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紅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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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2021年5月25日 佟夫人笑道:「這些流寇,那個不是自命不凡的?比這還過分的多呢,往年 我還聽說過有什么平賊將軍,安國天子,嘴上說的漂亮,暗地里干的都是禽獸之 事?!?/br> 楊曾鈴見母親終于露出笑容,沉晨也很有出息,心中哀傷便減了許多,拉著 母親道:「娘親既說晨哥兒立了大功,那該如何獎賞?」 佟夫人正要回答,一個丫鬟過來笑道:「若是金銀,晨哥兒只怕看不上眼, 依我的意思,小姐和哥兒年紀也不小了,咱們不如擇個良辰吉日,把婚事給辦了 ,一來給大公子沖喜,說不定身上的傷就好了,二來讓老爺和夫人早日抱上孫子 ,怡享天倫,豈不兩全?」 那丫鬟與別人不同,雖然梳的是丫鬟發飾,但是滿身綺羅,穿金戴銀,打扮 與主子相當,沉晨便猜度她是楊曾虎的侍妾王朝云,連忙見禮,楊曾玲羞的滿臉 通紅,揶揄她道:「jiejie又不是那厚臉皮的老媽子,盡說些磕磣人的話,既是要 娘親享那天倫之樂,你何不跟哥哥生下一個來?」 王朝云并不生氣,笑道:「誰叫我和小姐肚子不爭氣呢,所謂不孝有三,無 后為大,不孝之人還請娘親責罰?!?/br> 佟夫人笑道:「你聽玲兒亂講,你和你家小姐才嫁過來半年,怎么可能那么 快就有了。如今曾虎又受了傷,連累你們也跟著受苦,將來多擔待一些才是?!?/br> 說著又流起淚來。 王朝云見沉晨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臉上也有很多臟污,于是叫來丫鬟, 吩咐道:「你們帶哥兒下去洗漱,換一身干凈衣服?!?/br> 丫鬟答應著,領著沉晨出去,楊曾玲道:「你們笨手笨腳的,還得我來替哥 兒梳頭?!?/br> 說著也跟了出去。 王朝云又道:「母親和妹子都沒顧得上吃早膳,我已經吩咐廚房燉了雞rou羹 ,還有幾樣三鮮餡的素包子、素餃子,好歹吃一點?!?/br> 佟夫人搖頭道:「我那還有這心思?你都給晨哥兒吃吧,多準備一點,只怕 他還不夠,這孩子自小就飯量大,對了,曾虎現在怎么樣了?」 王朝云道:「剛才服了藥,現在已經睡下了?!?/br> 佟夫人道:「別的事你讓他們忙,你只管守在曾虎身邊就行,實在累了讓小 英輪替,別人我不大放心?!?/br> 王朝云答應著去了。 這邊楊曾鈴已經替沉晨洗好頭,正拿著梳子在背后梳理,若是換做楊曾虎還 在當家的話,兩人再不可能有如此親密的舉動。 曾鈴心中尤其矛盾,哥哥受傷她是真心難過,可現在他不管事了,又覺得所 有壓力都消失,難以抑制心中的高興。 沉晨仰頭閉目,享受著她服侍,只覺少女的動作十分輕柔,身上的味道也十 分好聞,微微睜眼一看,窗外垂柳飄動,有鳥聲悅耳,有蟬兒低吟,梳妝臺上迭 了許多胭脂盒子,硯臺旁邊擺滿了針線、首飾、掛珠、玉佩、香囊等物。 這里他小時候經常來,當時是楊曾鈴的閨房。 不過現在楊曾鈴已經不住這里,而是搬到了新修的東院那邊,他從未去過, 說起來比這邊要寬敞許多。 