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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雨笑了出來,“倒不是秘密,是……” 三個人全部看過去。 鐘雨猶豫一下,還是說道:“是美女?!?/br> 引起一片起哄聲。 金月又驚訝又好奇:“真的?” 尤簾還想湊過去:“讓我看看?!?/br> 然而銘陽卻突然道:“有尤簾美?” 金月笑道:“哈哈哈,對哦,有尤簾美嗎!” 不是在說美女呢,怎么就扯到他身上了,尤簾抿著唇,懶得理他們。 鐘雨不勝酒力,沾酒臉紅,尤其眼周圍包括眼睛里面都是通紅一片,他說:“肯定沒有尤簾好看啊,說實話,我每天看見這個臉蛋就心動,一直很想親一口感受一下?!?/br> 不僅說,鐘雨還上了手,扳過尤簾的臉作勢要親! 尤簾也不躲,一臉無語地任他動作,因為知道他是開玩笑,雖然平時從沒開過這樣的,但是或許今天喝了酒吧,神經兮兮的。 果然,鐘雨還是沒有真的親,不過卻順著這個氛圍,表情挺認真地問了一句:“簾,你是同嗎?你的臉爭議太大了?!?/br> 尤簾:“我不是,同不同跟外貌沒什么關系,長成這 說的真有道理,既然這么有道理、這么簡單,那這個‘隱藏攝像機’就沒啥看點。 雖然所有人的目的都是好的,最終是要借此機會澄清尤簾一直被議論的性|向問題,但是過程怎么可以如此平淡!不說高|潮迭起吧,至少不得精彩紛呈? 鐘雨繼續往下引:“那如果有男人對你有意思呢,不是喜歡聽歌的男粉絲,就是真的有感覺,你怎么辦?” 尤簾莫名其妙:“不管吧?!?/br> 還能怎么辦? 跟他有啥關系…… 話說怎么聊到這方面來著? 一直都是好兄弟,以前他們從沒猜測過他,今天咋回事? 紅酒的勁兒這么大嗎?? 尤簾被問得有點兒頭大,而且他也喝了酒,腦子也有點兒懵。 一時間氣氛往尷尬的方向走,沒開始那么自然。 鐘雨坐的位置比尤簾靠后一些,在尤簾看不見的角度向對面兩個隊友求救:你倆快說點兒什么,我扛不住了! 銘陽:太難了!能引出話題就很不容易了…… 金月:我一直好想笑,快憋死了,等我先緩一緩,冷靜一下…… 茶幾上杯盞交疊,他們還沒有吃多少,突然的插曲過后,尤簾重新拿起筷子,往嘴里塞東西。 另三人使勁兒推進的劇情,就這么戛然而止。 這不行啊,太沒有‘隱藏攝像機’的排面了! 別家的哪個不是驚天動地、跌宕起伏,相比起來他們簡直太弱了! 這么一想,三個人就又斗志昂揚起來。 金月心思電轉,吃了一塊魚之后非常自然地皺眉說道:“有點兒涼了,味道不如熱的好,我記得廚房有微波爐是嗎?” 銘陽不知道他的打算,不過反正他們是一伙的,便附和道:“嗯,有?!?/br> 于是其他人就見金月端著盛魚塊的碟子走了,沒一會兒回來的時候,不僅帶回來加熱好的魚,另一只手里還多了個小東西。 銘陽一直注意金月去干什么來著,隱約見他去了廚房把菜放微波爐之后,又出去拐到他的臥室,等了一會兒才又重新回廚房。 早就滿腦子問號的銘陽趕忙問道:“你拿來了什么?” “香氛~”金月先把碟子放下,右手把墨水瓶大小的物件擺到茶幾邊上。 他嘻嘻哈哈地隨便說著,實則一腦門冷汗。 其實他從不用香氛,他才不待見這些香香的東西,一直以來香氛都是鐘雨的獨屬。 不過前幾年他們四人組消沉的時候,他有一段時間睡眠很不好,鐘雨就送給他一個安神的香氛,對,就是這一個。 金月放在床頭的第一天,就從睡不踏實迅速轉變為了——徹夜難眠。 那又香又甜、纏纏|綿綿的味道,實在是很難起到安神的作用,好在那天晚上小宿舍只有他一人,另三個在練習室,要是這味道被他們都聞到,估計他得挨打。 于是金月把香氛收起來,準備找鐘雨算賬,然后得到了‘安神效用’的包裝標注,和正規專賣店發|票。 “是你欣賞不了,不要賴人家不好?!?/br> 金月:“……” 反正他是不用了,收到了柜子里,后來睡眠也慢慢恢復,更是漸漸遺忘這個小東西。 要不是今天搬家,他還想不起來這個東西,那既然想起來了,當然是拿出來搞事情—— 他說的調節空氣是真,只不過不是往清新了調節,而是往暈暈乎乎調節。 增加氣氛也是真,不過不是為了增加歡樂的氣氛,而是要往另一個方向引…… 鐘雨先認出了他送出去的禮物,腦筋一轉,反應過來,說道:“挺好聞的,也很好看,擺著吧!” 銘陽的反應稍微慢一點兒,最開始沒理解用意,不過也跟著點頭,“嗯嗯?!?/br> 尤簾:“……”他想說把菜的香味兒蓋住了一些,但是看所有人都想留下,就沒吭氣。 香氛的味道不是很濃烈,又被金月擱置了很久,淺淺的幽香彌漫到空中,將客廳渲染出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正是金月以及另兩個同伴想要營造的,奈何他們最想讓進入氣氛的那個人,注意力都在吃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