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兩人間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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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說一遍,我是溫琛的夫人,只要我不答應,你就休想和溫琛見面,”司夏語氣冰冷。 “怎么,這溫家什么時候輪到你做主了?”溫婷的聲音幽幽傳來。 司夏輕嘆一聲,她今日本無心和她們爭吵,但看到這兩人欺人太甚,她有些把持不住了。 “我是溫琛的妻子,這溫家的事輪不到我插手,但這溫琛的事,總輪得到我插手吧?”司夏眉頭緊鎖,目光如刀鋒一般鋒利。 不等兩人說話,司夏轉頭看向顧若云,“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千金,你以后給我離溫琛遠一點!” “你,你憑什么這么要挾我?”顧若云氣的抓狂,從小便是任性肆意,還沒有人敢這樣威脅她。 “憑我是溫琛的太太,”司夏面不改色,就倚著這一個身份,她就不能熟視無睹! 想跟溫琛來往,那也得看她同不同意。 “你……”顧若云被司夏的一番話堵的啞口無言,一氣之下,便推了司夏一把。 司夏一個趔趄,眼看著馬上就要摔下樓梯,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等待著自己摔下去。 一個大手意外地攬住了她的腰,她整個身體都靠在一個堅實的臂膀上。 她連忙站起身來,發現是溫琛。 她長吁一口氣,差點以為自己就要喪命在這樓梯上。 顧若云看到司夏被自己的心上人所摟在懷里,愈發憤怒。 “顧千金,你這是打算傷害我的太太嗎?”溫琛語氣冰冷,質問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顧若云連忙擺手解釋,擔心被溫琛誤會。 “我太太說得對,以后沒有她的允許,還請你不要靠近我半步,”溫琛直接下了命令。 司夏在一旁聽著,卻覺得甚是諷刺,顧若云披頭散發,兩人居然還在這里裝腔作勢。 顧若云見溫琛這樣說,便哭著離開了。 司夏見顧若云跑走了,小聲嘀咕一聲,裝腔作勢。 隨即甩開溫琛扶在自己腰上的手,上了樓。 溫琛回了房間,見到司夏背對著自己生氣,以為司夏在因為顧若云而發怒,便沒有言語。 但在司夏看來,溫琛的默不作聲,其實是自己心虛,不知道怎么解釋罷了。 兩人沉默良久,司夏耐不住了,說道:“麻煩溫九爺下次跟顧若云行什么茍且之事的時候,不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別濁了我的眼,還有我這人也好面子,還請溫九爺顧及一些我的情面?!?/br> 司夏語氣冰冷,仿佛是在對陌生人說話一般。 溫琛微怔,被司夏的一番言論搞得一頭霧水。 隨即他又想到剛剛顧若云凌亂的一幕,心里便斷定十有八九是司夏誤會了他和顧若云。 “怎么,你這是吃醋了嗎?”溫琛調戲的口吻問道。 司夏冷嗤一聲,吃醋?她長這么大還沒有為誰吃過醋! “溫九爺,你怕是想多了,我從來都注重我的面子,你和顧若云怎么樣我絲毫不在意,我只希望別讓外人誤會了我是一個有名無實不被你看重的溫家少夫人,這樣會影響我做很多事的?!?/br> 溫琛心頭一震,雖知道司夏說的是氣話,但一股失落感依舊襲漫全身。 他的眼底的失意一閃而過,“好,下次我注意一些?!?/br> 說完,溫琛便離開了房間去了公司。 司夏坐在床上賭氣,明明是自己先生氣的,他居然還敢對自己發火? 司夏安慰著自己,這樣也好,他只要不拂了自己的面子,其他的一切都好辦。 夜色降臨,司夏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風順著窗戶吹到床上,司夏感覺到一股涼意,便使勁抻了抻被子。 諾大的被子,覆蓋在她嬌小的身板上,甚是凄涼。 就在她渾渾噩噩馬上就要進入夢鄉的時候,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將她驚醒。 司夏坐起身來,側耳傾聽,聽到了一對男女說話的聲音。 司夏感覺有些異常,她黑著燈走到了門邊,貼在門上,說話的聲音仿佛愈發清晰。 司夏輕輕地打開房門,發現了走廊一處的房間發出微黃的光芒。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亮燈的房間,門并沒有關緊。 司夏順著門縫看過去,卻發現了是溫婷正在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 兩人有說有笑,甚是親密。 司夏想要再看清楚一些男人的容貌,但男人怎么也不露面,司夏壓根沒辦法看清楚男人是誰。 司夏擔心會被溫婷發現,便再次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 她鎖好門窗,這下是真的睡不著了。 司夏躺在床上反復思索,和溫婷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會是誰? 既然兩人只能偷偷地約會見面,那這個人一定不是富家子弟。 如果是富家子弟的話,溫婷會恨不得昭告天下。 司夏一時竟有些懊悔自己加入溫宅。 當初只想著嫁給溫琛,就可以借助溫琛的力量奪回司家屬于母親的一切。 可是,現在看來并沒有那么簡單。 溫老爺子常年居住國外,規矩甚多,而且冷酷無情。而溫婷又在和一個不知名的男人私會。 溫琛又和顧若云來往密切,關系說不清楚。 司夏隱隱覺得,溫宅就像是一個黑洞一般,陷進去,便是無盡的深淵。 在公司,還有司舅舅的刁難。 想要成功地實現自己的目標,那看來需要費很大的力氣。 想著想著,司夏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夢中,她又一次夢到了母親臨終前的畫面,夢到了母親對自己的叮囑。 眼淚順遂著司夏的眼角打濕了枕頭。 而在另一邊,溫琛躺在公司的床上一夜未眠。 本以為和司夏這么長時間的接觸,彼此之間能夠破冰融化,卻沒想到在司夏的心里,自己只是司夏向上攀登的工具。 溫琛發覺,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第二天一早,張生來到溫氏集團給溫琛送資料,卻意外地發現溫琛辦公室的臥室里,躺著一個人。 還在想是誰這么大膽,走進去定睛一看,發現是溫琛。 看來是和司夏吵架了,我還是趕緊離開為妙,別一大早就成了炮灰。 張生放下資料,使勁挪著步子,卻還是被溫琛所察覺。 “站住,”溫琛平躺著,不用抬頭他也知道是張生。 只有張生知道只要自己睡在辦公室的臥室里,便一定是有煩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