不過他依舊喜歡這里的一切,有種說不出來的溫馨。 想著想著,心中不由想起方才王朝云的話來,故作輕松道:「若是我們能結 婚,天天就可以這么梳頭了,一想到能與你朝夕相處,我心里就美滋滋的?!?/br> 楊曾玲見他提起終身大事,忍著羞澀嬌嗔道:「不是我說你,剛才我那小嫂 子提起的時候,你只是發呆,正經也該給母親回個話兒,現在對我說這些有什么 用?」 沉晨笑道:「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又是后輩,就是再高興也不敢插嘴 啊,不過你最好多去探探口風,看看姨娘對咱們的婚事到底是個什么態度,若是 意愿不錯,我就來提婚,趁著大好機會咱們把生米做生熟飯,你哥就是醒來也拿 我們沒法子?!?/br> 楊曾鈴嬌嗔道:「什么生米做成熟飯?說的多難聽!再說了,誰答應嫁給你 了?就算你有婚約又如何,我只要一句話,婚約就立刻作廢?!?/br> 沉晨嘆道:「是,你是楊大小姐,家大業大,我們小門小戶怎敢招惹?要不 我現在回去就把婚約給撕了?」 楊曾鈴急了起來,憋紅了臉道:「你敢?我找楊叔楊嬸評理去?!?/br> 說著用束發的簪子用力一結,扯動發根疼的沉晨呲牙咧嘴道:「你輕點?!?/br> 楊曾玲推了他一把道:「頭發已經弄好了,你趕緊出去?!?/br> 沉晨照了一下銅鏡,果然比先前整潔了許多,笑道:「這么著急干嘛?我想 跟你多呆一會兒?!?/br> 楊曾玲道:「再不走我可用簪子戳了!」 沉晨只得訕訕起身,慢慢往外走,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楊曾鈴道:「你還 是趕緊回去,楊嬸他們只怕已經急壞了?!?/br> 沉晨走到門口,忽然勐地回身,一把將少女摟在懷里,只覺溫香軟玉滿懷, 楊曾鈴驚慌道:「你這是做什么?被人碰見可就不好了?!?/br> 沉晨笑道:「怕什么?他們誰不知道我是你未來的夫婿,親熱一下也沒什么?!?/br> 楊曾鈴正要呵斥,櫻唇已被少年封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男子氣息撲面 而來,一時渾身發軟,推拒的手也軟綿綿的毫無力道。 兩人正你儂我儂,忽聽外面一聲咳嗽,嚇得連忙分開來,回頭一看,卻見王 朝云似笑非笑地走過來道:「早膳已經預備妥了,你們不去吃嗎?」 楊曾玲滿臉通紅,連忙捂著臉跑開了,沉晨也覺尷尬,訕笑道:「有勞嫂子 ,我不餓,就先回家了?!?/br> 說著要走,王朝云沉聲道:「慢著,我有話對你說?!?/br> 沉晨只得站住。 王朝云過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笑道:「這還不錯,總算有些公子哥兒的 派頭了,你那些破衣爛衫以后就別穿了,怪寒磣的,好歹也要成楊家女婿了,千 萬得注意形象,別讓那些下人們看不起?!?/br> 說著拿出一卷軟尺道:「你把膀子張開,我給你量量尺寸,得空讓她們給你 縫幾件常服,還有婚禮用的禮服也得準備?!?/br> 沉晨沒想到王朝云對他如此熱心,有些惶恐道:「這些瑣事叫下人來辦就好 ,嫂子事多,又何必cao心?」 王朝云笑道:「你這又見外了吧,我雖是新嫁過來,倒也知道你們兩個從小 就是青梅竹馬,只因我那夫君有門第之見,一味阻擾,這才總不能成婚,叫人看 著怪可憐呢,我勸過他多次,他總不能聽,如今他臥病在床,再也沒人阻攔你們 ,眼見著好事將近,我這個做嫂嫂替你們高興之余,總該做些什么才好?!?