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
書迷正在閱讀:協議結婚不香嗎?[娛樂圈]、親親抱抱舉高高、你的長夏、彩虹屁我是專業的[電競]、我靠算命成為萬人迷、在階教連錯藍牙耳機后、偽裝A的變異Omega、薄情盛夏、婚后初戀、我愛的人他心里只有馬克思
溫鈺沉思,這些光用眼睛就能分攻受的粉絲,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蕭澤很攻嗎?不就悶sao了點,老干部了點? 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溫鈺震住,連呸了好幾聲。蕭澤是不是攻跟他屁關系都沒! 就算蕭澤對他有意思,他也是心如止水,跪舔他對他愛而不得的人明明是蕭澤,你們這些假粉,鑒定完畢。 經過幾天溫鈺親自上崗指教宋聞修,終于輪到開拍宋聞修的劇情,由于宋聞修只是個小角色戲份并不多,蕭澤提議大家配合宋聞修,把有宋聞修的劇情都連著拍完,好讓宋聞修早點回去忙演唱的事。 溫鈺吐槽,蕭澤果然是個心機boy,肯定是怕有宋聞修在這,不好撩他。 拍到宋聞修最后一個劇情,電影里的顏季跟隨黑幫“搞大生意”,地下場被對家潑了汽油,想來個空手套貨,也就是黑吃黑。 顏季受了重傷,破窗摔出,身上全是血。 “阿姆特,你聽我說……”顏季奄奄一息躺在阿姆特懷里,血跡流入眼睛半張血臉看著駭人,人已經沒什么生氣,唯獨手上的力度出奇的大,抓住阿姆特的手青筋凸凸鼓起。 這回是真的躲不過了吧,以往老是以身試險去看顏賦暴跳如雷又緊張他的樣子,玩了那么多次,這次是真的把命都玩丟了。 有那么一刻,顏季其實是后悔了,他后悔的不是以臥底身份進黑幫,而是后悔剛剛心思不夠縝密才著了別人的道,后悔因為一念之差真的要把顏賦一個人丟下了。 顏季現在每說一句話五臟六腑都在疼,估摸著內臟也出血了,“如果有人尋我,不管尋我的人是誰,你都跟那人說,我離開幫里單干,自己去干大事業了,讓來尋我的人別浪費時間找?!?/br> 他父母雙亡,僅有的親人就只有一個哥哥,除了顏賦沒有人會來找他。 想到這顏季又是一陣錐心,過去他也經常面臨生離死別,唯獨這一次他的危機感前所未有的強烈,很有可能真的沒有明天。 顏季接著央求:“千萬別告訴那人說我死了……他日子會、會沒有盼頭……” 阿姆原是家里有錢的少爺,家族發生變故后被狐朋狗友坑騙才走上彎路,心尚存良知,在幫里唯獨跟顏季才玩的開,其他人一概保持距離。 眼見顏季就快不行了,阿姆特眼淚直流,用盡全力想把顏季拖離火場,一只手捂住顏季血流不止的胸口,絕望喊:“我才不幫你傳話,想說什么你他媽自己講!” 為什么他會走到這種地步?守不住家守不住自己,只會給兄弟拖后腿,什么都做不好。 阿姆特瞥到顏季眼睛快要睜不開了,手捧著住顏季的臉,哭的泣不成聲,淚水都掉在了顏季的臉上:“活下去!活下去啊顏季!我求求你了……活下去……” 顏季現在什么都聽不進去,滿腦子就只剩下這世界上僅有的一個跟他血rou相連的人,要是顏賦知道他死掉了,會不會活的更加行尸走rou?會不會連半點柔情都徹底消失? “顏季!”阿姆特嘶吼,脖頸上的青筋暴起,“起來,起來??!你給老子起來!” 再怎么咆哮顏季都不會聽進去半分,回應給阿姆特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死寂。 “咔”蔡導一拍大腿,激動的連眼角都濕潤了,很明顯被宋聞修帶入到了情緒。 溫鈺從地上起來,跟宋聞修拳頭和拳頭輕撞了下,不惜吝嗇的夸贊:“好棒好棒!聞修哥你發揮的真好,我臉上都是你的眼淚,真被你震撼到了?!?/br> 沒有人會過分要求一個,才剛拍處女作的人要怎樣怎樣,尤其還是宋聞修是創電音的,所以這場蔡導的預期也不是很高。 結果恰恰相反,宋聞修發揮的很好,沒有任何敷衍,很投入很認真。 宋聞修揉了下溫鈺的小卷發,笑著說:“阿鈺,有句臺詞是你哥看了劇本后特意加的?!?/br> 他重復了那句屬于顏季的臺詞:“千萬別告訴那人我死了,他日子會沒有盼頭?!?/br> 溫致遠長溫鈺好幾歲,從溫鈺在mama肚子里的時候,溫致遠就日盼夜盼的想要個卡哇伊的meimei,生出來是個弟弟時溫致遠還失望哭了。 后來看到小溫鈺在保溫箱里的樣子,小小的粉粉的也不哭不鬧,很乖,一看到溫致遠就哇伊哇伊的笑。 溫致遠心都化了,天天趴在保溫箱里陪著小溫鈺,哪還記著要meimei的事,小溫鈺也很卡哇伊的說。 他教溫鈺走路說話,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給溫鈺了,偶爾溫鈺犯了錯,他會把溫鈺護在身后,跟爸媽對著兇。 以前溫鈺還會天天跟在溫致遠的身邊玩,長大了些有自己的朋友就不這樣了,為此還跟宋聞修訴苦過“修,阿鈺好像現在都不怎么黏我,怪想哭的” 溫致遠對溫鈺,真的就跟那句臺詞一樣,溫鈺要是有個什么好歹,以后溫致遠的日子也就沒盼頭了。 溫鈺摸了下后腦勺,有點不好意思:“???我哥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怕我有事,老把我當小孩?!?/br> 從小被哥哥寵大的溫鈺還是很幸福的,他高中參加體驗活動那會,大夏天頂著太陽站商場門口推銷商品,賺了一百塊錢還拿了一個紀念水晶燈,幾年過去了,他用一百塊錢給溫致遠買的地攤貨領帶,跟塑料水晶燈現在還被寶貝的放在臥室里。 接下來拍了場蕭澤跟蔣熏兩個人的感情戲,就一個突發狀況把女主摟在懷里的鏡頭,蔣熏NG了整整六次,每次不是忘詞了就是忘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