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編劇_分節閱讀_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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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予任難以抑制嘴角的笑容:“你就會趁機敲詐,給你帶個披薩回去,本地土特產?!?/br> 周豐明笑嘻嘻的:“哥你也太小氣了,至少給我送個獎杯吧,你們家一下子擺倆,多了也不好看,勻我一個好了?!?/br> 顧予任罵:“滾一邊去,想得美。我就想讓家里所有的東西都成雙成對,你還想要勻一個,門兒都沒有!” 周豐明說:“反正以后你們肯定捧獎杯捧到手軟,何必在乎一個獎杯呢?!?/br> 顧予任說:“這意義能一樣嗎?”這是他第一回和袁淵一起拿獎,紀念意義非凡,怎么可能送人。 “好吧,我懂了。那給帶點別的吧,千萬別是披薩,我以前吃這個吃到吐過?!敝茇S明說。 顧予任說:“你想吃還沒有呢,飛機上不讓帶rou。明天我和你大哥出去逛逛,在路邊給你買個紀念鑰匙扣,這個你經常能用到,看見它就能想起我們來了?!?/br> “你怎么越來越摳門??!這也送得出手!”周豐明抗議。 顧予任說:“不要?不要那算了,反正我們行李早就超重了,我還不想帶呢?!?/br> 周豐明趕緊說:“要,要,送什么都要?!闭f起來,顧予任還真沒送過周豐明任何禮物,送什么都有紀念意義啊。 兩個兒子拿獎,最高興的當然非袁媽莫屬,這次出來玩得開心,最后還能捧倆大獎杯回去,簡直就是滿載而歸。出門去逛的時候,老人家一手挽一個兒子,別提多驕傲了。 第七十八章 解氣 回到北京的時候,又到了金秋時節,北京最舒服的季節。說起來這是他們過得最舒服的夏天了,都沒怎么熱過,夏天就結束了。 生活依舊,顧予任回學校去上課,袁淵則繼續寫劇本,好像還跟從前一樣,然而卻又發生了一些變化。 顧予任從威尼斯捧了影帝獎杯回來,娛樂圈和商業圈都把目光聚焦在了他身上,年過三十的顧予任有了歲月沉淀的成熟味道,外形又好,幾乎沒有緋聞,簡直就是一個移動吸金器。他的訪談邀約和廣告約像雪片一樣飛來,各大電視臺和品牌商都遞出了橄欖枝,汽車、手表、西服、飲料、礦泉水等廣告應有盡有,甚至還有內褲品牌找他代言,顧予任身上傷痕累累,所以這個還是拒絕掉了。 袁淵以前出門從來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除非是和顧予任或者周豐明走在一起才會擔心,結果他現在出門也時不時被人認出來要求合影簽名的。袁淵一般都是趕緊走開,他不喜歡被人行注目禮的感覺。后來干脆在微博上發了一條聲明:“本人不擅長跟人打交道,生性不愛照相,所以路上遇見我,請務必把我當陌生人,免得我尷尬癥發作。謝謝配合!”這條微博一發,袁淵又多了更多的粉絲,因為大家都覺得他挺可愛。 他們回來之后不久,袁淵接到一個大學同學的電話,說是有幾個在國外的同學都回來了,大家決定在北京聚一下,問他來不來參加。同學的原話是:“咱們基本上都到了,就差你了,你現在是我們班混得最好的一個,不來就是瞧不起我們這些rou絲啊?!?/br> 袁淵無意拒絕同學的邀請,但是想到王瑞澤可能也會去,便有些疙瘩,他問:“所有人都去嗎?” 同學是個很識趣的人,這幾年袁淵和王瑞澤的抄襲糾紛鬧得不可開交,知道他倆肯定合不來,便說:“我們邀請了所有人,但也有人應該不會來,王瑞澤去香港了?!?/br> 袁淵便沒了顧慮:“具體什么時間?在哪兒?” 同學說:“就這個周六,先在學校碰頭?!?/br> 袁淵答應下來:“好,我一定到?!?/br> 顧予任聽說他要去參加同學聚會,頗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十周年的時候沒見聚會,這會兒聚什么,不就是你拿了最佳編劇獎,想跟你套近乎么。你落魄的時候怎么沒見他們拉拔一下你,和王瑞澤打官司的時候也沒見站出來聲援你的。這會兒倒要聚會了?!?/br> 袁淵不由得笑了,心說當初你還不照樣落井下石,我跟你都不計較了,跟那些同學計較什么呀,便說:“趨利避害人之常情。