/br> 沉晨聽說,只得依言展開雙臂站好,王朝云便拿著軟尺在他身上來回比劃, 兩人靠的極近,沉晨這些日子滿眼都是楊曾玲,自然將別的女子一概不放在眼中 ,此時才覺王朝云生的極為俏麗,細細一看,面若春桃,云鬢堆翠,榴齒含香, 纖腰楚楚。 尤其她身上春衫極薄,舉手之間一彎藕臂盡露,胸口衣襟微開,俯首之時胸 前一片白膩晃眼,鼻中更有股幽香,比之曾玲更不同,聞來使人筋骨酥軟,神思 蕩漾,難怪早先聽聞楊曾虎最寵愛這個小妾,反倒對正房冷落些,果然是個妙人 兒。 王朝云見他癡癡望著自己,也跟著紅了臉,收下軟尺,笑道:「總算好了, 改明兒做好了我讓人送到你府上?!?/br> 沉晨聽說,連忙躬身道:「多謝嫂子費心?!?/br> 目送她遠去,這才收回目光。 當日沉晨回家,父母見他平安歸來,自是十分驚喜,沉晨借機拿出繳獲的金 銀元寶,再提婚事,既然有了銀子,父母也就無話可說,只得同意下來。 沉晨大喜,次日早早去山里取了一些珍珠首飾,準備變賣了銀子來籌備聘禮 ,忽然陸才發跑來道:「不好了,出大事了?!?/br> 沉晨驚道:「出什么大事,難不成流賊又來了?」 陸才發擺手道:「不是,流賊已經破了膽,早就跑的沒影兒,只是大伙兒在 搜刮戰場的時候,為了戰利品爭奪起來,剛開始還是推推嚷嚷,現在已經動了兵 器,也沒人去彈壓,越鬧越大,尤其西村那幫混蛋打仗不出力,搞起搜刮來卻比 誰都勇,打傷我們這邊好多人?!?/br> 沉晨道:「那你快去跟楊家人稟報,跟我說有什么用?」 陸才發嘆道:「楊家也亂了,那幫黑衣家丁戰死戰傷大半,楊家卻遲遲還沒 能拿出撫恤銀子,有人急等著燒埋呢,因此便鬧起事來,幸得侯先生、廖先生勸 解,不然早沖進去打砸,現在那伙人還圍在門口討說法呢?!?/br> 沉晨不待他說完,連忙牽馬向楊府飛馳而去。 路上便想:這村子里的人向來好勇斗狠,往日就是誰也不服誰,全靠楊曾虎 的威望彈壓,現在楊曾虎還在昏迷之中,生死未知,那些人借機鬧事,只怕有預 謀有計劃,必須得想個辦法快速解決才好,不然得出大亂子。 不消片刻,他遠遠便見百來號人圍在楊府大門口,其中夾雜了不少黑衣家丁 ,嘴里嚷嚷著什么,群情激昂。 廖先生正在極力阻止,只是看來效果不好,一直被人推搡,周圍還有許多村 民圍觀,也是躍躍欲試,只等那些黑衣家丁出頭,他們便會尾隨著沖進楊府,大 肆搶掠。 廖先生終究是個讀書人,身子孱弱,很快就被人推到在地。 沉晨大怒,這可是他的老師,作為學生怎可讓老 師受辱?于是捏緊手中馬鞭 ,狠了狠心,飛馬直接撞入人群。 眾人措不及防,當即被撞倒四五個人,其他人連忙散開,沉晨猶不放過,一 邊揮鞭追打,一邊怒道:「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楊家人平時好吃好喝供 著你們,現在主子剛一病倒,你們不知替主子解憂,反來鬧事,就是狗喂飽了也 知道搖尾巴,你們算什么東西?還敢將我恩師推倒在地?!?/br> 話音未落,卻見楊曾玲帶著一群灰衣家丁氣勢洶洶地沖來,眼見鬧事之人已 經被沖散了,登時松了口氣,感激地朝沉晨看了一眼,一面扶起廖老先生,一面 讓人將那些鬧事的家丁都捆了起來,又對圍觀的人道:「眾位鄉親,這幾日家兄 負傷,家里實在有忙亂,這撫恤銀子不是不發,而是被雜事耽擱了,今日起我會 替家兄掌管家事,凡是家里有人受傷的,戰死的,都在祠堂集合,我會讓侯管家 給大家補發。