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怕是有什么誤解
白文靜是在回去的時候聽薛小花說,她明日要去游湖的事情。但是在聽到薛小花第一句的時候,白文靜就擰著眉頭問她:“小孩子家家的,游什么湖?你會游泳嗎?” 薛小花思索了一下搖搖頭,但隨即又道:“可娘也說了,女孩子要多出去走動多長長見識,出去游湖,以詩會友,也是增長見識?!?/br> 白文靜看了一眼薛小花,這小丫頭伶牙俐齒的,除了年紀小對于男女感情的事情不明白之外,別的什么事情都一清二楚。 看樣子,這小丫頭是下定了決心要去游湖的。 于是問:“那你于我說說看,都有誰一同去?” 薛小花認真的伸出小手點了一遍:“以洵哥哥、老夫子、孔念妤,還有秀才家的那個,還有……不知道柏年和我大哥去不去?!?/br> 薛小花有些心虛,其實除了她還有蕭以洵以及花錦樓,其它人都沒說要去。 之所以這樣說,正是害怕她娘不放心,尤其是花錦樓,直覺告訴她,她娘不怎么喜歡花大哥。 至于老夫子他們會去,其實薛小花也不全是撒謊,她覺得游湖賞月這么好玩的時期一定要告訴老夫子,讓他也一起去,最好整個學堂的都一起,再弄個以詩會友或者以文會友,這不就更熱鬧了嘛。 她待老夫子這么好,還不是因為老夫子夸她好看,夸她好看的人她從來都不會怠慢。 白文靜哪里知道薛小花心里會有這么多小九九,只是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邊去就是,回頭我再問問你哥?!?/br> “我哥他們肯定去。不過阿娘,我現在還有一件事想請求你?!?/br> 薛小花說到這里,繼續巴巴的看著白文靜,那張小嘴微微撅著,眼神里寫滿了小心機。 白文靜知道,這小丫頭又打什么算盤了,索性問:“說吧,還有什么事?” 薛小花再次湊近:“阿娘,明日游湖,同窗也多,他們都知道咱們家是做酒樓的,我還說了我娘做的東西是天下第一好吃,大家都想嘗嘗?!?/br> 原來是這個,白文靜點點頭故作不明白的問:“所以呢?” 薛小花道:“所以我想請娘做一些吃食,讓我明日可以帶去游湖。就隨便做點什么炸雞、薯條、面包、曲奇餅干、麻薯之類的,也不用太多,一種來這么一小份就夠了?!?/br> 薛小花說完,伸手比劃著,白文靜瞪大了眼睛看著薛小花張開胳膊比劃了一大堆的樣子。 “一小份?” 白文靜反問,薛小花認真的點頭:“嗯,一小份?!?/br> 這孩子對一小份這三個字,怕是有什么誤解。 白文靜點點頭思索了一下道:“行吧,明日我再看看,能準備多少準備多少?!?/br> 薛小花這丫頭要吃的,全都是現代的東西,當然了,就目前有的東西和食材倒也能做。 她的積分還是不能隨意浪費掉,誰知道以后又有什么情況要用到,再說了,就算是用積分,也不能把這些東西用在吃喝上面浪費掉了。 次日一大早白文靜就起來了。 想到答應薛小花要做的東西,就早早準備起來。 反正她現在也沒什么事干,就是每日隨意逛逛,至于火鍋樓那邊的事情,她已經全部都交給薛長安來打理了。 而投毒案,如今小王爺也回來了,有他帶著縣老爺一起調查,再加上本也已經抓住了店小二,不愁不會真相大白。 白文靜先是列了個單子,寫好自己要做的東西。 麻薯是用糯米做的,薯條、炸雞、面包以及餅干這些東西需要大量面粉白糖,接下來就是土豆和雞rou了。 白文靜拿了菜籃子,特意去菜市場買了好幾只雞,因為不殺生,所以白文靜便讓賣雞的人幫忙處理了,順便將雞翅中、雞翅根、雞翅尖、雞腿、雞胸rou統統分離,最后剩的雞架白文靜決定順便做個麻辣雞架,全雞宴也不過如此了。 雞rou全部腌起來,白文靜便將面也活好發酵備用,至于薯條,白文靜除了做薯條,還準備做一些薯片,因此將土豆切了一些手指粗細的條狀外,還切了很多薄片。 手指粗細的土豆條用水漂洗掉淀粉之后控干水,再撒了一層細鹽拌勻上鍋蒸幾分鐘,不要蒸的太熟,土豆條變色就可以取出來放涼了。 土豆片也過水漂洗一下控干水分,鍋里放油,油燒開之后下土豆片炸,直到兩面都炸的微黃,就可以撈出來了,炸脆的薯片再灑一層椒鹽,美味的椒鹽薯片就做好了。 至于薯條就更簡單了,因為吃現成的好吃,所以白文靜并沒有著急炸,而是將薯片炸了一籃子放在那里,隨后就開始做炸雞了。 腌制好的雞rou裹上蛋液面包糠,放進鍋里炸,因為想要雞rou酥脆松軟,所以白文靜特意反復炸了兩三遍才撈出。 做好的炸雞rou外焦里嫩,別說是吃了,只單單是看一眼都覺得美味極了。 所以做好之后,白文靜對于自己的成果很是滿意。 當然,做完這些之后,都已經到晌午了,做了這么多油膩膩的東西,白文靜反問沒有了去吃的興趣,但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不能餓著,干脆做了個蒸蛋,澆上醬油那些東西湊合著吃了一頓。 至于那幾個上學的,這些時日一直都在火鍋樓里吃飯,倒也用不著她cao心。 吃完后便覺得有些犯困了,白文靜又睡了一覺,琢磨著下午起來,剛好可以做一些餅干之類的東西了。 學堂里,薛小花琢磨了一上午該怎么和老夫子說自己的想法,可每每她心里想的格外好,可在看到老夫子那張嚴厲的面孔時,薛小花就有些退縮了。 尤其是老夫子手里那根戒尺,據說打人超級疼,她可不想去嘗戒尺的味道。 薛小花想著想著,目光就落在了和老夫子討論學問的蕭以洵身上。 她琢磨著,老夫子是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