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古氏與李寡婦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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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子孫餃子,接下來就是合衾酒,這衾可不是兩個杯子,而是用一個瓠刨成兩半作成瓢,得將瓢了酒喝盡了才算了合巹。 新人的手臂交織在一起,連空氣都是炙熱的,何炎將自己瓢里的酒喝盡了,只瞧著蓋頭下的葉杏嬌正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 饒是不大醉人的啤酒,何炎也舍不得她多喝,溫熱的大手覆蓋在她的手掌上,噙著笑,將她瓢里的酒都喝盡了。 看著新郎這般護著新娘,大家伙又是一陣哄笑。 唯有李寡婦撇了撇嘴,都道是女生外心,沒想到兒子也是這德行,她這兒子算是白生了,也是外心的,護媳婦跟老鷹護崽似的,處處都得看顧到。 李寡婦不愿看小兩口膩歪,只將目光落在了別處,忽地卻瞧見合歡床上的龍鳳被。 合歡床上都得擺幾床被褥,有些是女方預備的,有些是男方的。 李寡婦瞧見自家的帶來的被褥被壓在葉家的下頭,頓時就不樂意了,直氣的火冒三丈。 說來這被褥的擺放都是有講究的,慣常都是女方家的被褥放上頭,意喻著女方以后在家里能有地位。 可李寡婦偏生覺得刺眼,他的兒子當了上門女婿也就算了,憑甚還得被葉杏嬌壓一頭? 趁著沒人注意,李寡婦只悄么聲的湊了過去,偷摸將自己家帶來的被褥擺在了上頭,將葉家的狠狠壓在底下。 大伙都在鬧新人,沒人注意李寡婦,可古氏片偏就不同,早前看家資的時候,她在李寡婦手下吃了癟,這會子只眼珠子都不錯的盯著她,只想尋她的錯。 “好你個李寡婦,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人,老理就是女方的被褥擺上頭,你瞎碰什么,這是要壓著誰呢?”古氏見李寡婦動手腳,頓時捉住了她的手,嚷嚷的老大聲。 這一嚷大伙的目光都轉了過來,李寡婦臉被sao的通紅,可偏被捉住了痛腳,又沒發解釋,只掙扎著說:“你放開!” “娘,這也沒什么……別壞了杏嬌的好日子……”錢氏一見古氏鬧開,只急得不行。 “行,我不壞了這洞房,咱們出去說?!惫攀现缓吡艘宦?,說著就將李寡婦往門外拖。 說來古氏是做粗活的,李寡婦平日只養尊處優,怎么抵得住她那膀子力氣,真就被她拖到了門口。 何炎和葉杏嬌這會子都起了身,跟著就要出去。 錢氏卻一把將他們兩人按住,急急忙忙的說:“你兩別動,都是小事,我去看看……” 錢氏說完,便匆匆追了出去,出門時還不忘將新房的門關上了,她可不想壞了葉杏嬌與何炎的好日子。 只她剛追到院子里,就見古氏擒著李寡婦,扯著嗓門喊道:“大伙快來瞧瞧??!這人居然將男方的被褥壓在女方的被褥上頭!呸!幾百年來的老例都讓她給破壞了,這是欺負我們葉家人老實??!還說什么書香人家,我瞧著就是刁鉆刻薄,不是個好的!” 院子雖然散了正席,可村里講究的是吃流水席,有輩分有名望的吃頭一茬,余下輩分不高的吃下一茬,總之是一茬接著一茬,這會子仍有不少人在葉家。 一見這熱鬧,各個伸長了脖子看。 “你,你說誰不是好的……”李寡婦臊得滿臉通紅,真是見鬼了,偏生讓古氏瞧見,拿喬個沒完。 說來都是沒臉的事,李寡婦沒法爭,可她也不是那認栽的脾氣,當下也不管不顧的喊開了:“你才不是個好的!你怎么好意思說我?你一個當姥的,偷偷掐自己的親外孫……哎呦喂,那掐的喲青一片紫一片,那才幾個月大的娃娃,你怎么忍心下手?可別說你沒干,我瞧得真真的!” 古氏沒想到自己掐安娃的事,居然被李寡婦給瞧見了,當下一愣,有點恍深,鉗制她的手便松了松。 李寡婦趁機縮回手,只更大聲的嚷嚷:“刁鉆惡婆子,連親親的外孫都下手,還有臉說旁人!” 說到這,李寡婦又轉向追來勸架的錢氏,說道:“親家母,瞧瞧你這娘,要我看你們也莫來往了,回頭你家閨女、娃娃都得讓她禍害死……” “我,我撕了你的嘴,讓你說,讓你說……”古氏被人拆穿,惱怒的很,撲上來就要與李寡婦干架。 錢氏連忙喚來葉貴明,直將兩個人拉開,一頭一個的勸。 二丫原也在人群里,只聽見李寡婦說古氏掐了安娃,早就沖回了屋里,這會抱著安娃走了出來,瞧見孩子身上一片青紫,心疼得眼淚都下來了,當下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姥!” 古氏聽了這一聲,頓時有些泄氣,只垂下了手,有些不敢看二丫的眼睛。 李寡婦見苦主來了,當下只冷笑一聲,得意的立在一旁等著看熱鬧。 “姥,這可是您親親的曾外孫??!我們心肝寶貝樣的疼著,你怎么舍得下那么重的手?這是剜我的心頭rou??!”二丫抱著孩子直哭的不行。 古氏見狀面上有些訕訕,說來她也不是真想掐死孩子,只是拿他出個閑氣,不過她可不是那地頭認錯的性子,只嘴硬道:“一個窮崽子,我掐他咋了?要不是因為他,你用去那山溝里挨窮日子?就應該掐死他去,讓你沒拖累的再許一家!” 泰大壯看見自己的兒子被掐成這樣,心里頭也不是痛快極了,可到底顧著二丫的顏面,沒在她娘家撕扯開。 這會子一只手幫著二丫抱著安娃,一只扶著二丫的肩膀。 二丫被古氏氣的直哆嗦,腳下不穩,往泰大壯身上靠了靠,可泰大壯聽了古氏話,猶如被火燙了一般,扶著二丫的手猛地縮了回去。 鬧得二丫險些栽了過去,二丫這會子沒注意泰大壯,只站穩了腳,沖著古氏哭喊:“姥,你,你……你這說什么話……” 古氏眼見,看見了泰大壯的舉動,只冷哼一聲:“我說得是人話?!?/br> 說完,她指著泰大壯又道:“他是個什么東西,只會打獵剝皮子,滿手滿身的血腥味,他配娶你這么好的姑娘?他要是個明白的,就應該早早送了和離書來,沒臉沒皮,就知道在這死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