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從相遇開始Ⅲ_分節閱讀_52
林遙知道,司徒肯定要再問一遍的??蓻]等他開口,司徒的手忽然摸進了他的衣服領子里,沉聲道:“我給你的項鏈沒了?!?/br> “我知道”林遙氣惱地說,“真他媽的,那項鏈好幾十萬呢!” 林遙心疼,司徒倒是覺得沒什么,只是覺得奇怪。綁架林遙那貨拿項鏈干嘛?價值不菲的項鏈丟了,林遙覺得心疼rou更疼。痛罵了幾句,詛咒了幾句,這才說到正事上,“那人給我眼睛噴完藥,我就醒了。當時就是被綁著了,但是那時候還沒蛇呢。那人也不說話,只是在我身上搜什么東西。對了,我電話還在么?” “早沒了?!彼就秸f,“你身上除了比翼什么都沒落下?!?/br> 怪了。按理說,對方不該求財,怎么把電話錢包都搜走了?如果求財,為什么不拿走他的手表?雖然比翼這名字很難聽,但是經過司徒幾次改良這表絕對有著能夠唬人的外表,說它值個幾十萬也不為過。對方目的古怪,林遙琢磨不明白。 那時候,林遙因為眼睛疼痛大聲咒罵,結果就是被那人用膠帶封了嘴。說到這里,林遙想起了一個細節,“他搜我身上的東西時可沒拿那項鏈。大約是你們找到我的半小時前。我聽見了嗡嗡聲?!?/br> “像什么?” 林遙毫不猶豫地說:“電話震動。然后,那混蛋就跑出去了。二十多分鐘后才回來,我聽見他好像拖拉著什么東西,接著是一大堆東西掉在地上,接著是嘶嘶聲。那時候我還不敢確定是蛇,直到有幾條蛇爬上我的腿,我才不敢動。最后那人跑的特別匆忙,臨走了還順手把我項鏈扯了?!?/br> 司徒一直納悶,對方為什么要用蛇? “那個人似乎很舍不得那些蛇?!绷诌b繼續說著,“把纏在我腳上的蛇拿走了一條。我估計,那條蛇對那個人來說很重視吧?!?/br> 司徒哼哼一笑,“這貨是被雇傭的。本地養蛇戶,可能跟黑道有點關系,拿錢做事。綁了你還順帶劫了財,虧著他不劫色?!?/br> “你正經點?!绷诌b含笑嗔怪,卻沒有反駁司徒的判斷,“你估計好找么?“ “不好找??隙ǘ闫饋砹?,不過,我知道誰跟這人有關系?!?/br> 林遙追問司徒是不是抓到那蛇佬跟馮果之間的把柄了,司徒哼哼笑著,手伸進被窩里,不輕不重地掐著林遙肚子,半威脅半玩笑地說:“你都這樣了還惦記什么案子,老實在醫院躺著吧?!?/br> 兩個人已經說到以后的事該怎么辦。盡管司徒真的不想說,可還是非說不可的。他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就算看不見了也不愿意回家。反正你主意正,我勸不了你,出院之后還回酒店,讓溫雨辰照顧你。馮果要是去看你,我也不攔著。我出去查案,有多遠我他媽的躲多遠。老子眼不見心不煩?!?/br> 案子、林遙,兩者放在司徒的天平上衡量,司徒選擇了案子。其實,司徒心里非常清楚,林遙不會對馮果有半點心動。司徒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盡早結案,為了不讓他的一番苦心設計打了水漂。這事,若是換做以前,司徒肯定早就設計搞死了馮果,現在,司徒懂得容忍了,懂得顧慮其他了。其中大半的原因是他林遙。