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從相遇開始Ⅲ_分節閱讀_221
林遙不禁懷疑,自家那保守的老爸老媽會接受寧思白嗎? 畢竟是jiejie喜歡的人,林遙不方便當著jiejie的面試探寧思白這個人怎么樣。留下了電話號碼給寧思白,說回了S市有時間一定要聚聚。順便給他介紹自己的家屬。 寧思白很客氣,接過寫著號碼的卡片時還用了雙手,隨即也將自己的名片給了林遙。 林嵐知道弟弟很忙,他說要走也沒攔著親自陪著走到飯店門口。寧思白知趣的沒有跟上來,林遙這才得空問jiejie,“爸媽知道了嗎?同意了?” 聞言,林嵐無奈地苦笑一聲,“媽沒說什么……爸,不同意。說門不當戶不對的,將來日子過不好?!?/br> “你呢?”林遙拉住jiejie的手,“你怎么想的?認定了嗎?還是想交往一段時間看看?!?/br> 林嵐說,現在還定不下來是否真的會結婚,因為寧家她還沒去過。按照他們的計劃,下個月是寧思白的生日,寧思白打算帶她回家,也算是認認門。至于寧家父母的態度,寧思白也沒說太多,只表示父母不會干預他的選擇。 林遙覺得寧思白都快四十的人了,還創下不錯的家業,為人辦事上應該很靠譜。所以,暫觀其變吧。他叮囑了jiejie幾句,姐弟又說了些家常話,才相互道別。 回到酒店房間林遙抓緊時間休息。腦袋沾了枕頭下一秒就睡著了。不累什么的,真心是假話。 這一覺睡到天色將黑,還是回來的溫雨辰把他叫了起來。林遙洗了個澡,精神頭十足。讓溫雨辰出去買點吃的,準備邊吃邊聊。 小徒弟剛走,林遙給霍亮打了電話。 這種時候找廖江雨幫忙肯定不合適,但林遙實實在在擔心jiejie的問題。想來想去,就把霍亮同學想起來了。他讓霍亮轉告王十八,調查寧思白,算是正式的委托,多少錢隨便提?;袅廉敃r預言:那孫子要是知道你找他辦事,能樂的直蹦高,說不定還會倒找你錢。 林遙哭笑不得的將寧思白名片上的信息發給霍亮。 十分鐘后溫雨辰買了不少東西回來,林遙翻翻袋子,里面居然還有可以用來打發時間的熟食、零食,師徒倆便一邊吃一邊研究方連成的資料。 吸引林遙的是方連成的專業——美容整形。這一刻,他的腦子忽然想起很多事。 林遙問道: “雨辰,你見過林岳山本人嗎?我是說沒有整容前的?!?/br> 小孩兒正在努力啃一只雞爪子,回道:“沒有。小時候我在的那幾個房間,沒有林岳山;二進宮那一年林岳山已經走了?!?/br> “連資料都沒看過?” 溫雨辰使勁搖頭,急忙吞下嘴里的雞爪子,“嘶糊,你到底想問什么?” 林遙放下手里的平板,說:“研究所給的資料上說林岳山整過容,而且不止一次。我們都知道,想要完全換一張臉一次手術是不行的,甚至半年時間都未必夠。他換過幾張臉了?最后一張是衛君,誰給他換的?換之前是什么樣?這些我們都不了解。而方連成是個美容整形醫生,我懷疑他給林岳山的臉做了手術。知道林岳山在換成衛君那張臉之前是什么樣子?!?/br> 小孩兒立刻表示有線索可以提供,并在小臉上閃耀著:能夸我嗎?的興奮勁兒。 林遙笑著多給了溫雨辰一只雞爪子,“先說,說完了再吃?!?/br> 有獎勵!好興奮! 為了一根雞爪子,小孩兒特別認真!他說:“上午我跟方連成聊天的時候,他說‘從我有了記憶就是在地球生活。三年前我才恢復屬于無極星的記憶。但是不多,很零散?!??!?/br> 重復了方連成的話,隨即,溫雨辰說了自己的猜測,“師傅,我覺得,他應該是在三年前發生了一些變化,患病后讓他認為三年前開始有了另外一個星球的記憶。那么,三年前的變化,是不是跟林岳山有關?” 小徒弟的分析很在理。林岳山可以影響一個人的心理和精神狀態,很有可能就是那時候接觸了方連成,讓方連成成了他的追隨者。