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的故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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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ly001 2021年8月10日 字數:5528 猙獰的長著倒刺的披甲巨龍甩動將近十米的長尾掃過扇形區域,在它發力的前一刻我就已經后跳躲避,可終究是被尾梢的球狀鐵錘砸中。 「轟!」 的一聲,我被砸飛了好幾米。 所幸被那把質量不錯的鐵劍擋在胸口救了一命。 「我價值3個銀幣的劍??!你這混蛋!」 作為一名初出茅廬運氣還算不錯的冒險者,身上最值錢的就是那把掏光積蓄買下的全鐵匠鋪最好的劍,現在卻變成了一條廢鐵。 「咳咳!我還會回來的!」 胸口的十字紋身發出耀眼的光,在巨龍齜牙咧嘴的恐嚇下我回到了寄居的馬廄。 「痛痛痛!」 除了最后一下重擊造成的鈍傷,在我破破爛爛的被撕成布條狀的外套下,還有密密麻麻的擦傷和劃傷。 這還是多虧了我超越一般人的戰斗天賦,換成別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七手八腳翻找出藏在稻草堆下的治療藥水,捏著鼻子忍著那股過期泔水的味道一飲而下。 「嘔!」 哪怕是以前在鄉下也沒有吃過這種苦頭,rou體的回復開始吞食藥力和我所剩不多的體力,就這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藥水的療效和味道確實是成反比的,第二天一覺睡到中午,傷勢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僅僅是肌rou的酸痛,這是多次爆發潛能的后遺癥,不在治療藥水的療效內。 在這片大陸上林立著各色遺跡,其中藏匿了無數神奇而又珍貴的財寶,自然機會與危機并處,恐怖的魔獸徘徊在遺跡的通道中,還有隨時隨地都會觸發的噬人陷阱,被名聲和財富吸引的冒險者們趨之若鶩,本人不才便是其中之一。 既然有冒險者,不免俗套的自然會有冒險者工會。 被那頭幾乎免疫物理傷害的巨龍擊敗,無奈之下也只好去工會尋求幫助。 工會內部十分嘈雜,充斥著謾罵聲醉酒聲以及討價還價的爭吵聲等等。 「呦,這不是凱文嗎?你這是被誰打成這樣了?」 「我猜猜,是史萊姆還是草精?!?/br> 史萊姆和草精是野外魔物中最弱的兩種,除了強大繁衍能力幾乎沒有什么威脅性。 不去搭理那幾個邋遢的醉漢,他們是冒險者中最底層的存在,基本上就是混吃等死的家伙。 縱使我的實力和他們無二,擁有光輝未來的我從來不用正眼看他們。 「簡,我需要幫助?!?/br> 柜臺的招待員是個頗有姿色的小jiejie,據傳聞她和公會中頗有實力的幾個冒險家都有一腿。 「你能獲得幫助取決于你能付出多少金錢?!?/br> 簡保持著營業式的微笑,一絲不茍的通過小窗看著我。 「我需要強大魔法師的支援,有一頭長著倒刺的巨龍……」 我揮動著雙手努力呈現那頭該死的巨龍的模樣。 「倒刺的巨龍……等等……」 簡快速翻動厚厚的魔獸百科圖鑒,停留在某一頁指給我看。 「是它嗎?」 「沒錯,就是它,外殼硬的就像……就像……」 「反甲鱷蜥,亞龍種。這附近可沒有可以容納它的遺跡?!?/br> 我將胸口的布條拉開一點,將十字紋身暴露在簡面前。 「密匙!你居然得到了這個?。?!」 探索遺跡就和賭博一樣,往往會一無所獲,但是有一種隱藏在折迭空間中的密匙遺跡必然會有巨量的財寶,而且里面也必然會有強大的秘寶。 