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塵修煉[快穿]_分節閱讀_135
更重要的是,如果不離開,現實中的蘇白,或許就真的沒救了。 但是…… “……或許你擔心的事情是真的,但就算憑空消失,”蘇決認真看著蘇白說道:“我也會帶上你?!?/br> 其實先前的每個世界,他們從未分開過罷? 只因對方總能追隨他的腳步而來,就像對方能從云袖山一路追隨他到蘇家,即使中途有落下,他也還是想盡辦法趕上來了。這次,輪到他去尋找對方。 “所以,這些事情不必擔心?!碧K決對蘇白說道:“現在,我們去做你想做的事?!?/br> “……” “你是想要教訓那些人的,是與不是?” 蘇白怔然。對方的話分明并無憑證,可他卻愿意相信,仿佛曾經自己毫不遲疑地這樣相信過對方許多次一般。 “是?!碧K白聽見自己認真回答道。 “那就無需多想?!?/br> 蘇決說著,面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這個笑容更像一劑強心劑,使蘇白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他喉間仿佛被什么堵住,一時說不出話,最終只好重重地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jj抽了,怎么也發不上來(gt;﹏lt;) 第85章 玄幻修煉篇22 不知從何時起,云袖山上終日連綿不絕的白雪總算停了,破天荒地有了陽光,住在云袖山附近的人們皆為此歡欣鼓舞,集市也罕見的的多了絲繁華的意味。 一群衣著華貴,神情傲慢的青年公子在集市上游玩賞樂,有一人迎面瞧見長相俊俏的姑娘,吹了聲哨后見對方看也不看自己,冷笑了一聲,徑直上前就動手動腳調戲起來,對方本欲呼救抗拒,可瞧見這人衣著打扮,還有身上攜著的若有若無的仙氣,自知自己惹不起這些修仙的世家公子,只能是一臉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行了,都什么時候了?!弊咴谥虚g的看起來是為首之人的男子卻是語氣不善。倒不是他梁宇想英雄救美,若是在平時他才不會管這些事情,說不準還要摻上一腳,可現如今他卻實在沒心情這么做。 上個月他因犯了錯,被父親罰至云袖山這鳥不拉屎的一帶進行所謂游歷,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這種偏遠地段他老早就待不下去了,恰好現在南方家族內傳來消息,說是要追殺一個人,據父親所說,那人先前就曾在這祁陽城出現過,南邊梁家家臣差點將那一帶翻了個底朝天也沒尋著人,說不準對方還會回來這里,如今也正是他好好表現,在父親面前立功的機會,他還能借機請求父親將自己召回梁家主家。 雖說他個人對那逃犯倒是一點意見也沒有——誰讓人廢去了那自命不凡的梁遠道一身的功力呢?對方枉稱天才,結果現在卻落得如此地步。雖說即便沒了梁遠道,這家主之位也輪不到他來坐,可這卻是無法影響他對此幸災樂禍。 看了眼那放浪不羈的祁陽城城主之子楊子龍,梁宇心底有些嫌惡,對方對梁宇方才言語間的諷刺顯然也毫不在意,或者說就算在意也做出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樣,讓那女子滾后,對梁宇諂媚道:“梁少可是有什么憂心之事?您要尋那逃犯蘇決,我的人也都派出去了,若他真在這云袖山附近,保準逃不過我布置的天羅地網,又何須多慮呢?” 梁宇見對方一臉對自己下屬信心十足的模樣,心道此人真真見識短淺,蘇決于梁家而言可不僅僅是一名逃犯,他還是一名化精真人,雖說因其私自庇護蘇家交予梁家即將處死的妖獸,蘇家擺出一副放任不管的模樣,可誰又知道到時候蘇家是否會出手護短?何況他們雖說人多,可對方手底下這些人修為資質卻都是平平,他們這些資質上佳的世家公子都不敢保證能打得過蘇決,更何況一小小城主手底下的凡人? 