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反被套路誤[重生]_分節閱讀_8
第6章 教主強逼良家婦男 “啟稟教主,祝長老近日去了青龍、玄雀分舵探查分舵被襲的事情。在青龍分舵處死了舵主的小妾,理由是私通武林盟,出賣我教情報。人證物證具在,風波很快平靜。后來,又在玄雀分舵教訓了內斗的兩派首領,兩派都老實不少。除此之外…”影斯停頓一小會,接著又說道:“長老收了影武做男寵,已經安置在醉月居里。影武現在被他整日監管,無法再與屬下執行監視任務?!?/br> 祝梓豪眉頭緊蹙,卻也沒有作出掀桌的大舉動。他從軟椅上起身,慢慢走到賀燕飛面前。頃刻間,他右手強硬捏住賀燕飛的下巴,手勁大到他覺得骨頭快被捏碎了。 仔細端詳了一番,祝梓豪露出一絲輕蔑的微笑,左手直接解開賀燕飛的腰帶,手伸進松散的衣服,當下就要摸他的腰。賀燕飛渾身僵硬,卻不敢作任何抵抗,還要配合地抬起頭來。 “教主,屬下還有要事稟報!影武…影武已經侍奉過祝長老,就在一周前?!庇八姑嫔桓?,但額頭的冷汗已顯示出他的緊張。 祝梓豪聽到侍奉兩字,當場向前踹了一腳。賀燕飛猝不及防,直接被踹飛,直直地撞到墻上。 “疼——”胸口一陣巨痛,怕是肋骨被踢斷了一根,賀燕飛發出一聲悶哼。 祝梓豪看向賀燕飛眼底全是厭惡,好像看到什么臟東西。他從衣袖里甩出一枚藥丸徑直打到賀燕飛的腦門上,震得賀燕飛腦袋轟鳴,眼冒金星。 “好生伺候好長老。做不了他的枕邊人,你便做個死人?!弊h骱酪贿呡p描淡寫地說著,一邊用絲巾使勁地擦著手,直到手上皮紅起了一塊,才終于滿意。 接著,祝梓豪便走到影斯面前,將他的外衣直接震碎,露出雪白的里襯來,扭頭沖剩下的幾人,冷冷丟出一句:“都給我滾!” 一聲帶著內勁的吼聲讓所有人的耳膜受到劇烈的刺激。 影衛們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往門外沖去,只有賀燕飛趴在地上沒動。人還沒走完,祝梓豪的一只手卻已經迫不及待伸進影斯的里襯里,來回揉搓起來。影斯渾身顫抖,幾乎要癱軟到祝梓豪的懷里。 看到這一幕,賀燕飛額上、手上的青筋全部爆了起來,恨不得把一口銀牙咬碎:他竟敢這般侮辱影斯! 喉嚨里的鮮血一下子嘔了出來,滿腔的憤怒全都沖上腦門,他勉強用左手撐起身體,右手呈利爪狀,下一秒便要使出山莊絕學,沖過去救影斯。 影斯見弟弟竟想沖過來動手,發出渾身內勁吼起來:“回去!”。說完他便主動貼上祝梓豪胸口,與他熱烈擁吻起來。 賀燕飛受了內傷,又被一聲怒吼震得頭暈眼花,這才重拾理智,意識到他方才有多么愚蠢。他根本連祝梓豪的一根小指頭都動不了,若是逞能,不僅自己要死,他哥也要跟著受苦。 他無聲地苦笑起來,忍著痛從地上爬起,從地上把藥丸撿起來,揣在懷里,扶著墻吃力地走出議事廳。 他發髻盡毀,衣衫不整,任嘴角鮮血溢出,染紅衣衫,向醉月居方向走去。一路上,無論是遇到哪位相識的丫鬟、小廝,他都報以微笑。一直微笑到回到自己的臥房,他才終于變回冷漠。 他把解藥放在茶桌上,準備明日帶去藥房研究。又在胸口的淤青處擦了藥膏,等身體的疼痛緩和后,這才從書柜里拿出地圖來,將風雨閣的地形盡數描繪出來。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彼掌鸬貓D,淡淡地說道,像是自說自話。 最后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哥?!?/br> “我們一起出去,好不好?” “我照顧你一輩子?!?/br> 祝玉笙今天早早處理完公務,便在房內專心練功。 待到傍晚,準備出門透氣,卻碰上月衛來報,只好重新坐回書案前。 “主上,屬下有要事稟報?!痹滦l面色頗為嚴峻。 “什么大事?!弊S耋弦皇滞腥?,一手敲起書桌來。 “教主回來了?!?/br> “也該是這個點。他做了什么?!?/br> “他召見了所有影衛?!?/br> “嗯,賞藥是吧?!辈]有什么稀奇之處,祝玉笙玩起毛筆,轉出一朵花。 “影公子好像受了重傷。有下人看到,他滿身是血地回醉月居,臉色還特別詭異?!?/br> “怎么說?”祝玉笙的筆停了下來。 “他傷很重,卻一直保持微笑。下人們說,他笑得比哭還難看,跟得了失心瘋一樣?!?/br> “叫柳葉給他拿點補血活淤的藥去,藥湯也送點?!弊S耋陷p輕捏住筆頭,將一根根筆毛從木柄上連根拔了出來。 月衛知道這是主上生氣的表現。等祝玉笙把這筆毛全都拔光了,發現月衛依然站著一動不動。 “還有別的事?”祝玉笙感覺心情好了許多,換了一支筆,重新轉了起來。 “影公子中午派人送了一只蛐蛐和紙鶴過來,看您在練功,就沒打攪您?!?/br> “蛐蛐?放地上吧,把紙鶴呈上來?!弊S耋想S意掃了眼罐子,并沒有多少興致,反倒是對紙鶴的內容很感興趣。 祝玉笙將紙鶴打開來,看到幾行歪歪扭扭的字,皺了皺眉。 “主上,許久沒見著您,很是想念。小武絞盡腦汁,發現琴棋書畫樣樣不行,又不知道您喜歡什么。想來想去,只能翻遍所有旮旯,給您捉了一只大蛐蛐。小武敢保證,這教內誰的蛐蛐都沒它厲害。您要是累了,可以逗蛐蛐解悶。希望您能喜歡,以后看到蛐蛐,就能想到小武啦?!?/br> 原來這就是影武準備的“驚喜”了。 腦海里閃過那日,影武自信攤牌,賭圣吹胡子瞪眼的情形,興許這只蛐蛐,還真是什么不得了的教內霸主,蛐蛐之王? 祝玉笙把地上的罐子拿起來,拆開蓋子瞧了眼。 看著和別的蛐蛐沒什么兩樣,也就幾條腿,幾根胡須罷了。 字,確實丑。 人,挺有自知之明。 “驚喜”?還算湊合。 看在你翻了這么多天草地的份上,本座便留下這只小東西。 祝玉笙把罐子蓋好放到書架上,又將紙張重新折成一只精致的小紙鶴,放到一只空筆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