若是依舊在門口鬧事的,不但撫恤銀子免了,還要按家規宗法嚴懲?!?/br> 眾人聽了這話,那敢再有別的想法?紛紛作鳥獸散,沉晨松了口氣,對曾玲 道:「最近有些不太平,你多提防著那些下人,我有事先回去?!?/br> 楊曾玲道:「你先跟我來,娘親找你有事呢?!?/br> 沉晨只得將馬暫時拴在馬棚里,見了佟夫人,佟夫人屏退左右,對他道:「 原本這事該叫你父母來談,不過我想來想去,還是直接跟你說才好?!?/br> 沉晨道:「姨娘有事只管說?!?/br> 佟夫人道:「女兒我同意嫁給你,連聘禮也可以不要,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 條件,那就是入贅楊家?!?/br> 「入贅?」 沉晨連忙站起來道:「不行,我爹就我一個兒子,沒了我,沉家就斷后,他 是絕不會同意的?!?/br> 佟夫人連忙道:「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講完?!?/br> 說著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道:「你現在也看到了,曾虎這一病倒,楊家是 內憂外患,家里也沒個男人來主持大局,曾玲雖說有些才干,但她到底是婦道人 家,拋頭露臉終究不妥,外頭的事還得你們男人來做,候管家雖然忠心耿耿,到 底還是外人,日常雜事可以交給他,遇到大事的話,還得楊家人出面,就說今日 這些家丁鬧事吧,你就處理的很好,只是這樣一來,得罪的人肯定不少,你若是 入贅楊家,他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而且我也替你們沉家想好了,若是你跟曾玲 有了第二個孩子,那就重回沉家,繼承你們沉家的香火,你看怎么樣?」 沉晨搖頭道:「萬一生下的都是女孩呢?」 佟夫人笑道:「那就一直生到有男孩為止,再不然就給你納妾,不過我相信 曾玲那孩子福起大,絕不會走到納妾那一步?!?/br> 沉晨一時不知如何回應,他對入贅楊家一事其實早有預感,畢竟總不能讓曾 玲跟自己過那苦日子吧,只是還尚未下定決心。 佟夫人道:「你先回去跟你父母商量,這事最好就在這幾日辦妥,說實話, 我是真的想給曾虎沖沖喜,讓他能盡快好起來,你也是知道的,不是我自夸,我 們楊家雖說不像世家大族那樣人口繁多,但是在金陵、臨安、蘇州都有產業,各 處土地加起來也有十萬來畝,你若是入贅過來,連姓也可以不改,這些家業都得 由你和曾玲來打理,等曾虎病好了,你就是這家里的二把手,就是想分家,那也 是能商量的事?!?/br> ; 丈母娘開出的條件可以說是極為豐厚,沉晨自然動心,雖然入贅名聲不佳, 但比起所得實惠來,那不過是小關節而已。 當下沉晨回家與父母將此事說了,沉父最在乎傳宗接代,又怕村里人笑話, 自然極力反對,不過沉母在大是大非面前沒有退讓,罕見地發了怒,他也就沒敢 再反對,最終這事也就成了。 婚禮很快就舉行,不過因為是入贅,也沒過多準備,只是簡單請鄉鄰吃了飯 ,連一些楊家的遠處親戚也沒請。 又因為怕吵到病人,敲敲打打、煙火爆竹也一概免了。 若是按當地風俗,得提前一年就開始準備,三媒六聘是少不了的,還得挑日 子、騎馬游街、祭祖等等,規矩可比這繁瑣的多。 