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oяo.oяɡ 第42章野戰
寧靜的小鎮夜晚,除了花街之上會不時傳出鼎沸的人聲,其余地方都是十分清凈的。 當然,這個清靜,只是表面上的清靜。 背地里,不知有多少腌臜之事發生。 比如此時,鎮子邊緣地帶一家廢棄的庭院內,就傳出了不同尋常的聲音。 四個渾身赤裸的人,正赤條條地站在院子里。 正所謂,風吹好涼爽,四人被夜里的涼風吹得不時哆嗦著,卻是誰也不敢去拿不遠處的衣服。 在四人的對面,站著一男一女。 這男女二人的體型都不算強壯,尤其是其中的女子,在女子身高人均一米八往上的女尊國度,那矮人一頭的身高,就更是會被人鄙夷。 奇怪的是,那四個風吹好涼爽的高大女人,此時沒有半分鄙夷的神色,反而滿目驚恐,看著矮個女子的目光就如同看著惡魔。 這矮個子的女子,正是江凌月。 她身旁站著的,是裴顏。 今日,她是來收“利息”的。 眼前這四個女人,都是曾經欺負過裴顏的變態。 雖說因為工作性質的關系,她們花錢買服務并無不妥。 可在將裴顏重傷以后還不停手,繼續往死里折磨,那就不可原諒了。 別看她現在身形瘦小,看起來弱不禁風地樣子,可想要憑借敏捷的身法收拾幾個光有蠻勁兒的蠢女人,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你們面前的皮鞭、蠟燭、木棍、針頭,都是你們最喜歡的玩具?,F在,開始好好玩吧!” “你們如此喜歡這些東西,今日就必須要玩得盡興,不然的話,誰也別想踏出這個門?!?/br> 江凌月的聲音嬌嬌軟軟的,并沒有多少威脅的力度。 可,聽在那四個女人的耳朵里,卻是如同悶雷一般,炸得她們一個激靈。 誰讓,看起來瘦弱的江凌月,真的動起手來就像是禽獸一樣,輕易便能撂倒她們四個人呢? 這四人都是鎮子上的潑皮,其中的兩個,正是江凌月在茶樓里見到的那二人。 她們是喜歡聚到一起的酒rou朋友,平日里稱姐道妹、共同玩樂什么的,不在話下。 就連看中的男人,她們都能互相分享。 可就是這樣“深厚”的情誼,也是說撕就能撕的。 江凌月話音剛落,位于最左邊的黑皮女人就搶過了地上的長鞭。 見狀,其她人也反映了過來,紛紛去搶地上的工具。 可惜,長鞭一共只有兩條。 而在所有工具里,長鞭是最有優勢的東西,搶到了長鞭,就等于是占領了先機。 很快,黑皮女人和另一個壯碩女人就拿著長鞭,逼近了另外兩個女人。 啪! 啪! 令人心驚的鞭子抽打聲在耳邊回響,裴顏聽得俊臉發白,忍不住往江凌月身邊靠了靠。 江凌月拍了拍他的背,柔聲道:“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就去屋里休息一下吧?!?/br> 這是她送給他的道歉禮,不過看樣子,他好像不喜歡。 裴顏雖白著臉,卻十分倔強:“不,我不走,這是娘子特意為我準備的,我不能浪費娘子的心意?!?/br> “傻瓜?!?/br> 很快,場中的情景就變得不可描述了起來。 那兩個搶到了鞭子的女人也是十分狠辣,利用鞭子的優勢,她們很快就將其它的工具都搶到了手,然后獰笑著欺近了自己的“好姐妹”。 木棍插xue,滴蠟,針扎…… 但凡是場中有的工具,她們都毫不猶豫地用在了“好姐妹”的身上。 很快,地上那兩個沒有搶到鞭子的女人,就被痛的暈死了過去。 兩個女人扭頭看向江凌月,一臉討好道:“江娘子,我們能走了嗎?” “你們彼此,難道不是人嗎?” 江凌月咧嘴,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 兩個手持長鞭的女人聞言,面色瞬間沉了下去。 不過很快,兩人就又沒有脾氣了。 因為,江凌月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彈弓,她拉動弓弦,刷刷兩下射出了兩枚石子,瞬間就命中了兩個女人的身體,痛的她們嗷嗷叫:“別耍什么花招,姑奶奶我沒那個耐性,若是你們等著我上手,就不是痛暈過去那么簡單了!” 那兩個女人完全沒了脾氣,只能掄起鞭子互抽。 很快,院子里又響起了新一輪的哀嚎。 半個小時后,兩個女人全都氣喘吁吁地躺在了地上,卻還是死命地往對方的下體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捅棍子,甚至捅出了血。 江凌月扭頭看向裴顏,問道:“你覺得可以了嗎?” 裴顏到底不是喪心病狂之人,見兩人都快沒氣兒了,便微微點頭:“可以了,再下去就該出人命了?!?/br> “那,我們走吧?!?/br> 江凌月沒有再理會那四個女人,牽著裴顏的手,就離開了這廢棄的小院。 這一座小院位于河邊,初夏的風微涼,還裹挾著河水的濕氣。 江凌月擔心裴顏大病初愈的身體再生病,就想快些趕回青怡坊。 可走著走著,裴顏就不走了。 江凌月疑惑扭頭,卻見一張放大的俊臉欺了過來。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溫柔的月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看起來更好看了幾分。 他裹住她的唇,吸吮舔舐,喉嚨間溢出了滿是愛意的呢喃:“娘子……娘子……” “嗯……我在呢……” 江凌月不吝嗇給予回應。 兩人親著親著,就抵在了一顆大樹上,江凌月的后背靠著樹干,任由他褪下了她的褲子,任由他粗大guntang的roubang在兩腿之間摩挲。 須臾,微甜馥郁地粘液打濕了他的roubang,他捧著她兩條腿,將她駕到了合適的位置,一貫到底:“娘子……” 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中滿是她的名字,除了這兩個字,他不想說任何廢話。 roubang被層層疊疊的小嘴兒咬的又爽又麻,他停下來緩解了一下想射的欲望,卻在聽見她欲求不滿的嚶嚀后,微微抽出,再一貫到底。 他很少如此大開大合,可今夜,他不想講究什么技巧。 他只想用最原始的沖動,告訴她他的心意。 哪怕最終的結局是飛蛾撲火,他也甘之如飴。 娘子,我心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