「反甲鱷蜥的外甲需要用魔法摧毀,我可以幫你召集幾名工會掛名的魔法師,根據規定里面的財寶工會要分6成?!?/br> 我被簡的獅子大開口嚇蒙了,6成?為什么不去搶。 「3成,不能再多了?!?/br> 簡立馬凌冽的接話。 「4成,我用自己的人脈幫你找一位十分強大的魔法師?!?/br> 「一個人能打敗反甲鱷蜥嗎?」 「她的實力十拿九穩?!?/br> 「好!」 我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本來定下的底線就是55分賬。 簡快速抽出一張牛皮紙,烙上契約內容,我在上面簽完名后就拿著簡塞給我的紙條去找那位魔法師了。 「娜伊的魔法工坊。應該是這里了?!?/br> 咚咚咚!無人回應。 咚咚咚!「有人嗎?」 嘎吱!門自己打開了。 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推門走了進去,里面略顯昏暗,首先入目的是小小的客廳,一名閉著眼睛發出輕輕呼聲的女子睡在躺椅上,她的臉被散亂的發絲遮掩,仍然能看出是個十分美麗的女人。 兩條被黑絲包裹的玉腿擱在茶幾上,讓人挪不開眼。 大概魔法師都是不擅長運動的類型,而眼前這個又恰好屬于不愛走動的宅女一類,她的腿不像出入工會的女戰士那么精壯,也不像其她女魔法師一樣瘦削,明明還有些許稚嫩的臉龐卻有一對飽受滋潤的貴婦人般豐 滿圓潤的rou腿。 借著依稀的光,我可以分辨出她交迭放置被絲襪緊緊包裹的雙足足底凸起的rou色,她的腳掌輪廓和比例也是極美的,只可惜看不到如此極品的rou腿向上延伸出的臀部,大概也是十分豐滿挺翹的吧!在走近一些我才發現,由于天氣的悶熱,她的絲襪泛著淡淡的熒光,那是細小的的汗滴在反射光線。 腳底作為汗腺最為發達的部位之一,明顯濕了一大塊的絲襪貼在了皮膚上。 調皮的腳趾為了散熱與大腳趾叉開,哪怕不把鼻子貼上去,我都能夠聞到絲絲汗味,并不臭,她的飲食一定很規律,需知到那些酷愛吃rou的貴族夫人即便用濃厚的香水都無法遮蓋身上陣陣體臭。 一股邪火在小腹內熊熊燃燒,怒張的roubang把褲襠頂起了。 「她沒醒,悄悄來一發應該沒問題吧?!?/br> 我弓著身子,左手隔著褲子撫慰小老弟。 「嗚嗯~」 女魔法師小嘴中的輕吟讓我打了個哆嗦,挪正roubang站的筆直。 濃密的的睫毛上不知道是朦朧睡眼的淚珠還是悶熱的汗水,讓她惺忪的眼神分外迷人,不禁想起工會酒館大家偶爾籌錢叫來跳鋼管舞的高級娼婦,雖然錢只夠她跳上幾曲,老油條的冒險者總是為了多揩一點油一個勁兒灌娼婦酒,在半醉半醒下跳著大贈送的脫衣舞時,那對迷離誘人的眼睛簡直勾人魂魄。 看到陌生人在自己家里,并且就站在毫無防備的自己面前,女魔法師意外的非常淡定。 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龐看得我心跳加快,希望沒發現我心里的齷齪。 「您好,我是冒險者工會的簡小姐介紹來的……」 「嗯!」 「我希望您能協助討伐一頭反甲鱷蜥?!?/br> 「尸體?!?/br> 「???」 我有點搞不懂她的意思。 「我不是工會的人?!?/br> 「所以和尸體有什么關系?」 「報酬,反甲鱷蜥?!?/br> 原來還要把反甲鱷蜥的尸體當做額外的報酬,這類稀有魔物的尸體在拍賣行可是能賣出天價的。 「但我已經付出4成收益了?!?/br> 「我不是工會的人?!?/br> 那張精致的撲克臉重復了之前說過的話。 確實,和工會定下的契約是付給他們4成,如果雇傭的魔法師并非隸屬于工會,那么雇傭費就不算在4成中,我被簡給詐騙了。 「只要反甲鱷蜥的尸體嗎?」 我小心翼翼的詢問。 「嗯!」 「好吧,我同意你的要求?!?/br> 我假裝惱怒伸出手和女魔法師握手,然后突然轉向握住茶幾上絲襪腳,用力捏了幾下,讓她以為我是因為受騙后心情不愉悅做出的惡作劇。 