心里邊酸酸的,甜甜的。沉默半響,他朝著司徒的方向伸出手,“司徒,過來親親?!?/br> 林遙那嘴撅的跟小豬兒嘴兒似的,等著司徒來親。林遙的可愛把司徒勾的渾身癢癢。倆人一大早抱在一起親來親去,親的氣喘吁吁,親的渾身燥熱。 失去了視覺,林遙變的更加敏感。沒多一會兒,便有些把持不住了。反觀司徒,倒還有些理智。壯士斷腕地離開了林遙的唇,下一刻,卻被他緊緊摟住,不管其他,繼續親。司徒被摟的險些斷氣,笑著埋怨:“小祖宗,你輕點啊?!?/br> 林遙不吭聲,使勁地親。長腿一夾,把司徒整個人弄到了身上。腰部扭扭蹭蹭,火熱的身子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緊貼在一起,起了火,勾了魂。司徒快熬不住了,想要推開身下的人。林遙固執地摟著他,惡劣地用舌尖描繪司徒的喉結,一片黏黏膩膩。 “寶貝兒,別鬧。等會兒護士來給你換藥了?!?/br> 林遙還是不依不饒不肯放手。舌尖舔過了喉結,舔到下巴,就著冒出來的一層青茬兒,牙齒微微用力啃咬。直把司徒咬的心火難耐。 司徒急,急的想直接把人就地正法。顯然,這點時間,這個場合,撐死,也就是讓他們相互摸摸。 “小遙,別勾搭我來勁。真把我憋個好歹的,我真在這辦了你?!?/br> 林遙特別不屑地冷笑一聲,“有能耐你來啊,我怕你?怕你我就不會勾引你?!?/br> 司徒越想越不對勁兒,他們家祖宗要干嘛?不會是真想在病房里做吧?不符合他的作風啊??梢?,太可疑!這萬一沒忍住把人辦了,最后吃人的嘴短,這小祖宗指不定會提出什么逆天的要求。不行,死活不能上當。 司徒能忍著真是很不易,他鐵了心不做了,憋死也不做!他放開了林遙,可林遙不放他。就這么摟著,還使了勁。司徒疼的直嘶嘶,“快放手,我不要了行吧?” 不行!林遙故作委屈狀,手上繼續使勁。把司徒捏的將臉埋在毯子里哼哼唧唧。林遙用腦袋蹭他的耳朵,“司徒,轉過來?!绷诌b的聲音輕柔,推著司徒讓他重新仰躺在床上。 時間緊,任務重,前戲省略吧!林遙摸著司徒的腰鉆進了毛毯下面,就著光溜溜的小腹開始舔吻,沒幾下就舔吻到剛剛被虐待的地方。 司徒只覺得一陣濕潤溫熱緊緊包裹了自己,猛地吸了口氣,在毛毯下面揪住了林遙頭頂的發。 事實證明,林遙就算失明,照樣能把司徒擺弄的老老實實。 躺在下面的爺們幾乎天人交戰??嗖豢把缘馗掀派塘?,“小遙,老公真沒這個心情。事多,心靜不下來。乖,別鬧?!?/br> 林遙哪肯聽他的勸慰,繼續在毯子下面展開攻勢。沒幾下,司徒投降了,拒絕的言語變成了享受的渴望。 “寶貝兒,再快點?!彼就绞娣拈L嘆一聲,用力揉搓著林遙的頭發。 火熱的硬挺在口中吞吐,強勁的脈動在唇上愈發明顯。舌尖頑皮地舔過鈴口的縫隙,腥膩的味道刺激味蕾,讓林遙也難以自持。握緊硬熱的根部,給予恰到好處的刺激,身下的爺們便開始下意識地向上頂來,一下下幾乎要頂穿他的喉嚨。 司徒的大腿緊繃著,林遙騰出一只手來在肌rou上來回愛撫。那是讓他愛不夠的手感,每一次摸到都舍不得放手。每一次,他都喜歡去咬,咬爺們大腿上緊繃的肌rou,咬爺們內側那塊兒軟軟的嫩rou。咬了幾口,把司徒弄的大口喘氣,恨不能揉碎他滿頭的發。林遙也來了興致,張了嘴把飽滿的蛋含進去,舌頭在里面一陣翻攪。 