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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奔居鍥]想到他都已經考慮到離婚了,失笑道,“要真的離了,我財產的一半給了你才不算太虧待你?!?/br> 離婚對Alpha的影響并不大,但對Omega的影響卻很嚴重。 為了應對文溪第一次沒有抑制劑的發/情期,季渝提前做了很多準備,還向楊玉燕取了經,連他心里都有些忐忑,楊玉燕忍笑安慰他:“先生放心吧,就是要記得對小先生溫柔些?!?/br> 第一輪發/情熱在晚間飯后來勢洶洶地到來了。 彼時文溪已經躲回了自己小天地的露臺畫畫,他剛放下畫筆就察覺到熟悉又奇異的酥麻從身體深處蔓延開,呼吸間的溫度驟升,手腳發軟,連額間都滲出些汗來。 他想起跟季渝的協議,心一橫,想出房間去找季渝,但走到門口,顫抖的指尖觸到冰涼的門把手時卻喚回了幾分他的理智,霎時猶豫不決起來。 他現在跟季渝最多也不過算是同住屋檐下的室友,卻要求人家給自己幫忙又不許他標記,這不是強人所難是什么? 文溪沒力氣也沒勇氣出去,靠在門上慢慢滑坐了下去,他抱著雙腿將臉埋在膝間,竭力讓自己忽視掉身下已經濕透的衣褲,咬牙打算就這么熬過去。 但季渝是知道他發/情期的,這幾天也在等,只不過他的緊張從不會顯露于面。 清甜的奶香從縫隙間散出,季渝就在樓下,敏銳地嗅出這一點樓上散下來的甜香,當即站起身喊了楊玉燕一聲便上了樓。 一堵門已經阻擋不住彌散開來的Omega濃郁信息素的甜味,幾乎能瞬間灼斷Alpha的理智。 季渝屏息閉了閉眼,在門口敲了三聲。 但他沒有等到文溪的應答,只能試探著推開了門。 屋里的信息素濃度高的嚇人,季渝那一瞬間都有些壓制不住自己骨血里喧囂的本能,一低頭卻看到Omega抱腿縮在門后的墻角,微卷的發都被汗濡濕,貼在他鬢邊,面色配紅,漂亮的眼眸里含著一層薄薄的淚霧,guntang的呼吸間都是信息素的甜昧,惹人憐又讓人忍不住想借機侵占他的所有。 Alpha幾乎瞬間就被蠱惑了, Alpha 的發情期也被 Omega 濃郁的信息素引出。 季渝咬了咬舌尖,勉強逼自己清醒了些,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似乎也有些失效。 Alpha急促地喘息兩口氣,打橫抱起縮成一團的Omega,季渝分神思索了下,怕他過后會不自在,還是抱著他去了另外的房間。 “季、季先生 … … ”文溪被放在蓬的床上,待季渝鎖好房間門回來時,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無意識地蹭掉了,待 Alpha 極具侵略性的信息素涌出時文溪才猛地清醒過來一些,忍不住向后瑟縮了一下,望著季渝的目光里又是渴求又是驚懼。 “別怕?!奔居宄榱藦埣埬ǖ羲~上的汗,低下頭安撫地在他唇上親了親,手上毫不含糊地褪掉兩人的衣物。 Alpha 伸手分開他合攏的雙腿,用了點力氣強行擠了進去,跪坐在他腿間,卻很溫柔地俯身抱住他,哄孩子似的用手掌在他光滑的背脊上輕撫著。 文溪口中嗚咽了聲,不自覺地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迎上去承受了他的深吻。 季渝忍得很辛苦,但也足夠耐心,親吻時還能教他換氣,但在感覺到懷里的 Omega 放松了些后,撫在他背脊上的手便一路下滑,先是一下下握著他的東西上下套/弄著,力道不輕不重,很快就感覺到 Omega 不受控制地釋放在他掌心,擦干凈手后才細致地為他拓張。 手指探入時文溪下意識往后瑟縮,被季渝扣著腰按在原地,半強制性地抬高他的腿繞在自己腰上,毫不含糊地繼續準備工作。 不過即使是有 Alpha 充分擴張的地方也依舊脆弱得不足以一次性容納他,被刺穿的痛讓文溪從嗓眼里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惶恐地伸手想推開 Alpha 。 “不行、我不要 … … ” “別怕、別怕 … … ”季渝不上不下地也難受,但看到文溪那張小臉上被淚打濕了更不忍心,只好盡可能地用輕吻安撫著他。 他已經完全忘記了母親曾經千叮嚀萬囑咐的話,他做不到這樣的妥協和忍讓,也做不到使勁渾身解數去討好 Alpha 。 文溪抽泣著去抓季渝的手臂,顫抖的指尖因太用力都有些泛白,連話都因帶著哭腔而支離破碎:“可不可以輕點啊,季先生 … … 我好疼 … … ” 別人說,第一次嘛, Omega 總要受點痛的,過了就好了,不必放在心上,他們自己身體構造就會讓他們舒服的,別被他們可憐兮兮的樣子騙了。 但季渝看著身下哭得喘不上氣的 Omega 卻心軟得一塌糊涂。 如果非要讓 Omega 來承受這樣的痛苦,那不是必經的過程,而是 Alpha 可恥的施暴行為,他不能對自己的 Omega 做這樣的事。 季渝退了出來,俯身憐惜地吻去文溪眼角不斷涌出的淚,將他緊緊抱在懷里。 文溪止住了哭意,但體內洶涌而來的熱度卻讓他不得不緊貼在 Alpha 身上以求紓解,勾在季渝腰上的腿也毫無章法地亂蹭著,叫季渝好一陣為難。 季渝盡可能輕柔地抽送,時刻注意著 Omega 的神情和情緒,直到 Omega 能夠完全接納他。 這是一場極盡纏綿和柔意的情事。 文溪緊緊抱著季渝的肩,從喉嚨里壓出一聲聲的低吟,閉著眼去尋找Alpha的唇,試探又小心地與他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