別說,手感真不錯,摸起來軟軟的,很有彈性,完全沒有摸到穿鞋磨出的老繭,就是汗液有些濕滑。 女魔法師意外的沒有生氣,她一直保持著撲克臉,哪怕剛剛的討價還價也是毫無感情波動的平淡語氣。 「我叫凱文,您的名字是?」 「娜伊?!?/br> 離開魔法工坊時,我舔了一下摸過娜伊rou足的右手,也不知是我的手汗還是她的腳汗,有點酸。 密匙可以帶著主人在密匙遺跡方圓五十里自由初入,但是要攜帶同伴一起進去就要到被折迭的空間所在地打開遺跡大門。 為此,野外生存的工具必不可少,簡易帳篷、火種、魔獸糞便必不可少,我還特地從黑市商人那里買了一些好東西。 準備好一切后我去魔法工坊和娜伊匯合。 娜伊穿著黑色的魔法袍,袍子下擺不長,應該只到她大腿中部,黑絲和裙擺間的絕對領域一大片春光。 從我的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看到潔白的內褲襠部。 她似乎沒有羞恥的情感,門都沒鎖就這幅樣子躺著,幸好進來的是我。 我盯著她被內褲勒緊的鼓鼓的陰皋不發一言,那條微微凹陷的中線惹人遐想。 「啊啊~不行,再看下去roubang就要硬到爆了?!?/br> 「娜伊小姐,我們該出發了?!?/br> 「哦!」 娜伊緩緩起身,躺椅上有一塊比周圍更深的顏色,應該是她的汗液,畢竟工坊內有點悶熱。 「娜伊小姐不覺得熱嗎?」 「習慣了?!?/br> 好吧,就知道她會這么回答。 僅僅是拿了掛在衣帽架上的法師帽,娜伊就推門而出,看來她什么也沒有準備。 「您不帶上法杖嗎?」 「不需要?!?/br> 如同魔物的某些器官,魔法師釋放強力魔法都是需要法杖作為媒介的。 「但是……」 娜伊沒有理我,徑直走向城門方向。 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她了。 索羅城外有幾個聚居的村落,除此之外便都是荒無人煙的原始森林,參天的古樹隨處可見,綠蔭蒙蔽處隱藏了不可想象的危機。 我作為冒險者也有一年半了,跟隨經驗豐富的冒險隊伍也出去幾趟,每一次都必然會有傷亡,甚至野外生存的專家也永遠埋骨在了那里。 娜伊跟在我的后面,本來黑絲配高跟算得上天作之合,但她選擇穿的是一雙小皮鞋,二者同樣不適合野外行走,每隔一公里就要停下來休息,由此可見她對于野外經驗的缺乏。 「嘎嘎嘎嘎!」 長滿枝丫的綠皮小怪物從樹上跳了下來,落在我的背包上,尖銳的手指撕扯肩帶。 「草精!該死!」 我奮力想將它甩落,不過它根莖般的雙腳緊緊扎在背包上。 無意間瞟見娜伊的左手火元素聚成一顆足球那么大的火球,看來她是準備出手幫助我。 「等等,這個我自己會解決的?!?/br> 彎腰拔出掛在后腰的匕首,反手一刺結果了發出怪異聲響的草精,墨綠色液體噴了我一聲。 「好吧,看來我們需要找條小溪駐扎露宿一晚上了?!?/br> 冒險者野外經驗之一,不要尋找河流和湖泊作為水源。 將草精埋入篝火中間只露出一個頭,用火種點燃,憑借草精死后軀體短時間內樹木化快速生長足夠燃燒一個晚上。 娜伊脫下了皮鞋,穿著絲襪就把腳浸入了小溪。 這樣會生腳氣,好孩子不要學習。 「你為什么不把絲襪脫下來洗腳呢?濕漉漉的不會還難受嗎?」 絲襪泡水挺賞心悅目的,但如果泡的是其它白色的粘稠的液體,我可能會更加興奮。 娜伊晃動著腳丫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水波晃動,濕透的絲襪就像打磨過的黑曜石,看起來更加絲滑。 「差不多該吃飯了?!?/br> 晚飯是蔬菜rou干湯,烤軟的面包夾熏rou。 我自認為手藝不錯,而且走了半天,娜伊一定會被我的美食征服。 「牛奶?!?/br> 「???」 「沒有,牛奶?!?