司徒暗罵一聲“cao”,這時候,他是真想/cao,想的皮rou發疼,想的心口揪緊。林遙正握著他所有弱點,咬了親了,故意舔舐出嘖嘖的水漬聲,微妙而又渾重的鼻音,撩人,誘惑,像是歡愛時難以自抑的呻/吟。 林遙極力討好著自家爺們,只為補償自己委屈了他。這點小心思,司徒還是明白的。這個時間,這個場合,一向薄臉皮兒的林遙能為自己做出這些,司徒心里也舒坦,只是這舒坦的同時,也發酸。他們家寶貝兒的眼睛都失明了,還惦記著自己,真他媽的,這該怎么說??? 司徒摸著林遙的頭發,氣喘吁吁地說:“小遙,我沒事,你不用這么緊張我?!?/br> 他這么說,林遙反而更愧疚。往日里肆意囂張慣了的爺們為了自己為了案子,一直忍著馮果惡劣的態度,現在,還要縱容自己的任性和堅持。若是說,其實這沒什么,三十好幾的男人了,孰重孰輕還掂量不明白?可林遙就是心疼。誰家爺們誰心疼。司徒舍不得讓他受委屈,他就舍得讓司徒受委屈? 林遙的心熱了,熱的發燙。一手掀開了毯子,拉著司徒起身。眼睛的不便讓他的動作有些粗暴,但他堅持讓司徒騎到自己身上來。 “小遙!”司徒用僅存的一點理智掐住了林遙的腰,“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現在真不合適。什么都沒有,等會連澡都洗不了。你該難受了?!?/br> 司徒的堅持,讓林遙幸福的神魂顛倒。今天不讓司徒舒服了,他會睡不安穩。心一橫,干脆跪伏在司徒腿間,繼續! 如此卑微的姿勢…… 被自己捧在手心里一直疼著的寶貝兒,現在不羞不臊地干著難以啟齒的事兒,明明該馬上制止他,然后摟進懷里好好安慰一番??煽吹搅诌b的眼睛蒙著白白的布,通紅的臉蛋兒,充血的唇,自己的火熱在這唇里進進出出。這該死的視覺沖擊!想要刻意避開林遙誘人的臉,卻看到他挺翹的屁股撅的高高,一股熱浪從小腹燒起,火燒火燎的把司徒腦子里的弦兒焚化成灰。 林遙就以這種卑微的姿態,讓司徒在自己的嘴里xiele出來。在那一瞬間,司徒死死咬著呀,拼命控制著要把林遙推倒的欲念。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特別想寫rou啊~也是給夫夫倆忙里偷閑的一點慰藉。因為快結案了,不能寫的太盡興,否則,下一章也談不到案情= = 林遙逆天了一把,后來到底還是逼急了司徒。當然了,這是后面的劇情。他林大爺就是蓄謀的??! ☆、第37章 等夫夫倆忙活完打開門才知道,小徒弟外加小朋友小護士都在門口候著呢。司徒難得的紅了老臉??床灰姷牧诌b全當什么的不知道,乖乖地坐在床上吃蘋果滋潤喉嚨。小護士第一個端著藥來給林遙換上。后面的霍亮早已對這種事習以為常,才不會這種時候進去找別扭.站在門口抽根煙,等病房里那股子味兒散了再進去。他比較擔心地看著面色通紅的溫雨辰,別別扭扭地拉著他的手腕走到一邊,嘀咕:“要不,你先去洗洗臉?” 溫雨辰實在很命苦。他聽力絕佳,方才站在門口不該聽的都聽了。司徒那句“寶貝兒,快起來老公要/射了”差點把溫雨辰羞死。虧著霍亮發現他的臉紅的發紫,緊忙捂住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