當初也有不少同學幫我,只是幫不上忙而已,你以為個個都跟你一樣這么土豪?” 顧予任伸手揉揉他的發頂:“你想去就去,誰欺負你回來告訴我,幫你教訓他?!?/br> “行啦,你以為還是小孩子呢?!痹瑴Y推開他的手,“別老是薅毛,都要被你抓得謝頂了?!?/br> 顧予任湊過來,捧住他的腦袋看:“我看看,真要謝頂了嗎?沒有的事,頭發依舊那么濃密。不過就算是謝頂了,也是我最可愛的師兄?!?/br> 袁淵白他一眼:“少在這兒甜言蜜語,我要是真謝頂了,你絕對一轉身就去找小年輕去了?!?/br> 顧予任摟著他:“小年輕什么的我才瞅不上,他們有我師兄這么才華橫溢嗎?他們有我師兄這么賢惠溫柔嗎?他們有我師兄這么體貼入微嗎?等等,師兄,我在你頭上發現了一根白頭發?!?/br> 袁淵說:“上次我也見到了一根,拔掉了。老啦?!?/br> 顧予任說:“拔了干什么,留著吧,這是歲月的見證,我會陪著師兄一起慢慢到白頭的?!?/br> 袁淵將頭靠在顧予任肩上,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 聚會那天,顧予任要開車送袁淵去學校。袁淵說:“我自己開車去吧,他們在學校聚會,回頭肯定要到外面去吃飯的,我開車去也方便?!?/br> 顧予任說:“我幫你當司機還不行?” “別鬧?!痹瑴Y說。 顧予任突然認真地說:“你覺得我們倆現在這樣好嗎?” 袁淵愣了一下:“???” 顧予任說:“藏著掖著啊,雖然外界都猜得八九不離十了,我們還從來沒在公眾面前承認過。要不,干脆出柜得了?” 袁淵想了想說:“我覺得這種事還是不用刻意了吧,咱們現在這樣挺好的,不承認,也不否認,熟人朋友都知道,這就足夠了?!?/br> “但還是需要遮遮掩掩,想著就不大爽?!鳖櫽枞握f。 袁淵笑了:“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活得肆無忌憚的。習慣這種狀態就好,我們這樣已經很好了,我非常滿足?!?/br> 顧予任最后還是沒說什么。 周六這天,袁淵開車去學校赴同學會,班里的同學果然差不多都來了,只有兩個人沒到,其中一個就是王瑞澤,還有一個女同學在家坐月子,走不開。雖然很多人畢業后都留在了北京,但是袁淵卻很少和大家聚會,只和其中兩三個關系稍好點的偶爾見過。 畢業十年有余,當初的小鮮rou都變成了老臘rou,歲月如刀,在彼此的臉上都留下了印痕,再精致的妝容也掩蓋了不了女生的眼袋和細紋,再逗比的笑容都掩蓋不了男生臉上的肥rou,不論男女,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往橫了長。唯獨只有袁淵,身材依舊保持得跟原來一樣,臉上褪去青澀,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從容和優雅。 所以這人比人氣死人,現在最成功的是他,最年輕帥氣的還是他,大家都抓著袁淵好一頓蹂躪,以泄公憤。袁淵只能直告饒:“各位兄弟姐妹,饒了我吧,今天我做東行了吧?”被大家這么一鬧,袁淵感覺又回到了當初的青蔥年少,還是老同學親切啊,雖然平時很少聯系,見了面還是覺得親切,沒有芥蒂。 一個豪爽的東北女同學說:“那必須是你做東,全班唯一的壕就是你了,不劫富濟貧簡直說不過去?!?/br> 大家在學校里緬懷完青春,又去拜訪老師,最后開拔到酒店去休息。剛落座不多久,有人推門從外面進來了:“抱歉,有事耽擱了,現在才到。一會兒自罰三杯給大家賠罪?!?/br> 袁淵正低頭和一個同學聊天,突然聽見大家都靜了,抬起頭一看,王瑞澤居然來了,他含著笑正朝自己看來,袁淵的臉色就變了,不是說他不來了嗎,怎么又到了?他不解地看向主持這次聚會的同學,那個同學也看著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他們的班主任何老師說:“瑞澤到了,過來坐我這兒。我看你們在聚會,就說怎么感覺少了個人,原來是王瑞澤沒到,我給他打電話,說是剛從香港回來,就把他也叫來了。這下好了,咱們班這下都到齊了?!?/br> 一個女生看了袁淵一眼,說:“何老師,周璧也沒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