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光(獸人)_分節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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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2、雌性的比賽項目 ... “砰砰砰……”尼桑不停地敲著?;壹业拈T。 好半天,也不見有人應他。 雌性們,一向被寵得很厲害,幾乎沒有一個脾氣好的?,F在,頂著大中午的太陽,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有人來應,尼桑立馬火大了。 “?;?!你這個懶蟲!再不開門,我就叫人來幫忙砸開了!”如此叫喚,還覺不解氣,又伸腳對著?;壹姨貏e厚實的木門狠狠踢了幾腳。 ?;壹业拈T是佛羅拉樹的木頭做的,比鐵還硬很多倍,被尼桑踢上這么幾腳,自然絲毫動靜也沒有。倒是尼桑一時生氣,出腳時下了力氣,把自己的腳踢疼了。便厥著嘴,坐在?;壹议T前的臺階上揉腳。 “讓他再睡一會吧,?;乙幌虿毁嚧驳?,也許是累著了?!?/br> 聽到身邊突然有人說話,尼桑也不驚訝。一則,吼族獸人速度太快,走路總喜歡閃來閃去,搞得跟閃現似的,雌性們都習慣了。再則,?;一貋磉@幾天,族里的獸人們,沒少在這附近轉悠。尼桑依然厥著嘴,快三十的人了,被寵得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他轉頭看了說話的那人一眼,接著不削地撇了撇嘴。 “我當是誰呢!”他拉長了聲音說:“原來是那個只知道躲在遠處偷看?;业哪懶」慝F人??!” 格拉并不在意尼桑的嘲笑,很平和地回應他的話:“我不如暗呃極,便只想做?;业囊粋€守護者,這在族里很正常?!?/br> 尼??吹礁窭@副樣子就生氣:“什么只想做個守護者!你根本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難道,做為一個獸人,你連拼一拼的勇氣都沒有么?” “你怎么知道他沒有拼斗過?”旁邊的樹影里又走出一個獸人:“格拉只是看得清楚事實,我們沒有一個人能戰勝暗呃極——現在不能,未來更不可能戰勝他。他進化的速度,跟我們不在一個層次?!?/br> 尼桑見出現的是大家都很喜歡的吼族年輕一輩的高手度佗,不好再發脾氣,只氣呼呼地說:“我就是不喜歡看到他這個樣子!整天只知道躲在遠處偷偷看著?;?。?;覅s連他的心意都不知道?!?/br> 格拉也是個木頭性格,見尼桑語氣里有一些埋怨?;业囊馑?,便說:“這是我的事,他知不知道都無所謂!我只要一直看著他好好地,就什么都好!” 尼桑被他這么一頂,嘴厥得更高,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看起來快要哭了。 度佗見他這個神態,不由得嘆了口氣:“好了,格拉。你也別說了,尼桑也是為你好!” “誰為他好了!我就是看不慣他這個慫樣!”尼桑的眼淚終于抑制不住流了下來。他哭著跑開了。 度佗看了看尼桑跑開的背影,再看看面前這個木頭一樣豎立在?;议T外的獸人,不得不再次深深嘆氣:“格拉,不要告訴我,你還不明白尼桑的心意。我們全族人都看起出來了,我不信你會看不出。我知道你根本不是這么個木訥性格,你只是不喜歡在大家面前表達自己的想法而以?!?/br> 格拉依然木著張沒有表情的臉,都快趕上暗呃極的冰塊臉了。 “看出來又能怎么樣?我從六年前就確認心意了,你難道不知道?” “唉!難得有雌性主動喜歡獸人,我只是為你可惜!總覺得,你也許可以試試接受他,尼桑也很可愛的!” “你先試試愛上別的雌性再說!” “……” 兩個獸人,在?;壹议T外“深情”對望半天。 最終,度佗敗下陣來:“好了!好了!我不多事就是!”他深有戚戚焉地研究著格拉的表情:“有時,我還真佩服你的定性!你幾乎是我看到的,最有定性最平和的獸人了——當然,暗呃極那變態除外!” “如果你向暗呃極挑戰四千五百次,四千五百次在一百招內戰敗,也許你會比我現在更有定性!” “唉!咱倆戰斗力半斤八兩,都是怎么也趕不上那家伙,真是讓人傷心??!” 格拉沉默了一下,木著臉回了一句:“他值得最好的!” “也是!”度佗一向陽光的臉上,又恢復了灑脫的笑容:“我們在糾結個什么呀!咱們吼族獸人不都是一向這么過的么,哪一個雌性,沒有幾個失意的守護者!”他拍拍格拉的肩膀:“兄弟!你先去幫忙看著那群無法無天的雌性,我把咱們的?;倚】蓯劢行?,一會就來?!?/br> 格拉點點頭,閃身消失。 剩下度佗在原地嘆息搖頭:“真是個呆木頭!” 說完,他一個翻身,上了?;壹业奈蓓?。房子的另一邊,對著院子里那個方向,有一個開了一條縫的窗戶。度佗打開窗戶,翻了進去。 一進房間,度佗就被房間里彌漫的氣味熏得閉上了眼。他捏緊了拳頭,努力鎮定了好半天,才生生壓下了沸騰的欲/望。 又過了一會,度佗才敢睜開眼。就看到?;覀忍稍诖采?,一塊柔軟的獸皮被子蓋了腰部以下的半截身子,裸/露在外的胸膛和手臂上,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吻痕,淺金的長發遮了半邊臉,露出如花般誘人的粉嫩唇瓣。因為夏天剛剛過去,天氣還比較熱,?;宜坪鯇ο掳肷淼墨F皮被子不滿意,不時輕踢一下,卻因為被裹在身上,怎么也踢不開。 度佗突然覺得鼻子癢癢的,拿手一摸,摸到一手血。他忙用手堵了,又從那扇窗戶翻了出去。 這次,足足過去十多分鐘,度佗才又從那窗戶翻進來。他手里拿了塊濕布,靠到?;掖策?,輕叫了幾聲,見?;覜]反應,便拿濕了涼水的布輕輕擦拭?;业哪?。 這下,?;医K于有了一些清醒的跡象。他揮手拍開了臉上的濕布,嘟噥著:“暗!你煩死了!以后都別再想了!要不是因為對你的魔紋有好處,我才不會這么傻讓你得逞!” 度佗的眼神閃了一下,便繼續叫著?;?,堅持不懈地拿濕布擦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