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你還沒有把我服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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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夏低下頭,艱難地開口說道:“外公的死,還有母親被趕出司家,一直都是我的一塊心病。您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要為他們爭口氣的?!?/br> 林叔哀嘆一聲,站在司夏外公的角度來講,他一定不會希望外孫的一生都在復仇中度過。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不應該是這樣生活的啊。 “你如果堅持下去,你母親和你外公也不會希望看到你這樣的,”說完,林叔饒過司夏就要離開。 司夏知道這樣堅持下去,以林叔的性格,是不會告訴她什么事情的。 話音一轉,司夏抓住林叔的衣袖,“林爺爺,那你告訴我,您住在哪里,我得了空就去拜訪您,畢竟您是外公的好友?!?/br> 林叔甩開司夏的手,冷聲道:“我不需要人拜訪,你們主要照顧好你們自己就可以?!?/br> “可是,現在當著外公的面,外公看到您這樣,會很難過的,”司夏做出最后一次的糾纏。 林叔似乎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抉擇,當著司家老爺子的面,他不想讓司家老爺子看到自己成了這副模樣而擔心。 糾結半晌后,林叔指著后山背后的一條小路說道:“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到盡頭,就能看到我住的房子?!?/br> “好,謝謝林爺爺,”司夏皺著眉頭道謝。 只要知道了林叔的住址,就不用擔心找不到林叔的蹤影。 林叔沒再吱聲,徑直離開了墓地。 司夏怔在原地,腦海里都是林叔說的話,她轉頭看著墓碑上外公的照片。 “外公,您希望我怎么樣呢?” “外公,您和母親一定都咽不下這口氣吧?您一定恨死舅舅了吧?” “外公,您放心,就算無法像其他女孩子一樣,嫁給心儀的人,我也會為您和母親討回公道?!?/br> “我不會就此放棄的?!?/br> 司夏坐在外公墓前,倚在墓碑上,兩行淚水不爭氣地流下來。 天際的黑暗襲來,周圍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司夏把身子藏在這黑暗里,這樣就不會有人看到她傷心的樣子。 這黑暗,仿佛是她的保護傘一般,把她緊緊地籠罩著,抱在懷里。 司夏獨享這一人的黑暗盛宴。 藏匿在這黑暗的鼓里,司夏才有片刻的放松,她卸下堅強的偽裝,把自己盡情地暴露著。 沒人可以看到她,沒人可以嘲笑她,沒人可以欺負她。 她不用披上虛偽的衣服去面對每一個不想讓她好過的人,而是,盡情地在外公外婆面前,做回自己。 司夏閉上眼睛,身子抽抽搭搭,眼睛哭的發腫。 夜深露重,連風都開始變得凜冽寒人,司夏發覺到臉被風吹得生疼。 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可是,她不想離開這幽靜之地,不想披上自己的偽裝。 只有在這里,在這無盡的黑暗的包圍里,她才能做回最初的自己。 風刮得越來越大,刮得周邊的草木呼呼作響。 風聲很大,連溫琛走來的聲音,司夏都沒有聽到。 一件大衣扔在自己的身上,司夏頓時感覺到了溫暖。 “你打算這樣待到什么時候?”溫琛的語氣置人于冰天雪地般,比這冷冽的寒風還要刺骨。 司夏被這聲音嚇到,轉頭望去,黑壓壓的一片,卻感覺到有男人站在身后。 “你,你怎么來了?”司夏趁著黑色,連忙擦拭眼淚,但哽咽聲都掩蓋不住。 溫琛皺起眉頭,眉宇間卻隱著一絲心疼,冷聲道:“我可不想我溫琛的夫人中分偏癱,傳出去丟人現眼?!?/br> 司夏臉皮斂了斂,他也只是為了自己的顏面著想,自己又是在猜測什么呢? “我怎么樣,跟你沒關系,就算生病了,我也會乖乖跟你離婚,不讓自己的名聲傳出去,丟了你的人,”司夏也不甘示弱,同樣冰冷著語氣。 司夏皺眉,舒適的寧靜也只是片刻而已。 溫琛被司夏的語氣惹怒了,他生氣的不是司夏說要離婚的氣話,而是司夏不知道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這樣,讓他怎么放心得下? 溫琛冷笑一聲,自己真是犯賤。 “你以為我稀罕管你?”溫琛扔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走在半路上,溫琛越想越氣憤。 他半夜睡醒,發現司夏不在身邊,瞬間睡意全無,擔心司夏出了什么事。 一猜便知道司夏是來了墓地,便冒著寒風前來找她。 她倒好,好心當成驢肝肺,對自己的關心熟視無睹。 “真是慣出來毛病,真當我沒脾氣!”溫琛嗤笑著罵道。 能得到自己青睞的人都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她卻不以為然。 司夏面無表情,可聽到越來越遠的腳步聲,心里卻還是隱隱作痛。 抓著身上披著大衣緊了緊,司夏繼續倚在墓碑上,繼續剛剛的安寧。 快要走到庭院里,冷風再次襲來,連他都覺得甚是嚴寒。 溫琛抿抿嘴,“真是不知好歹?!?/br> 完罷,溫琛原路返回,再次踏上了后山的小路。 他可不想年紀輕輕就被人傳出來沒了老婆。 “跟我回去,”溫琛的命令讓人不容置疑。 司夏不耐煩地轉頭,“你怎么又回來了?我就算是凍死,也不會賴在你們溫家的頭上,我只是想要自己安靜一會兒,你又為什么總是揪著我不放呢?” 溫琛冷嗤,“你以為我想跟你糾纏下去,我是擔心我想要的東西能不能到手。還有,就算是你凍死了,我們溫家的名聲不會因為你受到絲毫的影響,但是我溫琛就成了一個青年喪偶的,我可不想被人拿此事詬病?!?/br> 司夏眉頭緊皺,“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們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跟我回去,至于原因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溫琛眸光深沉。 “不回去!”司夏沒好氣地直接拒絕了。 溫琛懶得跟司夏繼續廢話下去,把司夏身上的大衣一裹,橫抱起來。 “溫琛,你做什么,你個流氓,你放開我!”司夏整個身子被困在溫琛的懷里,苦苦掙扎著。 溫琛沒有理會司夏,趁著黑走下山路。 “溫琛,我是不是跟你有仇,我要回去?!?/br> “你還沒有把我服侍好,我怎么能放你早早離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