/br> 「牛奶不容易攜帶,會壞掉的?!?/br> 「酸奶?!?/br> 「這個也沒有?!?/br> 娜伊不再說話,收回雙腳,踩著濕漉漉的腳印到篝火邊,她走路一拐一拐不太對勁。 「娜伊小姐,您的腳沒事吧?!?/br> 她把腳靠近篝火,用熱量烤干濕透的絲襪,散發一股梅雨季曬不干衣服的酸味,看來她十分喜歡穿絲襪,甚至到了癡迷的地步。 我坐在她對面,用她泄露的春光作為配菜佐飯。 相比于她不高的身材,兩條rou腿算得上修長,背部微微彎曲,兩坨圓鼓鼓的嫩rou掛在胸前,顯得袍子小了一號,緊繃的勒出了山巒般的起伏。 娜伊的腰部在這具rou感十足的身體上可以稱為纖細,當然腳踝和胳膊也是一樣。 「你的腳好像有點腫?!?/br> 我自小通過偷窺來鍛煉洞察力,再細微的變化無法逃脫我的法眼。 「走路,不擅長?!?/br> 「我有藥油?!?/br> 見此好機會怎能錯過,立馬從背包中翻出紅色藥油。 「我來幫你揉一揉?!?/br> 「嗯?!?/br> 「先把絲襪脫下來吧!」 「不?!?/br> 娜伊將rou腳挪到一旁。 「好吧?!?/br> 紅色藥油澆灌而下,我順著絲襪編制的紋理揉捏因為腫脹而更加豐潤的絲足,即絲滑又Q彈。 藥油開始發揮作用,我感受到了雙手的炙熱,血液的循環在加快,料想娜伊也是一樣,雙腳如同泡在高溫的熱水中,各個毛孔有針扎般的觸感。 悄悄抬頭偷看她的臉龐,瞇著眼睛像是享受按摩的舒暢,但依然看不出什么表情。 一股邪惡的欲望促使我的雙手加大了力道,娜伊皺起眉頭。 「嗯嗯!」 看來即便是繃著一張撲克臉的女魔法師也無法免疫疼痛。 「我要用力了哦?!?/br> 將自己邪惡的行為正當化后,我也不再克制什么,從腳心到小腿,不斷刺激敏感的xue道,順便連沒有腫起的地方也摸上幾把。 聽說妓院里的調教師能夠僅靠按摩就讓女性高潮,尤其是使用一種被稱為吳簽的木針針灸讓接受調教的妓女欲仙欲死,真后悔當時沒有學上一手,否則就能看到娜伊失態的樣子,雖說聽著她偶爾漏出的輕輕呻吟也是一種享受。 吃了半個小時的豆腐,我依依不舍的停下了動作,嗅了嗅手上酸臭的氣味,想不明白她為什么堅持穿著絲襪,在小溪小心清洗干凈雙手,手上的細微傷口感染就不好了。 「謝謝!」 聲音很輕,不過我還是聽到了,對剛才的褻瀆行為產生了轉瞬即逝的愧疚。 天亮的很早,今天行程是在天黑前到達目的地,休整一晚再開始攻略遺跡。 拉開帳篷,娜伊雙腳打開睡在地上,法師袍縐縐的,下擺翻到了腰部,私密部位完全露了出來。 緊繃的三角內褲勒在胯股和大腿間的rou縫中,將下體豐滿的輪廓展露無遺,陰部上方因為潮濕顯得透明,完全可以看到黑黑的濃密陰毛。 胸部領口的扣子打開了不少且比較凌亂,看來她并非不怕熱,往里看內部是一件勉強能遮住豐滿胸部的短衫,短衫貼在胸rou上,沒有穿胸衣,所以兩顆凸起的大rutou十分顯眼,還有粉色的大乳暈。 乳暈 是少女的顏色,但大小卻是我見過的最大的,當然像她這么大rufang的乳暈我倒是沒見過,所以也不好比較。 我能聽到心跳加快的聲音,用冷水壓下去的晨勃又不爭氣的立了起來,本想叫娜伊起床,看來還是需要解決一下。 繞道帳篷后面,我開始辛勤整活。 要是能拿到娜伊的絲襪或者貼身衣物作為施法工具就好了。 「嗯!嗯!」 帳篷中娜伊醒來的呻吟聲讓我一個激靈,小老弟一下沒控制住,滿滿射到了帳篷上。 「完蛋?!?/br> 趕忙拉開帳篷,萬幸她沒醒。 看著帳篷上的痕跡,我心中的涌現邪惡的念頭。 三十分鐘后,娜伊爬出帳篷,她身上的衣服依然凌亂,后不在意春光的泄露。 「給,這是化掉的奶酪,不過是便宜貨,氣味有點怪,姑且也算是牛奶的近親?!?/br> 我微笑著遞給娜伊一小杯熱氣騰騰的白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