而偏偏家主梁麓,他的叔叔卻是下了死命令,揚言捉拿蘇決者可得梁家家族秘傳寶籍,引得眾人明知危險,卻還是趨之若鶩。 對方痛失愛子,如今這般瘋狂倒是可以理解, 梁宇正要說什么,忽見對面一家仆打扮的男子疾奔而來,神色慌張。 “梁……梁公子,不好了!”對方跪倒在地,戰戰兢兢道:“府中出事了!” 梁宇皺起眉:“這等時候能出什么大事?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br> “梁慶梁炎他們,他們被殺了!腦袋被……被砍了下來了!” “什么?!” “還有幾名平日隨行的家丁,這,這可怎生是好!那人,那人還沒走,說是等公子回去,要,要小的前來稟報公子……”對方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道。 梁宇大驚,梁慶梁炎在他府上修為算是不錯的了,竟如此輕易就被殺了?還說要等自己回去,難道是誰同他有仇? “那人長什么樣?”他問。 “一襲白衣,使仙法時額間會出現白色光亮,他,他還自報了姓名……說,”對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梁宇一眼:“說他叫蘇決?!?/br> “蘇決?”這聲驚呼卻是旁邊的楊子龍發出的,對方雙目放光,喜形于色:“好啊,竟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梁宇神色本是驚怒,此刻卻也是眉眼一動,這蘇決竟會主動找上門來? 雖說他心底有些忌憚對方的修為,可他們人多勢眾,自己也已步入元嬰的門檻,未必對付不了對方,如果自己這番立了功,不但能回梁家,還能得到絕世秘傳,何樂而不為? 他想了想,從袖中拿出增靈丹吞下一枚,吩咐道:“多派些人手跟在我周遭,我們去會一會這蘇決?!?/br> 一行人浩浩蕩蕩回到梁宇的府邸,卻見里面數十人盡數跪在地上一語不發,只寥寥幾人似是被命令,戰戰兢兢打掃著地上的血跡,他們邊上躺著數具尸體,其間正有他的心腹梁慶和梁炎。 梁宇見此情狀怒上心頭,卻堪堪壓抑住了,眼神陰翳地抬頭看向大堂正中。 那里坐著一名白衣青年,容顏清冷,此刻卻看也沒看他,而是低頭給一只狐貍喂rou吃。 “若沒被我發現,你是不是要一直強撐到我把這些人殺光?”蘇決神色平靜,說這番話時的語氣卻不似他的表情這般冷漠。 他這話顯然是對懷中那只皮毛雪白的狐貍說的,可對方似乎沒力氣開口說話,只討好似的蹭了下蘇決的手臂,張口吞下對方喂過來的野兔rou。 按常理而言,致幻草本該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失去作用,可蘇白卻在好了一陣后又復發了。 這兩天蘇決打聽到當日在祁陽城作惡多端的那些人的住所,也得知事情的詳細經過——那些人將那客棧內的物事皆砸了個精光,重傷客棧內反抗的人,其間包括了老板娘。被修仙之人重傷五臟六腑,后又被流放至西部荒漠,只怕是兇多吉少了, 而客棧內那些小二廚子也皆沒能幸免。 當時蘇白聽罷就捏緊了拳,面上卻是沉默不語,蘇決見狀本不以為然,誰知當夜于客棧小憩時,蘇決就聽見蘇白不斷喊著一連串的“殺”字。 對方當時還閉著眼睛,披頭散發便在房間到處穿行,卻似找不著出路,且身上戾氣頗重。 白日問過后,才從蘇白口中得知對方近期時不時開始產生幻覺,時而看見驚懼恐怖之物,時而看見奇形怪狀的人,可對方卻一直忍著沒說,直到蘇決偶然聽見,他才意識到那看似普通的藥竟有如此大的影響,竟然開始蠶食人的心智。 所以他強迫蘇白變回了原形,讓對方少進行思考,多疏通體內靈氣,同時也開始動用元力為其治療,對方似乎自那以后也沒再出現什么異樣。 只不過開始答應的事情還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