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從相遇開始Ⅲ_分節閱讀_275
司徒猛地抬起頭來看向已經忽略很久的大熒幕。大熒幕上的多維變化圖案在眨眼間的功夫里扭曲、分離、變形、最后變成了古老的計時器! 林岳山! 司徒終于揪住了讓他們幾乎挫敗的源頭,使勁將一個男人踩在腳下,借力躍起,一槍正正當當打在大屏幕上。熒幕發生的小規模的爆炸,瘋狂的人們再一次受到驚嚇,混亂愈演愈烈。 然而,圖像沒了,音樂聲還在。他對通話器急吼,“聲音還在,去處理掉!” “我去!”司徒沒聽清那邊說話的人是誰,只知道有人去了。 司徒彥一把拉住要去處理音樂的文堂,“不行,你去太危險了?!?/br> “我來過這里,熟悉音樂在哪個房間播放。你們知道嗎?你們有我快嗎?”說完,甩開司徒彥的拉扯,跑了出去。 翟谷清想要追出去,怎奈辛禹的兩個保鏢發了飆,相互毆打起來。如果不及時阻止他們,司徒彥也會受到牽連。但司徒彥不能走,辛禹還在休息室!他必須看著監視器。 一時間,翟谷清疲于阻止兩個保鏢,無法脫身。 文堂飛快地跑過一樓逃生梯,跑向西面的一扇小門。 “文秘書!” 乍一聽這個稱呼文堂著實一愣。扭頭看到的是拿著話筒的女孩和扛著攝影機的男人。這不是在酒店門口采訪他們的媒體嗎?這時候添什么亂? 不對,他們看上去怎么沒事?這時候,文堂想起了司徒彥的話:越聰明的人越容易被催眠。 這倆人是有多笨? “馬上出去!”文堂腳下不停,急忙忙繼續跑。 女孩和攝影師緊追不舍,跟著文堂跑過小門,下了樓梯。在一間掛著“播放室”牌子的門前停下。文堂一腳踢開了房門。 屋子里空無一人,播放器亮著,音樂就是從這里被播放到整個展覽館。 文堂急忙跑到控制抬前。手指剛摸到停止鍵硬生生停了下來。 停止鍵上粘著一根金屬線,金屬線一直延伸到控制臺下。文堂蹲下去,看到了總電源和金屬線的源頭——炸彈。 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即便不懂炸彈,即便第一次看到這種東西。直覺告訴文堂,一旦按下停止鍵或則是切斷總電源,炸彈就會爆炸。 文堂反而冷靜了下來,既然不能關掉,那就控制音量。他拉住控制桿將音量拉到最小。對跟著跑來的女孩子說:“馬上離開這里?!?/br> 握著話筒的女孩喘不過氣了,扶著轉椅斷斷續續地說:“文、文……臥槽累死老娘了!文秘書這是啥?炸彈?會場怎么了?” “馬上出去!”文堂怒吼了一聲,“這里太危險,不想死就出去!” 女孩也急了,“要走一起走啊,你留下就不危險了?你會拆炸彈嗎?報警啊?!迸㈦m然嚇的要死,但是很冷靜。揪著攝影師準備離開。她不能在這種時候還顧著采訪,不能給文堂添麻煩。 哪知。攝影師紋絲不動。雙眼充滿了恐懼,“文,文秘書,我好想踩到什么東西了?!闭f著,他低下了頭。 女孩和文堂也跟著低頭。只見,在地面上居然還有一條更細的金屬線,金屬線的一頭連著炸彈,另一頭連著個類似踏板的東西。攝影師的腳恰好踩在踏板上。 “文秘書……”女孩茫然地看著他,“怎么辦?怎么辦???” “別慌!”文堂立刻趴在地上,細看攝影師腳下的踏板,“應該可以移開。只要踏板不抬起來就沒事。你別緊張,我讓你動你就慢慢動,聽見沒有?” 攝影師哆哆嗦嗦的點了頭。女孩立刻接過他手里的攝影機,放在地上。文堂深深呼吸,手指摸上了露在鞋尖前的一點踏板上。 他是不是該慶幸,攝影師的腳很??? 慢慢來,不能放松!使點勁!好,停! 攝影師的腳完全移到安全地帶,取而代之,文堂跪在地上整個右手死死壓著踏板。 女孩幾乎快哭了,“文秘書,你怎么辦?” “你們馬上離開這里。我們的人立刻就到,我沒事?!?/br> 這是真走不成了!女孩一狠心,推了一把嚇傻的攝影師,“你出去報警找拆彈專家?!?/br> 男人顯然沒有女孩這么冷靜,勇敢。幾乎在下一刻就跑了出去。 文堂煩都煩死了,看著女孩,“你留下干什么?” 女孩挺挺腰,“我必須留下來,不能讓你一個人留在這里?!?/br> 文堂怎么會讓一個女孩留下。但是女孩堅持,“別傻了文秘書!這種情況你能跪多久?我在這里,至少能扶你一把?!闭f完,將一個椅墊扯下來,塞到文堂的膝蓋下面。她毫不畏懼地看著文堂,“我就想知道這些事都是哪個王八蛋干的?老娘問候他八輩祖宗!” 這姑娘……文堂失笑。 他的笑聲輕淺地落下,隨之而來的是剛跑出去就折回來的攝影師。攝影師推開門,大吼:“在這里,他們在這里!” 文堂下意識地抬頭,進入視線的,是翟谷清那張惶急的臉。 “古清……” 翟谷清看到了文堂,看到他手下的踏板,當時就痛罵了一聲:“林岳山我艸你媽!”罵完了仇人,跑到文堂身后蹲下來。他比文濤至少高出大半個頭,雙臂大開,將文堂整個人都包在了懷里。 握住了文堂的手腕,翟谷清在他耳邊說:“我已經通知唐老找拆彈專家,你堅持一會兒。我陪著你?!?/br> 文堂愣了愣,隨即坦然一笑,“咱們這算生死相交了吧?” “嗯,算了?!闭f著,翟谷清的手附在文堂的手背上。 汗濕的大手讓文堂的心從高處落回了原位。想著,這樣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別急,這班人肯定不會輸。 寫到這里我忽然想到。真的沒有那么神那么牛逼的人。不管是林岳山還是司徒,沒幫手就是個死。司徒有一群過命的哥們,但林岳山沒有。 雖然林岳山身邊也有人,那只是一種幻影,一種盲目的崇拜心態。 司徒這伙人實打實的生死同,一諾千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