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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喃喃道:“這孩子……有急事離開也不知會一聲?!?/br> 陸氏這心底其實遺憾的緊,可怕伍思才難過不敢表露出來。 此時她面上是抹不去的愧疚,若是當初不曾有那謊言,今日思兒也不必如此辛苦,便是連尋一個一心人也輕易尋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我高估了自己,那活動是每周六日日萬,我不行,還是老老實實更文吧。 第35章 “少爺!少爺——” 青筍本來在主院休息順帶和幾個小丫鬟打趣, 說得正起勁,瞧見少爺如腳底抹了油一般快步走出來。 “您等等小的嘞!”青筍在后頭忙不迭的追著,看少爺走的方向倒是準備要出府似的。 伍思才腳步越走越快,沒有片刻停歇,她心底籠罩著一個疑問, 她想找靳芳菲問個清楚明白。 將至大門口,西伯侯伍其淵恰巧回府,迎面看見行色匆匆的伍思才, 皺了皺眉, 沉聲道:“這才回府,又要出門?” 不想伍思才只匆匆道了句“有事”, 父子二人擦肩而過。 其后趕來的青筍被西伯侯攔住,“你家少爺怎么回事, 如此行色匆匆?” 青筍看了眼已經踏出大門的伍思才, 嘆道:“回老爺, 小的也不知呀?!?/br> 西伯侯打量著青筍想起今日的傳聞,“我問你一事, 你需得老實回答?!?/br> 已經看不見伍思才的身影,青筍著急道:“老爺這會兒看不見少爺了, 您要問趕緊問吧, 小的答了去追少爺?!?/br> 真是主子沒規矩連帶底下的人也沒課規矩, 西伯侯瞪了青筍一眼,到底是沒追劇青筍的一時無禮。 “我聽說意恩侯府上的劉寅前些日子被人在巷口堵了打了一頓,這事可與你家少爺有關?” 青筍自然不會承認當日所做之事, 義正言辭道:“少爺的為人老爺您還不知么?少爺哪里會做如此傷人之事,依小的之見,定是那位劉公子平日做了太多壞事才會有此報應?!?/br> 西伯侯將信將疑,敢得罪意恩侯府的人沒幾個。 青筍不想在此多加周旋,因此行了一禮,道:“老爺,現下少爺出了府,身邊沒個人伺候小的實在放心不下,若是您沒事,小的這便出府尋少爺?!?/br> 西伯侯擔心劉寅會伺機報復伍思才,吩咐道:“你多帶幾個人,這段時日一定要好好保護你家少爺,若是有事,定拿你是問!” 青筍連連應是,雖平日老爺與少爺之間多有摩擦,可到底是親生骨rou,遇著事兒老爺頭一個想到的還是少爺。 可等青筍帶著人到門口哪兒還有伍思才的身影,問了守門護衛這才曉得伍思才一出門便去了東南方。 青筍一琢磨,秦府可不就在東南方。 青筍轉身瞥見身后幾個小廝,這不是少爺院子里的,保不準將少爺的事透露給老爺。如今少爺和靳姑娘沒弄明白是個何情況,還是暫時保密為好。 這么一想青筍便故意支開旁人,自己去了東南方秦府。 果不其然秦府門外孤零零站著的可不就是他家少爺。 “少爺,您怎的在外頭站著?” 伍思才一連落寞又帶著幾分迷茫,青筍見不得少爺委屈,轉身便質問秦府門外的守衛,“這便是你們秦府待人的禮么?茶且沒一杯,竟讓我們家少爺在外頭這么候著,好生氣派?!?/br> 那守衛曉得伍思才身份,為難道:“實在不是小的膽大妄為,是……是表小姐她不放人吶?!?/br> 青筍一怔,靳姑娘可真是烈性,置氣起來不管那三七二十一了??梢恢痹谕忸^候著也不是辦法呀,來來往往人這么多,保不準傳出閑話,對少爺,對靳姑娘皆無益處。 “少爺,靳小姐如今在氣頭上,您在這兒等著她也不會見您,不如咱們先回府,明兒備上厚禮再來賠禮?!?/br> 伍思才聞言面色有些疑惑,“賠禮?為何賠禮?” 她是想來問靳芳菲幼時那人究竟是不是她,何時來賠禮? 青筍沒想到這一出,扯了扯嘴角,“難道您不是因靳姑娘同您置氣才來秦府的么?” “靳姑娘同我置氣?” 青筍嘆道:“對??!否則好好的靳小姐怎會直接從畫舫上離開呢?” 青筍納悶少爺平日聰明伶俐,怎的情字一事如此木訥。 伍思才抬頭看著秦府的牌匾,喃喃道:“你說靳姑娘同我置氣,可她為何生我氣?” 青筍道:“自然是因為您同那群芳院的清風姑娘眉來眼去,靳小姐看了吃味兒吶!” 伍思才疑惑還有些吃驚,“吃味?” 青筍一臉少爺無可救藥的神情,天啦,老天爺可趕緊的救救少爺吧! “自然是吃醋!” “哪個女子喜歡看見心儀的男子與旁的女子眉來眼去?!” —— 心儀…… 這二字像是一支利箭擊中心頭,伍思才感覺此時的自己正似乎身處冰火兩重天。先是從心底深處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溫暖,讓她如沐春風,可同時從腳底又漫延起一陣寒冬臘月的冰冷。 伍思才伸出一只手指著自己,“你說她心儀我?” 青筍嘆道:“是??!您不是也歡喜靳小姐么!” 青筍覺得做少爺的小廝太難,不光得照顧少爺的生活起居,還得分心為少爺的終身大事cao心。 “您這些日子念叨的最多的難道不是靳小姐么,您想到好的會想著給靳小姐送去,好玩兒的不是也想同靳小姐分享么?!鼻喙S望著情竇初開的少爺,慢慢道:“小的跟了您這么多年,從未見您對哪家小姐如此上心,您說這不是歡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