然而此次婚禮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沖喜,也就顧不得許多。 是夜,沉晨與曾玲各穿大紅禮服,跪拜高堂,此時重病的楊正方也硬拖著病 體坐在了上席,接受二人敬茶,誰知喝完茶之后又犯了老毛病,不得不再次回房 休養。 沉晨 也沒過多應酬,只是簡單地陪陸才發、杜運濤、方碩等幾個從小到大的 哥們吃了幾杯酒,敷衍幾句,迫不及待就去了楊曾鈴的婚房。 喜房之中,紅燭搖搖、喜字當頭,楊曾玲披著紅蓋頭坐在喜床上一動不動。 幾個喜娘道:「新郎官這么早就來了,也不在外面多陪陪客人?」 沉晨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哪能浪費在他們身上?!?/br> 眾喜娘哈哈大笑,沒想到新郎官為人如此耿直,竟毫不掩飾,嘲笑道:「新 郎官如此急色,只怕新娘子受不住?!?/br> 沉晨道:「去去去,我與曾玲有話說,別打擾我們?!?/br> 眾喜娘只得笑嘻嘻地出去,獨留二人在婚房里。 只等眾人關門,沉晨連忙過去將門反鎖,再跑到窗戶四處查看。 曾玲忍不住道:「你在房間里跑來跑去做什么?」 沉晨笑道:「只怕那起沒良心的種子偷聽,還是防備著好?!?/br> 曾玲笑道:「你當我們家是那種寒門小戶,由得那些人亂來?」 沉晨查了一遍,點頭道:「那感情好,沒得讓人提心吊膽?!?/br> 說著一個飛身撲了過去,直接將曾玲壓倒在床。 嘴里嚷著:「我的好meimei,這些年可想死我了?!?/br> 曾玲羞的連忙推開他道:「你這是做什么?既不揭蓋頭,也不喝合巹酒,這 可不合禮數?!?/br> 沉晨笑道:「你我之間還講那些虛禮干嘛?」 說著一只手已經鉆進衣襟里,直往rufang上摸。 曾玲費心費力的打扮了很久,誰知他看都不看,那里甘心,急的連忙揪住他 耳朵道:「沉晨!你可別過分了?!?/br> 沉晨哀嘆一聲,只得放開手從床上起來,抱怨道:「好好,咱們來揭蓋頭?!?/br> 說著從桌子上拿起一根棍子,揭開一看,滿頭珠翠,含羞帶嗔,艷若芙蓉出 水,不由看呆了去。 曾玲紅著臉低頭道:「又不是沒見過,像個呆子一樣?!?/br> 沉晨笑道:「好妹子,你當真是美的讓人心醉,你起來,咱們趕緊把那合巹 酒給喝了?!?/br> 說著迅速去桌上斟了酒,遞給曾玲,一路上還灑了不少。 曾玲與他交杯飲下,見他又故態復萌,嗔道:「咱們坐著好好說一會兒話不 行嗎?老實說,我有點怕?!?/br> 沉晨只得忍住sao動的心,苦笑道:「那好,你盡管說,我聽著?!?/br> 曾玲便坐在他身邊道:「娘親逼你入贅,你雖然表面裝的高興,其實心里還 是挺委屈的是吧?!?/br> 沉晨疑惑道:「你怎么看出來的?」 曾玲道:「你一向最喜歡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現在卻不愿意多陪他們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br> 沉晨點頭道:「人說夫妻同心,這話果然有理。沒錯,我心里的確有些疙瘩 ,不過男人嘛,最看重的是面子,可現在能和你在一起,區區面子又不值幾個錢 ,就算以后有人當著面說我攀高枝兒,吃軟飯兒,那就讓他們說去。只要你我過 得舒服就好,他們管的著嗎?」 