而換一張臉,從手術到恢復期,少說也要一年半吧,時間上也是剛剛好。 如果真的是方連成給林岳山換了衛君的臉,那之前呢?林岳山頂著誰的臉?接觸過哪些人?在社會中扮演著誰? 師徒倆都吃不下去了,林遙催著溫雨辰洗手,立刻去方連成家查看查看。溫雨辰舍不得那只雞爪子,直接塞進嘴里,打開門,“嘶呼,我先噓嗨冊?!?/br> 小吃貨!你就不能先把雞爪子放下,它又不會跑! `P`*WXC`P``P`*WXC`P`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晚上只有我和小妖在家。沒時間摸電腦所以沒來得及更新。今天又是一堆事,所以短小一發。抱歉啊抱歉,后天回多更一點的。 ☆、第26章 晚上七點,文堂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坐在一旁的翟谷清詫異地問他:“你就這么去?” “哪里不對?” 翟谷清失笑,起身走到文堂身邊,上下打量一番。明確指出:你是去約會,不是去開會!非正式場合的約會你穿什么西裝?打什么領帶?從脖子包到腳,你是怕賀曉月怎么著你?聞言,文堂哭笑不得,只說習慣了,沒想那么多。 翟谷清打開文堂的衣柜,幫他選了一套很休閑的衣服,隨手扔過去,說:“你不會討女孩子歡心,長的再帥也沒用。就算是zhengzhi聯姻,你也做做樣子嘛。等等!” 見文堂扣上T恤的領扣,翟谷清恨鐵不成鋼地走過去,直接將扣子解開,敞開衣領露出里面一些白皙的胸膛,“這樣隨意點。我說文秘書,你以前沒跟女孩子約會過?” 文堂淡淡一笑,“我很忙?!?/br> “再忙也該有自己的生活?!钡怨惹宕虬缤炅宋奶煤笸艘徊?,看看,很滿意,“我對投資一向看的準,你加把勁兒,能找個更好的?!?/br> 文堂噗嗤一聲笑了。他很少這樣笑。文堂是內斂的,是含而不露的,表情上很少有過于鮮明的表達。這一笑充滿了溫暖,多少還流露出不符合他沉穩性格的活力,整個人都鮮活起來。翟谷清愣了愣,隨意移開了目光,看著手腕上的表,“差不多了,走吧?!?/br> 賀曉月比文堂晚到了十分鐘左右,也不算遲到。文堂說翟谷清是朋友,以前跟一些部門合作過生意,人很好,自然而然就成了朋友。翟谷清是從遠道而來,聽說他們要結婚了,說什么都要先見見弟妹。 賀曉月矜持地問候了翟谷清。她坐在文堂身邊。打量一眼,低聲笑道:“你今晚很特別?!?/br> “特別?”文堂淡笑著,“怎么了?” “很帥氣吧?!辟R曉月仍舊矜持著,“以前也不錯,就是看著太緊繃?!?/br> 翟谷清坐在他們對面,對文堂挑挑眉,似在說:這就是我的功勞。 點好的菜陸續上來,兩位男士也聊了起了家常話。期間,賀曉月只是偶爾說上幾句,并沒有過多參與他們的話題。雖然文堂的注意力看似在翟谷清身上,實則一直在留意身邊的賀曉月。 賀曉月瘦了,相比那一次送她化妝品的時候瘦的明顯。整個人顯得有些憔悴,高價的化妝品不住眼瞎的烏青,看似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 很快,翟谷清把話題引到了本市的案子上。翟谷清并沒有提到司徒或者是林遙,巧妙的一筆帶過。最后,他說:“這邊的警方我認識不少人,需要幫忙盡管說?!?/br> 文堂笑著搖搖頭,說:“麻煩倒是說不上,就是很亂。這件事牽扯到曉月,那邊不好直接跟我說什么。案子沒完結,我也不好過問?!?/br> “我問了?!钡怨惹鍖χR曉月直言不諱,“前幾天跟一位朋友吃飯,本來是請我多住幾天的,我說沒空,今天見了阿堂就準備回去。結果那邊的一聽他名字,才知道大家都認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