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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們是誰派來挑事的,回去告訴你們背后的人,好茶就是好茶,任你們如何污蔑潑臟水,都無法否認茶的好!出去!” 那人要撒潑耍賴,那靜坐的郎君只冷眼看著,而后讓隨從給鄰座也倒了幾碗茶,道:“這是我請大家的,若是大家喝了也覺得不好,那我便認了我是托!” 有免費的茶,誰不要? 那挑事的人則想,他也要討一碗來喝,屆時便說這茶不好,他們無論如何都得承認自己是托! 李員外不給他喝,那郎君道:“無妨,讓他喝!” 眾人都領了茶,迫不及待地喝了下去,入口之時微微苦澀,可是很快的便有甘鮮的茶味代替了苦澀味,茶香更是許久都不散。 喝了第一口,他們便想喝第二口。然而挑事的人捂著良心大聲嚷嚷道:“這茶好苦,這不是紅茶,是苦茶吧!” “你胡說,這茶明明便不錯!”有人反駁。 那人顯然背后有人,他瞪著說好話的人:“誰說這是好茶的?你讓我記住你的樣貌!” 他這算是明著威脅了,記住說好話的人的樣貌,到時候他才好報復不是?而他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樣,尋常百姓躲著都還來不及,又怎敢去招惹? 于是眾人便沉默了。 那人得意地看著心里涼了半截的李員外,道:“如何,該承認你們請了托吧!” 李員外是有些著急,也有些生氣那郎君自作主張的,如今他騎虎難下,真要承認? 不過那郎君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反而氣定神閑地道:“既然如此,那我承認,我是被請來的托兒?!?/br> 李員外猛地看著他,心想他怕不是遭遇了仙人跳吧?! 那挑事的人也有些意外他真的言出必行,愣了一下,便越發得意。然而還未得意太久,便有胥吏推開了茶館門口圍觀的百姓,大聲喝道:“都讓開!” 胥吏雖不是官,可卻也是百姓招惹不得的,這會兒看見他們,也紛紛退開了來。 李員外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忙道:“各位官人來的正是時候!” 胥吏中走出一人,李員外認得對方是州府衙門參軍底下的人,比普通的胥吏地位還要高上一些。 那胥吏對李員外道:“李員外,有事不妨待會兒再說,我有要事在身?!?/br> 李員外與圍觀的百姓都有些懵,難道不是有人報官了,胥吏才過來的嗎?看情況,這些胥吏過來是為了別的事? 在他們好奇不已的時候,卻見原本在信州城都是趾高氣揚模樣的胥吏,徑直走到那對中年夫妻的面前,低下了他們的頭,俯首帖耳道:“張承議郎、大娘子,小的來遲了,還請恕罪!” “這有何好怪罪的呢?我們前來本就不欲大張旗鼓,也未刻意知會衙門,在這種情況下,你們還能來的這么及時,已經很好了?!蹦抢删?。 眾胥吏松了一口氣,又敏銳地察覺剛才的喧鬧似乎與眼前的張承議郎有關,便環顧四周,問道:“承議郎可是遇到了麻煩?” “承議郎”是什么,稍微有點見地的百姓都知道,這跟他們平常稱呼旁人“某某郎”不一樣,那人也不是叫“承議”,而“承議郎”是朝廷的散官官階,按品級來分便是從七品。 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上是否還有別的官職,可是光是這散官的官階,便表示,他的身份地位都是與尋常百姓劃出一條巨大的界線來的。 張承議郎輕描淡寫道:“沒什么,只是我與內人剛來到信州城,又累又渴,便尋了這處茶館吃茶,怎奈有人給我安了一份活兒,說我是這茶館請來的托。我覺得有趣,既然對方硬要我承認我是托了,那么我今日便當一回托了,好好地推薦這紅茶一番?!?/br> 雖然他說話時很是風輕云淡,但是每說一句話,都令那挑事的人膽顫一番。 李員外更是好會兒才從懵懂狀態中回過神來,他雖然不知道這張承議郎是誰,但是連州府衙門的人都對其禮遇有加,他完全可以借此機會結交對方。有對方的撐腰,還擔心揪不出背后挑事之人嗎?! 他忙不迭地上前,道:“是我處事不夠果決,連累了張承議郎了?!?/br> 胥吏聽他說了事情的起因經過,便讓人將那挑事之人抓了起來,再宣告眾人道:“這位是撫州來的張清安張承議郎,他的大名,誰沒聽過?!他又怎會自降身份來當托!” 百姓頓時激動了起來,這便是種出清安稻,又在培植紅山芋、土豆方面做出了杰出貢獻,還將花生等引入江南東西兩道耕種,便傳播開來的張鶴張清安?!那可是江南東西兩道的大名人??! 如今家家戶戶都吃過花生榨的花生油,而花生油的出現,使得原本昂貴的油降了價,使得底層百姓都能吃上油。僅憑這一點,張鶴在城里的百姓心目中便是值得敬仰的存在。 確實,以張鶴這樣有名望之人,又怎會被小小茶館與茶商收買來當托! 挑事之人自知大事不妙,便趕緊求饒。 張鶴溫和地笑道:“本來我確實不是當托來的,可喝了這茶,我今日便心甘情愿地當一回托!這紅茶確實新奇得很,而且味道不錯,不知那周家在何處?等我辦完了正事,倒想去買一些,帶回臨川?!?/br> “何必讓承議郎親自跑一趟?小的讓人去周家知會一聲,讓周家送來便是?!瘪憷舻?。