曾玲喜道:「你能這樣想就好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不痛快,別藏在心里,只 管跟我說,畢竟咱們是夫妻?!?/br> 沉晨摟過她笑道:「說的沒錯,娘子,我想喝奶?!?/br> 曾玲笑道:「這么快就餓了?我這就讓人給你去溫一杯熱牛奶?!?/br> 沉晨忍住笑一本正經道:「我喝人奶!」 曾玲是黃花大閨女,還沒聽出味兒來,疑惑道:「人奶?這個時候那里有人 奶給你喝?」 沉晨當胸一摸,揶揄道:「這不現成的嗎?」 曾玲羞得扭過身去。 沉晨便迅速地脫起自己的衣服來,只一會兒就脫的精光。 曾玲第一次見男人的裸體,不由好奇地睜大了眼,連聲道:「好丑啊,還不 如穿著衣服呢?!?/br> 沉晨便將roubang抵在她面前道:「你好好瞧瞧,大不大?」 曾玲再次扭過身去,不愿直視。 沉晨怪叫一聲,爬上床,雙手并用,開始脫起新娘的衣服來。 曾玲膩聲道:「把蠟燭吹了?!?/br> 「那怎么行,我還要好好看看你呢,黑漆漆的就沒什么意思?!?/br> 沉晨說著,已將她襦裙脫下,露出底褲來,曾玲緊張的將雙腿夾緊,不愿他 再進一步。 沉晨貼著她耳朵柔情蜜語只管亂說,才將她雙腿分開,脫下褻褲,入眼居然 是光潔一片,沒有任何毛發,用手一摸,已經yin水溢出來,格外粘連,看來新娘 早已經動情。 民俗說白虎克夫,沉晨可不相信這些,反倒覺得特干凈水靈,不藏著掖著, 讓人一目了然。 但見yinchun微微凸起,如幼兒雪白,其間藏著一抹微紅,rou芽兒微露。 沉晨愛極,忍不住低頭一下含住,伸出舌頭只管亂舔。 早些年他也曾看過一些邪書,頗有心得,只是未曾實戰。 現在品嘗起來又覺不同,鼻間微微一股汗味,略微帶sao。 曾玲什么都不懂,連忙攔住他道:「別這樣,好臟的?!?/br> 沉晨抬起頭道:「我娘子的屄,一點都不臟?!?/br> 說著又俯首胯間,只管亂舔,舔的咕咕作響。 他舌頭又長,力道很大,就是百戰婦人只怕也吃不住如此勐攻,曾玲作為黃 花大閨女那更是受不住,只過片刻,便覺一陣陣快感從跨間直透腦髓,整個人若 飄在半空,浪水是一波又一波溢出。 沉晨舔的舌頭麻木才抬起頭來道:「舒不舒服?」 曾玲見他滿臉都是浪水,羞得連忙用被子蓋住臉,不愿回答。 沉晨便將她雙腳扛在肩上,roubang頂在rou唇,翻來覆去攪動,待guitou打濕了, 才徐徐往里面插,極其狹窄,幾次都被推了出來,心有不甘,于是放下雙腿,抱 住曾玲一陣深吻,吻的佳人神魂顛倒至極,趁此機會,忽然下面用力一插,只聽 慘叫一聲,全根沒入,殷紅的血從交合處緩緩流出。 「好疼!別動!」 曾玲直吸冷氣,淚水從臉頰滑落,雖然之前教導她的老嬤嬤說過第一次很疼 ,她也有心理準備,不過這種撕裂的劇痛超出她的估計,忍不住抓住少年的肩膀 又掐又咬。 沉晨停在原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好些了嗎?」 曾玲點點頭道:「你輕點?!?/br> 沉晨慢慢開始慢慢抽插,碩大的guitou在rouxue里開疆拓土,曾玲依舊疼的冷汗 直冒,不過她實在不想掃了丈夫的興致,咬著牙一次次硬挺,男人的一次次撞擊 ,讓她覺得如刀割火燎一般難捱,只覺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忽然一股熱流涌入 體內,只聽沉晨悶哼一聲,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大口喘息。 