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袋斜街10號_分節閱讀_168
“哦?”梁澤低頭,一邊裹睡袍一邊踅摸,“腿沒事兒??!” 杭航揪住了那只晃蕩的腿,“這么大一道子叫沒事兒?” “哦,咳,爬墻頭演羅密歐劃的?!?/br> 打火機一聲脆響,梁澤點煙,笑。 杭航瞪著天花板,“......頂多算個朱麗葉,還是后現代版的?!?/br> “你這人......你不能感動一把么?血嘩啦啦的?!?/br> “怕啥啊,沒聽那歌兒啊,老張開車去東北,撞了,送到醫院縫五針,好了。誒,你縫了幾針?”杭航半坐起來。 “五針......”梁澤看著杭航,樂,“不行,我肚子疼?!?/br> “你別推我,今兒笑太多了......”杭航趴在床沿,也起不來了。 Act重修舊好 梁澤:我跟杭航好了! 嫂子:哦,那百日酒我多寫一張請帖。 梁澤:你沒請他? 嫂子:我沒請你。 梁澤:...... 嫂子:還有事兒么?沒有我掛了,明明又哭了。 梁澤:嫂子,你聲音聽起來怎么那么疲憊? 嫂子:廢話,你天天帶孩子來試試看! 梁澤:...... 嫂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梁澤掛了電話,繼續靠在床頭,點煙。床的另半邊兒早冷了,杭航一大早就離開了。此時此刻,梁澤伸手去摸那邊,摸了會兒又滾過去,使勁兒的聞枕頭。是店主的那個味兒。他就跟個傻子似的咧開嘴嘿嘿的樂。 叼著煙,裹著被子,抱著杭航睡過的枕頭,梁澤這輩子沒覺得自己這么踏實過。就是踏實、舒坦! 跟床上膩味了好一會兒,他才下床,站地上,腿有點兒軟綿綿,梁澤不得不扶了一下床頭柜。不知道是昨天睡的太晚,還是做的太兇,反正就是渾身不得勁兒?;问庍M浴室前,梁澤看見了客廳餐桌上那一大碗豆漿,還有一盤圓鼓鼓的小rou包。盤子下頭一張紙:起來熱熱再吃。 那個幸福唉,等梁澤站在花灑下頭,那么大的水都沖不走。 哼著小曲兒,打著浴液,梁澤對他小兄弟說:“爭氣!”= = 到今天,梁澤忽然發現以前的自己不可理喻,昨兒不是好好的么,以前怎么就那么不樂意那么別扭?昨天,只要想到摟著的是杭航,親著的是杭航就做的特快樂特哈皮!雖然挺疼的,雖然后頭到現在都覺得不太舒服,可是過程中心理那種極大的滿足,生理上那種平常體會不到的快感,都很豐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