父一陣怒火,但想到她愿意去給顧家道歉,憤怒也消退了一些,“記住,明天之前,去給顧家賠禮道歉?!?/br> 完罷,溫父便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司夏苦笑,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她作為溫家少夫人,自然是可以利用這個身份完成很多事情,可是她也有了同樣多的苦惱,比如說要時時向溫父服軟。 可是對于現狀,她卻無能為力。 現在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畢竟母親的東西還沒有奪回來,她不能輕易丟了這個身份。 司夏無奈地笑了笑,沒了溫琛這個保護傘,她這個溫家少夫人像是棵獨生的蘆葦一樣,飄零無依。 可是,她別無他法。決意要走的人,任誰都留不住。 司夏從樓上下來,從溫宅的私人車庫里開出來自己的車,徑直駛往顧家。 顧家的大門禁閉,似乎是在不歡迎司夏的到來。 司夏手里捧著一束花,長吁一口氣,按下來顧家大門的門鈴。 不一會兒,別墅里便傳來顧家保姆的聲音,一陣拖著鞋子的聲音之后,門被應聲打開。 “你好,顧伯父,顧伯母在家嗎?”司夏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禮貌一些。 保姆一聽司夏叫得如此親切,再看司夏渾身上下的打扮,以為司夏也是跟主人關系親密的富家名媛,連忙把司夏請進房間。 顧父和顧母從樓下下來,一看到司夏陌生的面孔,很是驚訝。 “你找誰???”顧母一身昂貴的旗袍,臉上是闊太太的高貴和富態,整個人看上去都是和藹可親的。 司夏鼓足勇氣,歉意地說道:“我是來找您兩位的,因為我的原因,害得您女兒受傷,我心里很是愧疚,所以今天特意來道歉?!?/br> 一瞬間,顧母臉上的慈祥變成了嚴厲和怒意,聲音也沒有了方才的溫柔,“原來是你,你就是司夏吧?不知道我們女兒做了什么,能讓你把她害成這樣!” 顧父想到女兒的受傷,也是一陣心疼,附和著顧母的話,“司夏,你說說看,我女兒究竟做了什么,你居然這樣對待她?!?/br> 看到顧父還算是冷靜,司夏說道:“其實,我并沒有害顧若云,是她故意摔倒來栽贓陷害我??墒沁@件事情畢竟是我和顧若云發生了爭執在先,我也有一些責任,所以我愿意前來道歉?!?/br> 這話卻把顧母惹急了,她沖到司夏面前,“我女兒一向待人溫柔善良,豈是你三言兩語就可以這樣說我女兒的。嫁給了溫琛,你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人了嗎?” 司夏無奈,看來這顧家長輩也是把自己的出身好好地調查了一番。 “我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么,今天我愿意來道歉,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司夏頓生怒氣,不想跟他們繼續糾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