休息了一會兒,沉晨見她滿臉淚珠,憐惜道:「真有那么疼?」 曾玲幽怨地點點頭,沉晨道:「或許第一次是如此,以后便不會這樣?!?/br> 說著低頭一看,落紅點點印在事先墊好的白布上。 換做別的新郎官,或許會拿著落紅去向賓客炫耀,不過沉晨可做不出來,只 是將白布迭好收藏在箱底,再拿來帕子給妻子擦拭。 曾玲卻道:「你別瞎忙活了,叫丫鬟進來吧?!?/br> 說著拍了拍手。 沉晨還不習慣富貴人家的做派,連忙道:「這不好吧?」 曾玲道:「有什么不好?放著丫鬟不用,你總不能讓我現在去燒熱水給你吧?!?/br> 沉晨只得披了衣服,去打開門鎖,外面幾個丫鬟早備了熱水等著,進來后便 拿著毛巾給二人擦拭身子。 曾玲一改往日羞澀的樣子,大大咧咧張著腿,很自然地讓丫鬟給她清理蜜xue ,毫無羞恥之意。 輪到沉晨時晃慌得連忙道:「還是我自己來吧,這成何體統,你們先出去?!?/br> 曾玲笑道:「你怕什么?就讓她們好好服侍,以后你就是這個家的主人,這 些人都由你使喚,若是不如意,只管打罵?!?/br> 沉晨心想入鄉隨俗,不能讓下人小瞧了去,只得也學曾玲張開四肢,讓那些 丫鬟在身上用熱水帕抹來抹去,雖然覺得變扭之極,不過強忍了下來。 曾玲又對丫鬟們道:「以后你們都得聽他的話,若是誰敢怠慢,讓我抓住了 可沒果子吃?!?/br> 眾丫鬟齊聲道「是」。 等丫鬟們走開,沉晨重新鎖好門,對曾玲笑道:「今日我才知富貴人家是如 何過日子?!?/br> 曾玲笑道:「有什么稀奇的?蘇杭那邊的巨富那才叫過日子,我們這種只能 叫混日子?!?/br> 正說著,有人敲門道:「回主子的話,太太命奴才送來一些粥?!?/br> 曾玲道:「有什么粥?」 那人回道:「有百子紅棗粥,給姑娘補身子用,有蓮子芡實粥,給姑爺補元 氣,都是新熬的?!?/br> 曾玲道:「正好我也有些餓了,把蒸的鹿rou丸子熱一下端來,還有鹿血芥菜 湯也要有?!?/br> 沉晨笑道:「怎么方才你沒吃飯?」 曾玲點頭道:「那可不?我從早上忙到現在,只吃了一點奶皮子?!?/br> 一邊說一邊下床,卻聽哎呀一聲,差點跌到,沉晨連忙上前扶著她道:「你 這是怎么了?」 曾玲紅霞遍布:「還有臉說,都怪你?!?/br> 說著披衣走到梳妝臺前,對著鏡子歇下滿頭珠翠。 沉晨走到她身后,掏出一串珠子,戴在她脖子上道:「我都差點忘了,還有 禮物沒送你呢?!?/br> 曾玲見了這串珠子,驚喜道:「你從何處得來的?」 沉晨道:「流寇身上繳獲來的,漂不漂亮?」 曾玲移來紅燭,在燈下細細觀摩,但見這珠子顆顆飽滿,圓潤光澤, 并非一 般的海珠子,笑道:「何止漂亮,這玩意價值連城呢?!?/br> 沉晨道笑:「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 曾玲笑道:「你不懂,此珠如此圓潤通透,在等下能綻放五彩光芒,必定產 自東北一帶,這一串每顆都是萬中挑一的精品,我曾見江南甄府的女兒頭上有一 顆,她就四處夸口炫耀,如今我卻平白得了這么一大串,只怕閨閣之中再無人能 爭鋒?!?/br> 說完喜得抱住沉晨勐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